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重密电码,好家伙,他是怎么想到的,我们这里最高的才是三重密电码吧?”李部长一听,也是一愣,马上便有些唏嘘起来。
“是的,他一共给我两份三重密电码,一份四重密电码,还有一份约定密电码,只是红定密电码根本不会轻易使用,除非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这小子,怎么有这种本事,能不能把这个密电码给我!”
“部长,约定密电报,其实并不是那么难的,只是一个约定好的符号而已,就好像是1字,那代表着什么,约定密电码,只有十个数字而已。”
“那……”
“部长,你别猜了,这个还真不能说!”
秦玉香不由得脸色一红,密电报是什么,特别是约定密电报。
“那四重密电码能让
“部长,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天浩他会做,但他也只给我一份,还有那三重密电码,一个是固定的,一个是动态的而已。”
光是动态的密电码,便不是一般人能破解得了的。
“好吧,这事情过会儿再说,这小子发来这么重要的情报,到底是什么情报,让我看看,你如此严肃,看来事情不小啊!”
他也不由得哈哈的笑了几声,然后便接了过去。
毕竟好像前天,张天浩发了一份电报过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又能发什么重要的消息。
上面只写了十六个字:国日联合,排除异己,日军扫荡,早备物资。
十六个字,可是李部长看完之后,整个人都感觉到一股凉意从座位底下升起,好像一盆冷水直接浇了下去一样。
现在正是抗战最艰苦的时候,而他们也是刚刚打了胜仗,百团大战才结束,可以说取得了相当大的成果。
可是张天浩却发来了这样的电文,如果这是真的,那他可以想象,接下来他们面临的困难将是什么样的。
光是物资这一块,国民党那边开始封锁,那他这边便会陷入绝对的被动,很可能再发生以前反围剿的情形。
另外,日军扫荡,那他们将会孤立无援,后果有多严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而他们的根据地,大部分在日本人的地盘上,而且是日本占领的地盘上,如果日本人真的要扫荡。
可以预见,接下来将会有多少无辜的百姓遭难,有多少的战士死在日本人的围剿之下,有多少的……
他几乎不敢想了,因为这事情太重大了,连他都不知道怎么去处理。
足足愣神有五分钟,他才深吸了一口气,严肃地看向秦玉香,认真的说道:“秦玉香同志,你确定这是他发过来的吗?”
“是的,九点零八分发过来的,这也是他第一次用四重密码发过来的。”
秦玉香一看,也知道这事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得多,不得不认真起来。
“好,这件事情,除了你,谁也不能说,永远的烂在肚子里,知道吗?这是组织纪律。”
“请部长放心,我绝对不会透露出半个字的!”
毕竟她也是一个老红军了,从十六岁开始参加地下党,到最后跟着红军经过长征来到延安这边,可以说吃了无数的苦,但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
“行,那你回去吧,只当今天没有收到关于那边的电报,还有,记得手脚干净一些,清除所有的尾巴,保护你,也是保护他,知道吗?”
“是!”
秦玉香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却又超出了她的认知。
至于张天浩那边,她到是很放心,可能除了她和老大姐外,再也没有人知道张天浩隐藏的身份。
随着秦玉香的离开,而李部长也把这一份电文放入文件夹里,郑重的拿起来,向着几位首长的办公室那边走去。
……
与此同时,重庆那边也同样收到了张天浩的电报。
戴老板看着面前的这张电报,是张天浩专门发过来的,他拿起密码本小心的开始编译起来。
很快,他便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电文的内容:货已收,何处交易?给钱!
看完这份电文之后,戴老板直接被张天浩的话给气笑了,他没有想到,张天浩竟然向他要钱,这么重要的情报,还要钱。
“这个臭小子,竟然还想要钱,不知道我没钱吗?”
他不由得暗骂了一句,然后直接把后面两个字给忽略了。
只要是收到张天浩的电报,十次至少有八次在收到情报后,
但这一次情报太重要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毛主任,你过来一下,这两个字发出去,发给那臭小子,现在便送过去,让他早点儿把东西送过来。”
他想了想,在纸上直接写下了两个编码:重庆。
他还真想让张天浩回来看看,毕竟已经有好两三年了,这个小子一直躲在上海不怎么出来。
至于张天浩的身份,并没有人知道。甚至连他都不知道张天浩的隐藏身份是什么,更别说其他人了。
毛主任一听,马上便应了一声,直接拿着两个编码,直接往电报科走去。
机会难得,现在如果暂时休战,双方都可以再养精畜锐一段时间,也给国民党这边缓上一口气。
……
上海租界内,余雨早上起来后,便在租界转了起来。
而她的手里更是拿着一份报纸,准备在租界内找一份工作来维持生计,虽然有张天浩给的钱,可根本不是一个事情。
她必须有一个正规的工作,那怕差一点,也可以向别人解释开来。
“小姐,对不起,我们这里已经招满人了,真是对不起,你可以去下一家看看。”那个老板也是笑着对余雨说道。
“没关系,我再找找下一家!”
余雨带着疲惫的身子,再一次向着下一家走去。
现在整个上海人多,工作少,自然想要找一份相当不错的工作,难度有多大。
看了看手表,都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半了,她早上出来的时候,一直找到现在,可依然没有一个适合的工作。
餐厅的服务员,咖啡厅的,报社的,甚至前台都去找了,可没有一家用她,找一份工作,比她想象的还要难。
以前家里有钱,到是没有感觉到,现在才发现找工作的难度。
“该死的,不会是让我去找少爷吧?少爷并不准备让我工作,唉!”
她知道张天浩是关心她,可是有些事情不能不做,她总不能依靠张天浩去过日子吧。
她心理清楚得很,她来上海是工作的,而找工作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方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