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说,猪撞树上了,他撞猪上了吧,哈哈
这个经久不衰的梗用到他身上真的太合适了,老徐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所幸我们带过来的物资里是有着好几件衣服,我们让他在营地好好休息,我们去收拾一下猪的尸体
在这个温度和湿度的环境下,猪肉在半天的时间里就会开始变质,腐烂,所以我打算用烟熏的方式来处理一下,这样保质的时间会长一点,而烟熏的处理方式也比较简单
我们和二哥扛着猪尸一起来到了小河边,下午的河边气温没有那么高,但是还远远没到秋高气爽的感觉,当是温度比平时还是低了一点,这让我开始担心蔬菜的成长问题
我们用随身携带的猎刀,在我的指挥下开始有条不紊的清理猪尸,首先先把野猪分成几个大块,这个不像是在屠宰场的工作方式,只是简单的分成几块
我们用石头在小河里构筑了简单的水坝,将分割好的几块猪肉放入水中,进行泡发的同时又可以冲淡血腥味
再浸入水中,慢慢把猪皮剥掉即可,因为野猪的毛发比较多,在野外没有良好的处理毛的方式,比如火烤法,要用到喷枪,烤到猪皮表面微焦的时候就可以放入水中,用小刀轻轻刮掉微焦部分即可
但在野外没有那么多的设备,我们携带的东西,基本上都是可持续循环利用的物资,当然,除了应急的食物以外,而喷枪所需要的气罐,在用光之后就没有办法进行补充了
然而我用的泡水法显然更适合现在的场景,将动物尸体浸泡在水中,泡发一段时间过后再用猎刀将皮毛刮除掉,但是这个办法基本上适合小型动物,我也没有亲自试过这个办法
我们分解野猪的时候,上游传来了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娘娘腔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大热天的,我又没有带防晒,还要咱们出来找吃的,阿隆这个人真讨厌”
“好了好了,昨天确实也是他们三个出去找的食物呀,咱们今天看看河里能不能抓到什么好吃的”
声音由远及近,二哥和老徐也都听到了他们的交流,二哥站起身来,握紧猎刀向上游看去
他们两个也看到了我们,那个娘娘腔兴奋的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叫着好大一头猪
二哥见状厉声制止了他,但是这个货好像没有听见似的,还是马不停蹄的跑了过来,二哥见自己被无视,在他即将跑过来的时候,用力的拉住了他
这一拉不要紧,本来他就是下坡,二哥力大,一个拉扯之下,他猛然一个趔趄,向前方跌倒而去
他没好气站起来就骂街,内容之脏,之难听生平罕见,要知道在天京,要说骂街,天京的盘头大姨绝对是头把交椅,这个人的口音我没有听出来是哪里的人,但是出口成脏的攻击性一点都不输盘头大姨
二哥走到他身边,他还在叫嚣着问要干什么,二哥抬手就是一个嘴巴,顺势扯住了他的领口,右手持刀,冷冷地说
“闭嘴,否则我让你闭嘴”
见双方都开始剑拔弩张的时候,那个女的也赶忙跑了过来,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说着好话,请求着让二哥放过他
那女人便是那天要伸手偷我们物资,又被老六一箭拦下的人,那天气氛十分紧张,我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三个男人身上,两个女人我几乎无暇顾及,今日一见,这个人
五官棱角分明,眼神犀利、嘴唇紧抿、鼻梁高耸。她的眉毛浓密而弯曲,彰显出一种挑战和警告的意味。她那双深陷的眼睛总是透露着一种阴险和咄咄逼人的气息。她的鼻梁笔直、突出,散发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气势。她的嘴唇轮廓清晰,但是却常年紧抿,仿佛从不笑,散发着一股冷漠与压迫的气息
然而这张冷漠的脸现在却是满脸的哀求,尬笑,别扭至极
那娘娘腔见到二哥手中的刀寒气逼人,又看到二哥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就怂了,只是在异性的面前强撑着作为男人的尊严,一声不发
我对这个娘娘腔的做法非常的不理解,是他们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了这个岛上禁止暴力,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巨婴,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晓得,如果他们获得的规则并不是禁止暴力事件的话,我在岛上听到的禁止暴力事件又是比较模糊不清的,那么法律是否还在这个岛上生效呢,或者公司所谓的直播录像能否作为证据呢,想到此节,我怕二哥冲动
不出意外的我又开始充当起和事佬的角色,让二哥放开他,二哥虽然生气,但还是听从了我的话,将那娘娘腔向前一推,他一个踉跄,随即摔倒在地,我向他们朗声道
“咱们都是在这个岛上求生的,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们想要交换物资,我们欢迎,但如果你们是想白吃白拿,我们也有我们的方式解决。”
那个女人满脸堆笑,摆了摆手说道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出来找吃的,没有冒犯的意思,对不住对不住”
一边走着,一边就要走到娘娘腔身边,要把他扶起来,嘴里还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你就去死吧”
她突然暴起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向着二哥胸口捅去,二哥也被这暴起吓了一跳,连忙向后躲去,此时她又变刺为划,二哥躲闪不及,自胸口到腹部迸发出了一大蓬鲜血,向后倒去
那女人不依不饶,跟身进步,骑到二哥身上,一刀捅来,二哥慌忙用刀格挡,不料那个女人好似一个练家子,一刀让二哥缴了械,双手用力向他胸口捅来,二哥左手小臂被刺穿,右手紧紧的握着那女人的刀,鲜血恒流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我来不及多想,急速的冲到那女人身边,横刀向其脖颈砍去,她果断的拔出还插在二哥小臂上的刀,横栏住我的攻势,我冲势过猛,此刻又是血灌瞳仁,虽然刀被弹开,但整个人将她扑倒
我双手握刀直直向她胸口按去,在刚才的对撞里,她的刀脱手了,现如今只能用双手对抗,苦苦支撑
但不论她是否有武艺在身,单凭力量来说,一个女人是没有办法和男人抗衡了
当时的我已经顾及不到所有事情了,只知道此时此刻,我要她的命,手中的力气又长了三分,刀尖已经没入了她胸膛寸许,她的口中也有鲜血流出,鲜血衬托下,她面部显得更加狰狞
耳听得头部上方风声传来,我下意识的向后躲去,那娘娘腔不知从哪捡来了一根棍子,和我对峙,见一击不中也没有继续追击,只是查看着地上女人的伤势,我又要上前拼命
二哥猛烈的咳嗽声打断了我的动作,我回头查看他的伤势,整个胸膛已经被鲜血染红,手臂处洞穿的伤害更是触目惊心,血红之间能隐隐看到白骨露出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当真阴狠,使用的武器不是什么小刀,而是三棱军刺
这种刀多用于战争年代里,固定在拉栓步枪的枪头使用,造成洞穿伤的时候,由于其特殊的形状会使缝合非常困难,并且此种武器侧部的血槽外形,会使得被刺中者失血量巨大
不管是从她的攻势,还是所使用的武器来看,她就是奔着要命来的,想到此节我又愤怒不已,但二哥伤势很重,此时要务是赶紧把他带回营地救治
二哥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扶是扶不起来了,只得将他扛在肩上,快速的向营地走去,我不时的还回头望去,所幸对方也并没有追击
回到营地时,他们俩还在制作湿砖,是两个小狗子率先发现的我们,汪汪叫着来到我的身边,仿佛看出了我的焦急,又跑回到老徐的身边冲他狂叫着
老徐这才抬头看到了满身是血的我们俩,连忙接过来二哥,将他安置在床上,手脚麻利的剪开了衣服,查看伤势
老六也跟了过来,站在旁边一言不发,但我在他的眼里也看到了浓浓的杀意
“老六,把咱们带的武器都拿出来,要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