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长公主带着钱思,身后一群家丁奴仆,这个阵仗,能赶得上皇帝迅游了。
尚书府老夫人赶忙出来迎接。
季玉琴和钱芯两人干了坏事,心虚得很,紧跟着老夫人的脚步。
“老人携家眷请柔嘉长公主、语柠郡主安。”尚书府老夫人发话。
季玉琴、钱芯走走形式,跪下行礼。
季玉琴小心开口:“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柔嘉长公主对着季玉琴翻了一个白眼:“你看到本宫好像很是失望!”
季玉琴听到,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柔嘉长公主径直走向正厅,坐到主位上,吩咐奴仆把自己和钱思的东西搬到西正房和东厢房去。
季玉琴慌了,赶紧说着:“公主,现在西正房是妾在居住,还有东厢房是芯儿的房间!”
“来人,把这两间房间收拾好,里头的东西通通给本宫丢出去!”柔嘉长公主气势汹汹发话。
笑话,按规矩这正房本就是嫡妻居住的屋子,季玉琴这个妾只能居住在正房的外侧。
季玉琴眼巴巴看着自己和女儿的东西一件件丢出去,心里可不舒服了,可是她们又无可奈何,因为现在钱尚书上早朝去了,没有人给季玉琴和钱芯撑腰。
老夫人是个聪明人,不会管她们母女俩。
柔嘉长公主看着这对母女就恶心,让她们通通去正厅外罚跪。
柔嘉长公主这阵仗让一旁的钱思和秦怡很是震惊。
钱尚书下了朝,回到家门口,看到门外的马车奴仆,顿时感到不妙。
果真,男人有时第六感也是挺准的。
季玉琴和钱芯看到钱尚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泪汪汪掉下来,看得钱尚书心都碎了。
钱尚书刚在朝堂上被玄贞皇帝责骂,沮丧得很,这个时候也不敢过多忤逆柔嘉长公主,万一玄贞皇帝一个心情不好,丢了官,荣华富贵可就享受不了了。
“公主,不知她们犯了什么事?触怒了您!”钱尚书小心翼翼问道。
柔嘉长公主淡淡开口说话:“季姨娘不懂规矩,本宫正在教她,省得出去丢了尚书府的人!”
钱尚书想开口为她们两个人求情,却被柔嘉长公主的话堵了回去。
“正在你回来,昨夜公主府失火,所以本宫决定搬回尚书府居住,这府中所有的事先前是谁来管?”柔嘉长公主询问钱尚书。
季玉琴这会又撞枪口上,跪在地上发声:“是妾!”
柔嘉长公主白了一眼:“一个妾也配管家!二房媳妇不管事吗?”
二房媳妇指的是钱尚书庶出弟弟的夫人,钱家人丁稀少,钱尚书这辈只有他们兄弟两个男丁。
钱尚书这个弟弟在朝堂之中担任承议郎,只是个散文官,没啥实权。所以兄弟二人没有分家,居住在一起。
不过二房媳妇叫万莹,身体不大好,是个不爱管事的。也有一种可能,是季玉琴自己把管家权抢了过去。
季玉琴和钱芯跪了好久,直到房间收拾好。柔嘉长公主才叫她们起来。
老夫人特地吩咐厨房烧了柔嘉长公主最爱吃的菜,钱家一大家子都聚在一起,唯独少了季玉琴母女俩。
“公主,妾身敬您一杯,如今语柠郡主有了一门好亲事,妾身真是高兴。”万莹举杯对着柔嘉长公主说着。
“二弟妹还是叫本宫大嫂吧,听着亲切些。”柔嘉长公主温柔说着。
柔嘉长公主对待钱家这一大家子还是很友好的,除了季玉琴和钱芯。
讨厌季玉琴母女是有原因的,话说古代男子又有谁能做到一夫一妻,纳个妾对于柔嘉长公主来说也没什么,可是季玉琴不识好歹,天天作妖,这谁能受得了。
柔嘉长公主在皇宫大院中长大,见惯了这些伎俩,不愿与季玉琴争抢。
季玉琴母女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很是不爽,在房间中发着脾气,又因为今晚没让她们一起吃饭就更恼火了。
“那大火怎么没烧s她们,反倒是让这对母女搬回来住了,还抢了我的管家权,我可得想想办法。”季玉琴泛着嘀咕,心中若有所思。
钱尚书用过晚饭后,提着赔罪的点心来看望季玉琴和钱芯。
季玉琴和钱芯看着钱尚书进来,装着可怜:“大郎,妾不知做错了何事,惹得公主不快,妾真是该s。”
钱尚书安慰着季玉琴和钱芯:“柔嘉长公主不就是爱没事找事的人,你们受委屈了,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钱尚书真的好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到底是谁没事找事,然到自己心里没点数!
季玉琴心中还盘算着钱芯的婚事:“大郎,都是妾的错,现在语柠郡主的婚事都定了,芯儿的婚事也不能再脱了,您再去和公主说说吧!”
——西正房内:
“娘亲,既然您的婚姻不幸福,为什么不和离呢?”钱思问出了心里话。
柔嘉长公主解答:“婚姻幸不幸福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无所谓,我只是不想让季玉琴母女俩太嚣张!”
钱思又试探求情:“那我的婚事能不能作废呀,我不想这么草率的成亲。”
柔嘉长公主苦口婆心开导钱思:“锦儿是个好孩子,也是你的良缘,这件事你就不要再说了,圣旨已下,你就乖乖做你的渊政王妃吧!”
“可是,我不想我的婚姻不幸福!娘亲,我不喜欢嫁给我不太熟悉的人。”
钱思见实在劝说不动柔嘉长公主,决定改天找个机会进宫劝说玄贞皇帝和皇太后。
钱思回到房间与秦怡说会话。
“天呀,今天这个场面,大宅院里的勾心斗角,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秦怡感慨。
钱思同情说着:“古人们的悲哀咱们不懂!有的身不由己!”
秦怡调侃:“咱们警局的警花穿个越马上就要结婚了,真是不可思议!恭喜呀!”
钱思瞪大双眼,一脸哀愁:“可别,这喜事不是我的,我可真是倒霉,碰上那么个人。”
“啊嚏~”程锦打了一个大喷嚏,心中有些强烈的预感,有人在说他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