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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七章 爆发
    我觉得我在班里是个孤独的个体,为什么这种品行有亏的人会有人站在她身后呢?甚至还不少。

    我和蔡安妮第一次吵架,她觉得我那个“有人说”是在阴阳她,可能是因为她说过我有脚气吧。

    可是我非但没有阴阳过她,反过来看,你们数一下她阴阳过我几回。

    第一回,那天吵完架,她说我在公共场所乱吠,骂我是狗。

    第二回,那天晚上她说隔壁班的那个才是真哭,哪像她啊。

    第三回,那天晚上她说“她以前的朋友就说她不好。”

    第四回,就是这次,她说我耳聋,听不见声音。

    我是不是一进门就问了她在说什么,她回了吗?她没有。

    她选择和谢婷说话以此来阴阳我。

    我觉得真的很搞笑。

    是不是因为她老是阴阳别人所以她就会觉得别人也会阴阳她?

    这回我没有容忍她,我把事情从头到尾都告诉了班主任。

    在回班级的路上,我告诉我那两个外班的同学:“到时候如果老师问的话,可能要请你们帮我作证,我宿舍那个可能不会帮我说话。”

    在班级里,其实传播事情传播得很快,几乎我前脚去找班主任后脚这些事情就在班级传开了。

    我们班的位置是按组轮换的。

    做我位置的是张欣桐。

    我在宿舍和蔡安妮吵架的时候,她说张欣桐觉得我不太爱卫生结果导致她换过来之后桌子里有虫子。

    我的桌面上时常摆了很多书,换位置的时候我的书的旁边就会落灰,但是我每次换位置都会擦干净,所以我觉得我应该不算不讲卫生吧?

    但我并不确定那虫子是不是我引来的,所以我还是写信告诉张欣桐,说蔡安妮说我引来虫子,我很抱歉,以后回多擦几遍桌子。

    张欣桐回我:“?我和蔡安妮根本就不熟,我是说我放在桌子里的饼干引来了虫子,没说是你不爱卫生啊。”

    除此之外,张欣桐还说:“你和她的是我们都有讨论过,有味道不是什么大事,我们都站你这一边。”

    看到这第二张条,我本来已经没哭了的,然后又哭了。

    我同宿舍的谢婷都没有站在我这一边,这个走读生,这个平时和我都没有什么联系的人,居然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班主任也没有让我找什么人证。

    第二天中午,一切好像都不一样了。

    班里都在说蔡安妮,我没有刻意去带节奏,当时我和班里的人根本就不熟,只有点头之交。

    我一开始很害怕,我害怕是因为别人同情我,看到我哭了,所以帮我说话。

    这其实是两个性质,一个是我哭了所以别人帮我,一个是蔡安妮自己做错了,所以别人帮我。

    我讨厌第一种。

    万幸,我是第二种。

    她们说的不是我和蔡安妮的事情,而是蔡安妮的其他的事情。

    说蔡安妮老是说人坏话,什么都能说;别人稍稍不顺蔡安妮的心她就不和别人说话了

    我这才知道,蔡安妮原来在班级也得罪了这么多人。

    当天中午,我宿舍的一个人告诉我蔡安妮经常在我不在的时候骂我,骂得很难听,宿舍里也没人搭理她。

    她还告诉我,班里很多人给班主任写纸条,向她说明情况,她们都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很感动,我真的和班级里的人没有什么交集,我本来觉得班级里大家都和蔡安妮玩的好,本来以为没有人站在我这里,本来以为我还得靠外班的人来帮我作证,结果一切都没有向我想象的那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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