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老李看着重庆的码头,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立刻用那种小车直接把二蛋抱了下来,然后推到了码头上,甚至看着码头上依然人山人海。
他也只能是小心的推着车子不断的向着外面走去。
此时,他已经给二蛋换上了一个少将的衣服,毕竟那是少将,即使是一般人也不敢随意对少将级别的军人出手。
那可是挑衅整个党国,毕竟少将级别的人员,都是立过大功的,或者是说做出了重大成就的。
“您好,请问您是……”
这时,在码头上的一队士兵看到了身穿着上尉的士兵正推着一个少将级别的人往外面走去。
“你好,上海中统站长上尉李海奉命带着站长张天浩到站里报道,还请你们派一辆车帮我们送过去。”
“少将他是怎么了?”
“回来的时候,路上遇到了水匪,结果打了一仗,一队十二个警卫,只剩下我和站长了,而站长早已经晕迷过去,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上海站的张天浩?”
那班长一听是张天浩,虽然不清楚是什么人,但看到穿着少将的衣服,他还是有些认真的。
即使是中统的,他也不敢小睢。
“那行,我立刻帮您联系一下,然后派车给您送过去。”
而同时,他更是打电话给中统总部,毕竟这事情他必须要上报。
“您好,请问这里是中统总部吗?”
“你好,这里是中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伱好,是这样的,我们在码头上发现一位少将,自称是你们中统的少将,需要我们派车送过去,还是你们派人过来接?”
“少将级别的?”
电话那头也是一愣,毕竟少将在中统总部也是没有几个人的,现在一出来便是一个少将。
“他叫什么名字?”
“他的手下说是张天浩,只是他好像受伤了,现在整个人还处于晕迷当中。现在正在在轮椅上被人推着。”
“好,请张少将在那里等一下,我立刻向局长汇报,并派车过去接。”
电话那头立刻把电话给挂了,然后立刻给徐曾恩打去了电话。
……
此时,徐曾恩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文件,毕竟他的事情真的很多,每天的事情都可以把他忙得团团转。
“叮铃铃!”
随着桌上的电话响起来,他头也没抬,直接伸手拿起了电话接了起来。
“喂,是我,什么事情?”
毕竟内部电话,他还是知道的。
“局长,我是警卫室的小王,是这样的,刚才码头警卫打来电话,张天浩少将已经到了码头,不过,好像重伤昏迷过去了。”
“什么,到重庆了,而且还昏迷过去了,我知道了!”
他一听,也只感觉到眼皮直跳,毕竟张天浩重伤,这事情必定有蹊跷,但人都到了,他立刻派出手下的人去接张天浩。
……
一个半小时后,徐曾恩带着一行人直接出现在陆军医院,毕竟张天浩已经转到了陆军医院治疗。
“医生,张少将怎么样了?”
“徐局长,张少将还处于昏迷当中,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便不知道了,而且他的伤真的比较重。光是身上枪伤便有七处,其他大小伤口更是无数,真是不容易啊,这得要打多少仗啊。”
那医生显然也是认真徐曾恩的,自然把张天浩的情况介绍了一遍。
“比起前线的战士打仗也不少一点,甚至他的枪伤比较严重,即使是有人做了手术,想要醒过来,便看到他的意志了。”
他摇摇头,直接往外面走去。
而徐曾恩直接领着两个人走了进去,便看到了站在张天浩身边的老李。
“你是张少将的贴身警卫?”
“是的,长官!”
老李立刻警了一礼,然后恭敬的说道。
“张少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了床边,认真的看了看脸型相似的张天浩,他还是感觉到内心一股怒火,同样眼神之中闪过了一阵的无奈。
“是这样的,我们本来是走陆路的,可是没有想到,经过ah地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被水匪给盯上了。我们一行十二人保卫站长,结果对方有二百多人,我们拼死抵挡,但奈何寡不敌众,而站长已经中枪倒地,我不得不背着站长离开,而其他十一个人或多或少受了不轻的伤。”
“他们便留下来断后,现在只有我完好无损,是我对不起站长,长官,请求你处罚我,或者是让我上前线杀敌,我一定要为站长报仇,我一定要为站长报仇。”
老李一边说,那眼泪如同流水一样流了下来,声音哽咽。
同时,他直接跪到了徐曾恩的面前,大声地说道:“求长官枪毙我,或者是派人上前线杀敌,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徐曾恩没有想到,张天浩的手下竟然如此表现。
“唉,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都是怪我啊,怪我啊,不应该让你们回来述职,我的错,不是你的错。”
“长官,是我们没有保护站长,是我们不好,我早应该死的。可是我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随着李海不断的把情况说了一下,然后甚至连最后张天浩发出最后一封电报之后,整个人也直接晕了过去。
至于电台,更是丢了。
“唉!”
徐曾恩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对了,你们还有几个人?”
“除了我们十二人,不对,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外,其他全部战死了,我们在上海跟日本人斗,结果近百人,全部战死,连站长也是多次负伤,甚至站长说,我们这是应该做的,那怕杀身成仁,也不能麻烦总部,一直没有把战功报上来。呜呜!”
“战死了,全部战死了?”
“是的,去年的时候,日本人在报纸上直接登了一个多星期的报纸,直接要找站长,不光是日本特务,连帮派的人也在找,我们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架,面对种种暗杀,站长一直咬牙坚持,兄弟们都死得冤啊,冤啊!”
李海也是一边说,一边哭,显然演得还真有些逼真。
上海发生的几次重要事件都有他们的影子,他也没有想到,而他也没有派人去帮上一把,毕竟内部也不是那么和谐的。
“原来上海站留下来的人呢?”
“少爷不敢用啊,不是叛变,便是处于叛变之中,七个人,有四个已经查到了叛变,为此,我们还付出了五个兄弟的性命,只能依靠我们自己人,可是站长又是一个比较要强的人,实在不敢麻烦总部。”
“他说局长操心的事情更多,我们不能因为一些小事而麻烦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