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平听到陈老爷子说孟家值不值万亿,这下真的把他惊住了。
直接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桌子,看着陈老爷子。
心想:“这老家伙莫非疯了?孟家是他们四大家族里面最难对付的一个,而今天陈老爷子却说要瓜分孟家。要么,他有了孟家致命的手段;要么,他是得罪了孟家不得不先下手为强。还有一种,那就是,他投靠了孟家,在这做试探。”
想到这里,慢慢坐了下去,整了整衣服,淡淡的说道:“怎么?你是自己做死,把我们拉上?想来你不止约了我吧?”
这时手机响起,一道彩信发送到手机上。
老爷子也没急着先回答宋海平的话,点开彩信,看了看。
嗯,妘起要的东西确实有点杂,这真正相信了妘起不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境内。
看起来倒像是去开荒。
价值不到3个亿。不过,嘿嘿,这3个亿,他能从另外两家扣出2亿来。
前后一分钱没花,还净进几千亿,还卖了人情,还灭了对手,还让自己的底牌高深了起来。
一箭五雕,这交易,太值了。他是真想让妘起和陈婷能走到一块,那样他陈家可真是赚翻了。
不能想了,再想就忍不住笑出来了。
而宋海平看陈老爷子看完手机后,笑容都要溢出来了,不禁更生惊疑。
陈老爷子勉强压下去笑意,说道:“宋兄,如果说孟家在没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倒了,那么你觉得你出什么价接手合适。”
宋海平皱着眉头,说道:“你没开玩笑吧?”
陈老爷子乐了,因为这话他也对妘起说过。
便说道:“这事开不得玩笑。”宋海平反而松了一口气,看来陈家还真有了手段。
不过还是笑笑说:“就算有那心思,凭你我两家,也吃不下吧。”
陈老爷子哈哈笑道:“当然,所以我想另外一家也不会错过。”
这时宋海平心放了下来,说道:“难怪你敢这么说。
大头咱三家分,剩下的分出去。
这没问题,那我和另外一家要付出什么代价?”
陈老爷子笑了笑说:“简单,很小很小的代价,你们连动手都用不上,只等孟家出了变动,然后按计划把应得的那份吞下去就行了。”
听到连前期的动手都用不上,只等分割好处,这才让宋海平真正放下心来。
反正前期没我事,你那边靠谱我这边跟进;你那边不靠谱我这没啥损失。
至于到时候孟家追责,也找不到我头上。
甚至,孟家要是追责,很有可能联合他们两家吞了他陈家。
怎么都是稳赢。一时也不由得心情大好,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孟家会倒?”
陈老爷子笑了笑说:“因为孟家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我只是恰逢其会的帮点小忙。人家对孟家那家底没兴趣,所以才便宜了我。我想着咱们也是老相识了,这好事怎么会忘了你呢?”
宋海平哈哈一笑,说道:“那我得承陈兄的情。对了,另外一家什么时候到?用不用我回避一下?”
陈老爷子心情也好,说道:“也快了,今晚宋兄就在这里用饭吧。”
“也好,咱们三家也很久没坐在一块好好聊聊了。”
至于那三家怎么去划分利益,妘起不管,开始盯着孟家。
一周后,早上妘起接到陈婷的消息,告诉他去朝阳区的望京物流园一趟,他要的东西已经凑齐了。
妘起点点头,打了个车直奔望京物流园。
到了后陈婷已经等在那里。
仓库里一共十个集装箱。
陈婷问妘起要不要帮忙运到指定地点,妘起说不用了,也没让陈婷回避,直接祭出了九层妖塔。
原本巴掌大的小塔临空而立,也不见多余动作,随着妘起的剑诀一指,十个集装箱就仿若被吸入般,吸进了小塔内。
这一幕自然看呆了陈婷,一直以来妘起身上就透着神秘,只是越接触越感觉神秘。
不过越神秘她也就越黯然,因为那样离她越远。
就像原本是两条平行线,原本还可相望。
只是当一条线开始偏离,那么时间越久,离的便越远,最终不可望、亦不可及。
收完集装箱,妘起便乘坐陈婷的车往回走。
临下车的时候,妘起拿出一个手链,送给了陈婷。
简约的手链,缀着小巧的玉石。
妘起告诉陈婷,或许这一面便是最后一面了。
这个便是临行前送给陈婷的礼物吧。
也告知这个手链要常带,对身体有好处。
因为玉石里,封着聚拢而来的灵气凝液与一缕龙源之气,这会改善体质,延长寿命。
接过手链的那一刻陈婷还强忍着,看妘起走远后便再也止不住,哭的稀了哗啦。
虽然从普通人的角度看妘起走出了挺远,但在妘起的耳朵里,依旧听到了陈婷伤心的哭声。
妘起心头只有无奈,也有些烦乱,便决定这两天把事办妥,然后回到师傅那。
回到酒店,妘起开始查看孟家的信息。
看了两眼便感觉烦闷,索性不看了,直接下楼。
打了个车直奔大亨夜总会。
进了大亨夜总会,里面的装潢很是土豪,服务员也漂亮,前台也颇有姿色。
只是妘起浑然不在意这些,直接走到前台问孟郊在哪个包间。
前台知道孟郊的身份,想着也没人敢找孟郊的麻烦,看妘起气质不俗,以为是朋友。
便告诉了妘起,在帝王包厢,还贴心的告诉了妘起怎么走。
妘起答谢后便向里面包厢走去。走进包厢,里面果然是色情男女的场面。
音响里大声的放着音乐,室内霓虹灯闪耀照的人眼发花,男男女女搂搂抱抱,不着片缕的与只着片缕的入目即是。
桌上、地上酒瓶处处,卫生间里还有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夸张的声音,连妘起进来了都没人注意。
扫了一圈,找到了正主,正在沙发上做着最原始的事。
画面一转,便是妘起一个人慢悠悠的走出了包间。
片刻之后,厅内炸窝了,孟郊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