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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 虫士梁元昊
    阳光爆照,微风轻拂。

    烈日当空,储俞时不时邪笑盘坐在梧桐树下,这几天她又感觉自己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自从掌握了操控术,遇到棘手的事,可谓是所向披靡。

    心中冥冥中出现的怨气。

    那么多天她也搞清楚是哪里的问题。

    就是李要辉时常被指示上树救猫,下地拔草,跑腿买外卖的内心感受。

    她不在意的打个哈欠,悠闲自在。

    虽然梦里时不时会被李要辉的怨气给冲到。

    自从身份在参赛者中公开后。她总是遇见一些邪门的事,衣服被剪破,乐器被砸坏,走在楼下会被天台的盆栽扔在下一步落脚地。

    毫无疑问,是在警告她,捉弄她。

    所以她平等的怀疑任何一个接近她的人,她可不想毫不防备的嘎掉。

    不能什么都靠蔷薇她们俩了!

    正想着,就听见不远处一男一女在争执。

    背着她的女生,嗓子发出夹的尖锐刺耳的声音。

    “你!!混!蛋~~~”

    “啪”

    女生猛甩了对面男生一拳,直接把男生甩趴在地。

    “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让我做你女朋友,你没毛病吧!梁元昊”

    储俞吧咋吧咋嘴,摸了摸下巴,有点难以言喻。

    女生哼唧的跺了跺脚,翘着小拇指。

    转身看到储俞哼唧哼唧的撩了撩毛躁的头发扭扭捏捏的走开。

    这个头发,假发?这个亮眼的芭比粉口红,立体的面容,紫色眼影,芭比欧美睫毛。较为健壮的二头肌。储俞心中疑惑。

    额不是她有恶意,但这是个男人吧?

    男生爬起来拍拍裤腿,脸色通红。

    转眼望来,定神看了几眼。掏出上衣口袋里的纸。

    挑了挑眉反复确认。

    看来今天挑的地方没有错……

    那纸上圆珠笔的字迹大写着三个字。

    通!缉!令!

    ——速杀姓久名子的女人,得经验者,荣获簇拥救世之主首席!干巴爹!

    你的小可爱小老头呀啾咪

    某年某月某日

    署名后的有着一张储俞的证件黑白照……

    收起纸。

    梁元昊手插屁股兜朝这边走,双目带着不清楚的情绪,好像三分讥笑,两分漫不经心,还有五分势在必得。

    等到了储俞面前,他的手便伸进了外套口袋里,邪笑着抓出一把不明物体。

    储俞皱着眉立刻警戒,起身看看他想要干什么。

    梁昊元长臂一甩,伸手一摊。

    一团有着尖牙长毛,绿色蠕动的虫,周围还盘着屎壳郎。

    储俞恶心的吓一跳。

    不至于吧。。。

    我就不小心看到了你俩吵架而已,用得着这么恶心人吗?

    他看着储俞目瞪口呆的样子切笑一声。

    “你就是那个潜规则的内定者?”

    “好巧啊,你看起来好弱啊”

    储俞听罢定了定神。这样子啊。

    继而大叫一声,李要辉!

    没错,万事不能只靠自己,有现成的技能不用,她傻?

    李要辉接到指示迅速,开车小兔牌电动车飞极过来。

    他头戴草帽,身穿西装,脚下的人字拖占满了灰。

    眦

    刹车。

    “大人请讲”

    李要辉甩开电动车对储俞立正点点头。

    “看出来他是什么人了吗,干掉他,割麦子就不让你去帮忙了”

    李要辉身子绷直,扭头看着一旁表情不太自然的梁元昊。

    摇摇头,什么玩意都能让他出手?

    梁昊元暗道不好,还有帮手?他只是试试这个人能力多大啊!

    只见李要辉面色阴沉的脱下人字拖,猛的往梁昊元手心拍。

    液体四溅,看的俩人犯恶心。

    虫子猝。

    梁昊元眼看当下对自己不利,拔腿就要离开,李要辉向前扼住了他的咽喉,想给他来个了断。

    储俞懵了,这个预想的不一样。

    她以为这男生至少得是个傀儡小boss吧,没想到手无缚鸡之力。

    身边开始人来人往,甚至有人注意到了这里。

    储俞挥了挥手。

    李要辉白了梁昊元一眼,松手擤了擤鼻涕,往鞋底板抹了一下,才对储俞尬笑两声的告辞。

    梁昊元自此并没有悔改。

    常常收集一些不入眼的虫卵,粪便在储俞来往的路上埋伏她。

    储俞无语。

    ……

    惬意的的日子里,和李要辉也没有那么有隔阂了。

    李要辉前几日,说想回一趟老家,挠挠头说着想自己的老母亲,离开那么久,想要去看看。

    储俞问他既然放不下自己母亲,为什么还要冒险献祭。

    男人挠了挠鼻头,落寞的说道他在那里庄上,是最强的,任何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可弟弟却借了高利贷,母亲还有肺癌,小妹刚成年就读不起书被公子哥强行嫁娶了。

    他有些哽咽的说道,去做有钱人家的打手,每天倒也活的像个人样了。

    直到咳出血去了医院发现自己肺癌晚期,活不久了。

    那些公子哥让他欺负一个女孩他们以看着为乐。

    他不愿意,几人就拳打脚踢他。

    李要辉想到往年的事,为了钱忍辱负重,眼里满是愤懑。

    直到几年后小妹被丈夫欺辱成了疯疯癫癫精神病。

    痛哭至极。

    一步一步上山求神,那个穿着古装,袖摆一挥,愿意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得到竞选救世主的资格,

    他感激涕零。接受了仪式,懵懵懂懂的斩杀一切阻挡他的傀儡,怪物,人。

    后来才知道,竞选的人只有在十七岁以下才有可能。

    等他知道真相时,那个人就要掐死他为自家少爷献祭。

    美名其曰就是标明自己的价值,少爷体弱,不得杀生,但竞选的位置必须是少爷的。

    夜晚他逃离了那座山,穿过层层竹林,来到山下失心疯的想要报复。

    转念一想,他有资格,为什么不能自己强大起来?于是他开始累积起来所谓的经验。

    储俞沉默的两秒,从包里拿出钱给他塞了两百块,大手一挥让他回老家待几天去了。

    只是越过一天,储俞的头就疼的厉害,还时不时的低血糖昏倒。

    有了李要辉以后就像养小鬼了一样。

    ……

    自从三人知道李要辉的存在,各自的心态都发生了变化。

    蔷薇知道后面色沉重几天不如以前活泼。

    而止礼倒觉得无所谓,反而觉得储俞变强了终于让他服气了一些。

    又是一天,储俞上晚修时扭头看了一眼蔷薇的座位。

    两天没来,出什么事了吗…

    她打开手机看了看蔷薇的信息页面。

    依旧没有回复。

    问止礼,他知道后无所谓的耸耸肩,告诉储俞不用担心。

    常木木最近也去参加集训了。

    每每隔天放了学去ifree静吧兼会职,有空再去射击馆陪练一下,生活倒也没有多无趣。

    生活好像都走入正轨。

    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上完明天的课就放假了。

    储俞看着手机页面上回家的车票沉默不语。

    而一旁的手指不停的搓动却暴露了她焦虑的心理。

    是的,她不知道该不该回去,但她好久没回去了,这次是中秋节……

    储俞咬了咬下唇,拨打了妈妈的电话。

    嘟——

    “说?”妇女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传出。

    “妈,我要回家了”储俞手指不自在的扣了扣墙。

    “你又回来干什么?!就知道浪费钱,我没有钱问你爸要去”

    嘟嘟电话被挂断。

    储俞皱紧眉头放下了手机。

    她好想小立。

    不回了,回去也是糟心。

    常木木从浴室出来擦着头,说道自己爸爸明天要开车接她回家,还买了喜欢吃的螃蟹,止不住的开心。

    储俞对她笑了笑,心里感到心酸。

    随后拿起背包背上,与常木木说了再见,出去去静吧兼职。

    她的乐器是老板提供,钟爱粉色的老板很照顾她。

    她由衷地感到感激,不会因为她是学生是女生就欺负,反而呵斥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她洗了把脸拿着电吉他走向了歌台,弹唱了一首听起来忧郁伤感又振奋的曲子《duvet》。

    iamfalling,iamfading,

    iamdroning……

    美妙悠长的音律绕人心弦,台下品酒的人都觉得多了一丝韵味。

    老板阿猛看到顾客的反响都很不错,乐呵呵的夸赞了储俞。

    储俞看时间差不多了,收拾好东西与阿猛告别。

    有时候没课的时候能赶上门禁,有时候倒会晚,她就会翻墙,或者住蔷薇家里。

    外面车水马龙,灯光璀璨,看着深蓝色的夜,今天大概也是住蔷薇家里。

    走在人行道上,戴着耳机听着歌,吹着微凉的晚风,感觉惬意极了。

    繁华的街区也存在着昏暗的旧楼区域。

    储俞每走到这边就发冷,长长的睫毛眨巴着,暗想下次必须穿件外套。

    这边摄像头是坏掉的,满天的电线牵连着几栋楼,穿梭在小巷子里,原本就不多大的路面被一辆辆车占了一半。

    灯光也是忽闪忽闪的无人问津,杂乱无章。

    靠在路边的道路被车挡住,只能从路里面走。

    身边每走一会就出现一个昏暗的巷子,灯光好似没有。

    她最恐惧黑了,气息加重的攥紧书包肩带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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