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弈泽也有在研究之前在玉妍居住的那个小镇里拿到的奇怪装置。
只是没什么收获。
虚无纪62年，2月27日下午
孙澄他们已经快要抵达沙之国的首都，沙都-挞波城。
“(为什么我会行走在这个愚蠢的沙漠里呢?就因为她?)好热都三天了，就碰到过两个村庄”
突然一道水流浇在孙澄身上，孙澄呼吸的瞬间给呛得坐了起来。
“咳咳你干嘛!”
“你不是嫌热吗？给你凉快凉快不是?”
弈泽有些坏笑地说道。
看着沾满沙子的湿漉漉的衣服，孙澄有些无奈。
“我讨厌湿漉漉的感觉!”
随后弈泽又用风魔法帮他迅速风干。
孙澄无奈地眨了眨眼皮，一旁的玉妍用扇子遮着脸转到一旁偷笑。
“(喂，在么?)”
自那天之后渊再没和孙澄说过一句话。
孙澄无奈地拍了拍粘在身上的沙子，然后继续向前走。
“玉妍，为什么零会选择最先'攻打'这里?”
就弈泽了解的东西上，沙之国是最先被蛇噬族攻打的地区，但照例说这里生存的环境十分恶劣，而且这个国家在魔法师协会的人并不多，这种地方看起来也是荒无人烟，零为什么需要带族人来攻打这里?
就弈泽猜到的，这里存在着什么东西。
玉妍想了一小会，只是小声对着弈泽解释道。
“算了，告诉你也无妨，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其一是这里的人趁火打劫劫掠了蛇噬族的孩子，这事别对他说吧其次这里存在着另外一个神迹。”
弈泽大概猜得到为什么要避开孙澄了。
“神迹的话?”他翻阅的史书中完全不曾提到过”神迹”一词，猛然间听到的词汇让孙澄的脑子中似乎浮现出零在一个昏暗遗迹中轻抚壁画的画面。
然后零从画中取出什么东西放入了玉妍用的那种传送门里。
“零最初发现神迹的位置，大概就在现在翼人族的领地下方，但神迹并非只有一处，他也并不是一开始就那样强大，他拥有神力后通过墙上的壁画了解到神迹的大致位置，然后去挑战众神。“
历史上，过去的一千间，翼人族是一度占统领地位的种族，介于他们国家实力的地位，不会主动发动任何战争。
弈泽猛地回头。
“难道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零一个完全神么?”
玉妍摇了摇头。
“其实是零击败了隐藏在神迹中的所有神，夺取了他们的力量，怎样的神能说是完全的呢?”
玉妍回想起零被神力反噬疼的抱着脑袋跪在地上撞墙的情景，自己却无能为力。
“你不觉得，存于世的神都是自私的么?”
弈泽刚想回答，玉妍却说。
“估计你们也不知道其他神的存在吧。”
坤坦思前想后
“我只知道我有个自私的父亲。”
“神只是能力阶段的代称，并不存在完全与不完全之分。而且关于沙之国一直有传言说在自己开发弑神武，所以”
“(顺路直接扼杀掉么)”
孙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最高阶的神是怎样的?零那种的?”
“准确说，应该比零要强。”
“那你为什么会知道?”
“零告诉我的，创世神，虚无神，他们有各自传承的方式。”
“(那究竟是怎样的不幸)神的世界还真是难理解”
弈泽开始不理解了。
“天极殇，也就是现在创世神，想必他是唯一跟神域有接触的人，神域是创世神的领域，他们负责维护这个世界的一切。而虚无神则是靠虚无神的远古记忆，代代将他们的意志传承”
“神的远古记忆？”
“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
过去零曾告诉弈泽，
天极殇是零的哥哥的转世，
难道做这一切让天极殇成为上位神才是目的？
玉妍犹豫了一会。
“你知道为什么会存在不同的种族么?”
“因为，不同的生活环境和习惯?”
弈泽想不到这跟神有什么关系。
“因为他们是不同神的子民。”
弈泽确实曾听零提起过“神的子民”一词，但他那时仅是理解为蛇噬族为零的子民。
“不同种族全是由神创造的?”
“对，我想这在任何书中都没有提过。”
坤坦有些好奇了。
“龙族也是?”
“龙族是创世神躯干化为的种族，与神创造的子民不太一样。”
“创世神?”
孙澄有点头晕了。
“知道为什么东部那么富饶么？那是因为那里收到了神的恩泽，也就是创世神死去的地方。零是这么跟我说的，创世神创造了各族，他死后他的意志化成神域”
坤坦摇摇头。
“（神域?)你是指?是一个纯白的世界么?”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是?”
“我只能告诉你我的意识进去过那样的一个空间。”
“好吧我并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进去的方法，但是，零时常通过那里穿梭与虚无界和创世界之间。”
“(创世界?)创世界是？”
“应该就是你们曾在的那个世界。”
孙澄有些懵了，但隐约记得殇提到过这事
“那虚无界跟创世界是怎么回事?”
玉妍也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据说以前是最初是众神纷争的时代，打到最后世界一片荒芜，只剩下了创世神和虚无神，他们原本的世界叫虚无界，然后他们又创造众神，两人联手创造了创世界，重新创造人类，只是神们因为被赋予各自的意志，在创世神陨落之后有些叛变了，到创世界盘据一方，零也算是替神域清理门户了”
神原本的世界么？
“零有没有跟你说过神不会死之类的?”
弈泽接着她的话回答道。
玉妍点点头。
“只不过我不太懂他的意思。”
孙澄对于他们的话题完全不感兴趣，于是便四处张望着。
熙熙攘攘的村庄，远在天边的山脉，还有起伏的沙丘，真亏有人能在这种地方生存，随后刮来的一阵风让孙澄呛住了，好像还吞进去什么东西。
“创世神被最初的人族击败后用魔法将其神力瓦解然后存放于各神迹之中，部分神力外泄造成种族大爆发，而虚无神便开始轮回与人类的战争。”
“人类既然找到了瓦解创世神的方法，为什么不对虚无神使用呢?”
“这我不知道了人类只是一次又一次地封印虚无神，在轮回中魔法师们能想到的消灭他的方法就只有使用特殊的魔法令其自身慢慢退化。”
弈泽仔细想了想。
“所以那能量让渊去中和么?”
玉妍略有不甘的点点头
坤坦似乎明白了些渊所做的事。
弈泽觉得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神存在有些蹊跷
“五行神木神，还有海神湍流，他们是唯一愿意听零意见的神，其余的要么就是想雄霸一方要么就是在神域中观望，又或者他们被创世神赋予了什么任务？”
“神迹就是神的居所?”
“有些是，也有些藏着过去众神纷争的神器。”
“你是想说沙之国依照神器开发了弑神武?”
“不排除这种可能，也可能是凑巧就是了”
孙澄仔细想了想。
“木神通过某种方式维持住了自己的形态并藏在了妖精之森的某处，据悉无人找到过他的身影，湍急则是一直在深海里，默默观察着人类。”
“(木神?传闻存活上千年的难不成是奇拉的师傅么?)为什么神不反抗呢?”
弈泽有些想不明白。
“或许，那样就太无趣了吧。”
孙澄这么回答道。
弈泽没反应过来，他不明白孙澄眼中的“无趣”是怎样的。
“神不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才创造的人么？轻松毁灭了他们轻而易举，可他们的存在对神来说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而且，你们不是说神不会死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坤坦有些愤怒地说道。
“这么做的意义呢？”
“意义对人来说可能没什么意义，但仔细想想他们拥有过什么?一身的神力与思维?没有人的世界，不会无聊么？否则，二神又为何打架?”
玉妍接着孙澄说
“或许真的是那样。”
弈泽不太接受这个解释。
“所以就真的只是’游戏’?”
孙澄的想法是:
意义这种东西是为了让人们相信才存在，才不是一开始就存在的东西。
所以自己只能找那两位顶端的神才能送自己回去。
天极殇那么不行的话，那么
孙澄突然间觉得有些恶心，想吐，捂住了嘴。
随后一瞬，孙澄的瞳孔变黄，然后狠狠给了自己肚子一拳，让自己呕吐出来，有只虫子混在里边，然后瞳色就消失了。
“(切那家伙)”
孙澄蹲下了，是真觉得肚子被打得痛，只是玉妍似乎感受到了那一瞬的异变。
弈泽蹲下去仔细观察这种虫子
“这是蜃虫是什么时候”
随后他忍着疼痛站了起来，转身继续往前走。
“孩子”玉妍还是想确认。
“这里没有你的孩子，渊已经死了。”
孙澄有些阴沉的说出了那句话。
玉妍呆在了原地，缓缓流下了一滴泪，弈泽不是很明白此时渊的想法。
“所以刚刚那番话是?”
“神的世界一定没有这样的世界美，赶紧走吧。”
弈泽不相信孙澄能理解“神”，事实上孙澄也不理解。
自己至今仍不理解自己存在于此的理由。
尸体是不需要前进的
弈泽转过身去小声问玉妍“刚刚那是”
“刚刚，有一瞬我感受到一股和零一样神力，只是，十分微弱他好像十分虚弱。”
“是么”
弈泽盯着前面的孙澄，确实蜃虫不会轻易因为呕吐而出来，他身上藏了太多东西，无论是渊的，还是孙澄自己的。
“这一带有蜃的话，一定也有沙蝎，小心点。”
“那玩意没必要怕吧。”
“传闻沙之国有专门为抵御沙蝎而制造的铁甲沙蝎，两种都得小心点。”
玉妍彷佛从渊的身上看到零的影子。
感情
说起零，他只是部落中平平无奇的一个人。
整天和自己的朋友到处乱窜，到处探险。
那时候他们都很小，战争也还没有发生。
而玉妍有不少追求者，但是他们都缠着自己，让她很烦。
但他基本会每天下午跑去山里坐在山崖边看着远方。
玉妍就只是好奇他会在山里做些什么。
那天玉妍悄悄跟着他到山里，却不小心被毒蛇咬伤了腿。
发出的叫声吸引了前面的零。
停下脚步的零朝她走了过来
玉妍吞噬掉毒蛇的灵魂，却无法排除自己体内的毒。
听到动静的零马上赶了过来。
玉妍有些闹情绪似的将脸瞥向一边。
“为什么要跟过来？”
玉妍不说话。
看着她被咬伤的腿，零也不说什么，就咬着她的伤口将毒吸了出来。
“你做什么？！”
尽管玉妍百般不乐意。
“松开！不用你管！”
玉妍不停用手捶打着零。
随后又自顾自将她带到山顶的一个湖泊旁。
那里的景色十分美，而且还长着各种草药。
零帮她清洗了伤口。
“你把我带这儿来做什么?”
“你这个变态！”
“我要告你非礼了！”
零找到了解毒的草药帮她涂上
“你们家并不富裕吧。”
前一秒还在闹腾的玉妍沉默了。
“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随后零就离开了。
玉妍看着自己腿上绑着草药的包扎
有些不甘心
那之后玉妍还是悄悄跟着他到了山崖。
看着山边的落日，零被美景呆住了。
他就坐在草席上，双手向后撑着地面，看着天上的云，看着远处的霞光。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非要在这里看日落。
自己一个人不会无聊么?
她想走了过去。
“那个谢谢”
他没有回话，只是扭头过来看了一眼又扭回去。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眼里只有落日。
“你不会无聊么?”
零哀叹了一声。
“你跟我很久了，不觉得无聊么?”
“我只是好奇”
“我也只是好奇”
玉妍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随后零指着远处的太阳。
“这里很安静，景色也美。”
“你为什么不把那些草药采回去卖掉应该会卖不少钱。”
零沉默了一会
“去年贺逸被毒蛇咬伤了，但是因为他家穷没人帮他”
玉妍依稀记得这事，但是她跟那人不熟。
她还很庆幸被咬的不是自己
“那家伙挺活泼的鬼点子也多我挺想他的他们那些人只顾着自己”
菲尔嘲讽说贺逸是野小子，完全是自作自受
他是村落中的富豪的菲纳的孩子。
至今零仍记得贺逸的母亲求菲纳的模样
若不是自己的哥哥芜拉着自己，说不准
“都是因为钱”
零的脸庞落了泪。
玉妍看着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随后零站起来向山间大吼了一声。
“我和他们不一样!”
玉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个对不起”
随后零又发了会楞，才擦去脸上的泪滴。
“不早了该回去了以后不要再来了”
因为背着玉妍上山花了不少时间。
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玉妍不熟悉路经常摔倒。
“你能牵着我么”
零默默照着做。
到村里后便立马松开了她的手，然后头也不回离去。
玉妍则是被准备进山搜寻的家人紧紧抱住。
第二天上午却依旧看到了零和菲尔打架。
不知道从哪里得知零和玉妍在山里幽会的谣言。
但显然是菲尔挑事，但打架，他却打不过零。
“零!住手”
零住手了，但她却狠狠瞪了一眼玉妍。
他那愤怒的眼神让玉妍惶恐。
随后零被自己的母亲拉开一顿劈头盖脸的骂。
那之后零便赌气进山里了。
玉妍跟了上去，远远听到了零的怒吼声在山林间回荡。
累的玉妍气喘吁吁，还跟丢了。
但她大概知道在哪能找到他。
“你耍什么性子啊”
零却吼了她一声，让她有些害怕。
“你吼我”
“你跟他们一伙的不是么？”
他眼中的杀意吓得玉妍后退两步，然后栽在地上。
随后零却背过身缓缓坐下。
“你，回去吧”
随后零闭上了眼，小声呜咽着。
玉妍愣了一会，随后缓缓走到他身旁，
停了几秒钟，
紧闭上了眼深呼吸
然后一瞬蹲在他一旁抓住他的一只手吻了上去。
虚无领域时间的流动不同于任何一个世界，那里的时间是混乱的，有可能你睡一觉才过了几秒，也有可能是几天。
渊的神力在慢慢流失，他知道这样的状态只需要再维持几个月就行了，他必须撑住。
自己尝试很多次将孙澄召唤到这个世界来，但是都失败了。
为什么偏偏是这次成功了
在虚无神的领域里，渊抬头望着那断裂的神髓链，眼里泛着泪花
“你到底想说什么父亲。”
雪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姚并不清楚雪在找什么。
就这样逛了好几条街，可能是消息还没传开的原因，街上幽灵并不是每个都嫌弃雪身份的样子了。
“雪，你在找什么吗?”
雪微微点点头。
“那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么？”
“一个朋友。”
“朋友?你是指幽灵?她叫什么名字?”
雪摇了摇头。
小幽灵是没有名字的，只有成长状态更高的幽灵才有，所以，他并不知道她朋友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它是否在这。”
“不是吧，这你要怎么找?而且幽灵长得都差不多吧”
盯着周围走来走去的幽灵，姚不自觉的抓紧了雪的肩膀。
“总觉得姚姐姐总在奇怪的地方害怕呢。”
雪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小心！”突然间一个身影砸破了山洞的顶端并透露出一丝光来。随后一个孩子砸在雪面前。
这场景，仿佛那时的孙澄一般。
那名少女昏了过去，只是却不见少女身上有任何伤痕。
“这…这…”
姚甚至在原地没敢动
雪赶紧俯下身去用力扶起她，只是力气有点小，有些吃力。
就仅仅看了几秒
“她，不是坏人…”
随后姚才开始行动。
姚注意到
她同样没有伤痕
“这事得告诉殇”
姚抱起了那名少女，附近的幽灵的聚集了过来，随后姚飞走了，而雪准备起飞的瞬间，她注意到了人群中观望着的一只幽灵，她们互相对着望了一会，随后，姚叫了雪一声，雪无奈只能先跟了上去。
此时殇被乌西带到更深层的一个山洞中，周围附着各色宝石，此外还有幽灵整齐的站在两边，中间则是一只巨大的幽魂。
这不仅让殇想起了之前在山洞中被幽魂搞得变性的经历。
“(真说不上是好是坏)”
乌西示意他们在此等候，而他自己则是上前去小声地请示那只大幽灵。
殇的神力可是听的一清二楚。
“所以你们是来询问几百年前那只异体的么?”
殇平静地反驳道。
“所以你就是几百年前亵渎神明的幽灵?异体？我想知道的是关于神小时候的事?你们当初招惹的可是零的儿子，你知道么?”
“我们幽灵一族，从来没有怕过神！做为神的你有些得意忘形啊？！”
随后那只大幽灵恶狠狠盯着殇和昕，昕像是被什么压住一瞬趴在了地上。
殇听到身后的声音，展开了防护罩昕才缓缓站了起来。
“看样子你不怎么明白你的立场啊!”
殇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这是幽灵的地盘，在这就要遵守幽灵的规矩，尤不得你们撒野!”
“那干脆直接把它变成我的地盘得了！”
殇一瞬到幽灵女王背后刺了进去，但那就像空气一样被穿透了。
“(切)”
“我不介意拿你那几个朋友当下酒菜”
“可别逼着我把这里炸翻了啊哈!”
双方都没有退步的意思。
此时有一只中等体型的幽灵从入口处飘过去和那只大幽灵说了一些事。殇暂时先收起了刀。
随后大幽灵应答后姚抱着那名少女跑了进来，雪紧随其后。
殇往回看时，看着姚手上抱着的那个人，眼神变得有些诧异。
“她”
殇印象中见过那个人，一时间没记起来。
“她突然从山上掉下来了，但奇怪的是和孙澄一样没有受伤”
因为事发突然姚都没怎么喘气。
“(和孙澄一样?)”
自己好像在哪见过她
殇回头看着幽灵女王，顺着她的目光视线转移到雪身上，才发现雪不知怎的站着发呆。
昕也注意到了，挡在了幽灵女王和雪的中间。
雪回过神来是，手下意识去扶头，倒在了昕身上，昕扶着她勉强站稳。
“怎么了嘛?”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此时泽雅用魔法与殇沟通。
“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殇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既然泽雅都主动联系她，想必不是什么小问题。
“过一会再来问你!”
殇瞪了幽灵女王一眼后带着众人离开了大厅。
他们来到深地下散发着魔力痕迹的地方，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幽灵，保险起见殇还是建立了屏障，然后昕缓缓让雪坐在地上。
姚放下了那名少女，坐到雪旁边去。
“不要紧吧”
“我没事的”
老实说姚没见过雪突然会变得像生病一样的状况。
“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昕，把那个拿出来。”
昕召唤出了能量收集器，随后泽雅的影响映射在旁边。
殇看到泽雅的瞬间就想了起来。
那可不就是之前泽雅幻化变作孙澄妹妹的模样么？
“你想说什么?”
泽雅的影像在四处看了看。
“果然她在你这，事情有些麻烦了”
“她?孙澄的妹妹?”
殇有些不解。
“对，我在观察的时候偶然间发现这个世界存在着微弱的漏洞，或者说联系着另一个世界，她就是借助着这个漏洞过来的。”
“你想说是渊把她送过来的?”
“我不太确定，但是他跟一百年前的那个幻梦者一样”
殇略带些惊恐地看着熟睡的她。
“你如何确定她有这个能力?”
“你仔细感受下她身上不寻常的那股力量。”
确实，殇之前没有仔细感觉，她那诡异的若隐若现的神力。
“（那不就和神一样了么)那你的意思是?”
“要么想法把她送回去，要么趁早”
泽雅用手势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天极姚有些不敢相信。
“这样背着人家说人家的妹妹有些不礼貌吧”
昕有些不敢相信。
“不能这样!”
姚听不下去了。
“为什么?”
“雪觉得她是好人”
泽雅叹了一口气。
“就因为一个感觉，冒着把这世界搭上的风险?”
“雪的感觉从没错过!”
姚还是对之前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那如果她意识不到自己在伤害别人呢?你根本没办法”
“够了!”
殇叫停了他们。
“(女人真是)我会看住她的，这事不必你多操心了。”
“可”
“行了，就这样。”
殇直接合上了能量收集器，随后它回到昕体内。
“哥这样好么?”
“从来没有绝对好的选择，暂不清楚现在把她杀死那边的她会怎样，既然能过来就应该也能想办法送回去，走一步看一步吧。”
雪从刚刚就有些呆呆的。
泽雅还有话想说。
“小心提防着幽灵，他们并不是多友善的种族。”
殇站了起来，朝着身后巨大的残缺圆形区域走去。
“那么，这到底是什么?”
殇观察着能量的流动，凭借自己的能力修复它也轻而易举。
昕回想起以前有过类似的技术建筑。
“这看上去，像个传送门。”
此时附近的幽灵正有计划的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