不合适吧。这种事跑去偷听。
步练师觉得很是不恰当。
不过那好奇心,让她居然点了点头。
两人跟做贼一样的想要往里面走,不过恰好乔公从外面回来,见到自己闺女和步练师那模样,他哎了声;“你们两个干呢,跟做贼一样的,不要忘记你们的身份,那是主公夫人,你们……”
“爹,夫君说她跟大姐摘果子去了,我们打算去看看。”
什么?
乔公就算是在镇定,听到这话也感觉不对劲地看了自己的二闺女;“你……你说什么,摘……摘果子?”
步练师在旁边嗯了声;“夫君刚才说,果子成熟了,就要摘下来,然后,就将大姐给抱走了。”
翁……
乔公感觉被雷劈了一样,还好他出现得及时,不然这两个丫头今天非得……
“走走走,有什么好看的,到时候你们也要经历,走,跟为父出去,咱们几个也是很久没有见面了,出去陪为父喝一杯。“
乔公拉扯着两个丫头就走,临了,他还能听到里面娇喘的嗯哼声。
哎……
就不能晚上吗,这大白天的。也不怕人撞见。
“哎,二姐,刚才那是大姐声音吗,那是……”
“好像是,嗯,这声音,这……”
啧。
乔公拍了小乔脑袋;“跟你两个有什么关系啊。你们还有一两年呢,赶紧走。”
孙尚香从南昌出发后,沿盱水南下,最终在三方分界的地方,过了桥,进入了自己那个没有见面夫君的领地。
明军的旗子,通体为红色,只有中间书写了一个明字。
而前来迎接的士兵军服,铠甲和江东一样,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他们的头上,包裹的却是红色头巾。
这个时候包裹头巾并不稀奇,大汉在不是曾经的大汉,各方的势力为了区分彼此士兵,都会进行相应的区别,而头巾,是最简单的一种方式,江东用的是黑色,明军用的是红色。
马车中的那种闷热,让孙尚香打开了马车窗户往外面看了过去。
道路两边的农田中,当地的百姓正在田间忙碌。
不远处,似乎有一群士兵和百姓在忙碌什么,那看起来是仓库吗,可又不是。虽然看起来有围墙,可是并不是很好,而且看那样子,建设的是房屋,中间有很大的一块平地上,树立着旗杆,上面飘散着明军旗子,还有一个郭字旗。”
“老裴。那是什么地方,是军营吗?”孙尚香有些好奇地伸出手问了下。
裴元绍在马上顺着孙尚香指的地方看了看哦了声;“那是学堂。”
学堂?
孙尚香更为好奇了。
这是什么学堂,居然有明军士兵和百姓在进行建设。
“夫人,是这样的,主公说,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因此主公给内阁交代下去的任务是,三个村子或者五个村子之间,要有一个小学堂,供当地娃娃上学,镇子上和县上设置中学堂,让娃娃进行了初等教育后,进入这里面,如果经过考校,合适了,就进入大学堂,那里面出来的,主公说,都会是人才。”
“裴哥,这要多少钱啊,难道都是主公出。”丫鬟在旁边不解问了问。
“不是,咱们明军哪有那么多钱啊,这些钱,是读书的家庭自己出,不过不会花费多少,如果确实是拿不出钱穷的,可以跟县那边进行申请,一旦确定是真没钱,就让国库出,不过这是有名额的,到时候会有稽查司和县衙甚至有可能暗卫同时进行侦查,避免一些人别有用心。”
裴元绍嗯了声;“主公还要在临湘设置军事学堂和郎中学堂,为我军培训人才和郎中呢。”
他恨不得将郭威一切的好都告诉给面前的夫人,让夫人明白,你嫁过来,那可真的是嫁对了的人啊。
“我们主公是真心地对百姓好啊,我要是女子,我一定……”
“行了,就你话多。”孙尚香将帘子给放下有一次侧卧在了马车上。
丫鬟在为她轻微的捏着双腿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好的人吗。”
她自己就是因为小时候穷,读不起书,才让自己的舅舅给欺骗卖了,她运气好,遇到了面前的大小姐,还能有一个着落,可是自己的姐姐,还不知道被卖去了什么地方。
孙尚香心中也有些起伏不定,她现在也说不准自己这个夫君,究竟是什么人了。
一旁的鲁肃听起来却是隐隐有些发慌。
郭威这么做,那可真的是将百姓的心和他系在一起了,今后,江东方面倘若要对他展开进攻的话。恐怕会更难的。
孙尚香在往西走,而刘备,也在往南走。
只是这两人,永远都不可能有交接,就算是交接,那也只能是敌人。
就在孙尚香进入长沙郡的陵城的时候。
刘备,带着自己的文臣武将,也抵达了作唐。
看着刘表给自己的四千兵力,刘备这段时间的烦躁,多少是好受一些。
起码自己被刘表给算计,但是他给的四千兵力,并非老弱病残,而是一群精兵良将。而这四千人,就会是他东山再起的资本。
他相信,自己的号召还有仁义,一定会在短暂时间内东山再起的。
这武陵北,就会是自己再一次发展起来的地方。
“总算是有一个立足之地了。”刘备坐在县衙大堂,将那四千兵力一分为二给关羽和张飞统御后,他看了身边的审配;“军师,作唐当前看起来平静,但却十分混乱,那刘表,又想借助明军那个什么郭威和张琪除掉我们,军师认为,当前我们应当如何应对,才能化解当前危机。”
最起码,也得让刘表的借刀杀人失败,起码,要让自己在这个地方能稳定下来。
审配将茶盅放下想了想;“主公,这有何难,我们只要对明军郭威示好就成。”
张飞在旁边瞪大眼睛;“哎,你什么意思,你这意思是让我大哥跟那郭威低头嘛。”
你家大哥低头的次数还少嘛,审配在心中一阵埋怨后看向了张飞;“三将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这,你怎么……”
“三弟。”刘备制止了张飞将目光看向了县衙外,那熙熙攘攘的百姓说话声和走路声,让他双眼微微一红用衣袖擦拭了下眼角;“为了百姓免遭战火袭扰,这跟人低头,又算得了什么。”
他将眼角擦拭了下,见张飞一脸又来了的模样,知道自己又做过了后换成一张笑容看向审配;“军师,那你看,我们该如何跟明军示好呢。”
早就习惯了刘备这眼泪的审配将汤碗放下淡淡笑道;“主公,只需拜访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