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幼这话落下后,那边沉默了一瞬,随后竟传来隐隐的低笑声。
那笑声,在话筒里透着一股子莫名的阴柔之意。
幼幼呼吸紧了几分,下一秒那边传来了一句,“小丫头,看不出,你思维还挺敏g?”
声音阴柔森幽的,光让人听着就不禁觉得头皮发麻,偏偏说出的话,又有几分暧m不清。
幼幼看了一眼在书房里还没出来的君杭,她不觉屏住呼吸压低声音,“不好意思,你要找的人不在。”
说罢,她就要挂断电话,可是那边却幽幽来了句,“小丫头,我想找的人是你。”
什么?!
幼幼一怔,随后脸色不变的扔下一句,“我也不在!”
啪的一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根本不等对方说完。
幼幼站起身去厨房,心却控制不住的颤动着,电话里的这个人是谁,她怎么能不清楚。
那个像吸血鬼一样的男人,阴柔森寒,邪冷的眼神,血染的唇,令人看一次就难以忘记。
她倒是想不记得。
只是这个人太诡谲了,又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蝼蚁,在她面前当面撞人碾压,她一时间怎么也无法摆脱他的阴影。
找她?
她才不会让他找到!
幼幼把晚上的饭菜上齐全了,然后去书房找君杭。
君杭的书房是他在家里工作的地方,很安静,从事的高智商的工作,整个走廊里都没有一点声音。
幼幼的脚步声也很轻。
然,就在幼幼走到那走廊尽头的书房,刚要手落在上面敲敲门叫他出来吃饭时,可是她却不知怎的,突然听见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一下子就让她在原地怔住了。
瞪大了眼睛。
耳朵缓缓的不由得愈发靠近,直到最后贴在了门上。
里面是什么声音?
之所以称为是奇怪,是因为她似乎听到了里面有……走动的声音??
走动。
没错,的确是走动。
幼幼懵了。
里面的声音给她的感觉就像是穿着鞋子,在地面上走动的声音,说不出是快,还是慢,很平稳,仿佛普通人无异的样子。
幼幼在门外,完全傻傻的呆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着那声音,她脑海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君杭站了起来的样子……然后在地上,走来走去,时而去书架上取书,时而去给自己泡咖啡,又或者,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模样。
她深刻的知道这一切都是在自己脑海里肖想的,可是事实如何?!
幼幼的手触碰上了门,大脑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是怎么回事?是她自己听错了,还是说,君杭哥哥他真的……
难不成,这一趟回来,他瞒下了所有人,这件事,包括……她自己?
不,不,这为什么。
幼幼慌乱之余直接摁上扶手推开了门,什么都不管了,只是进去后,她面色很快故意详装淡定,微微笑着道,“君杭哥哥,吃饭了。”
推开门后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的望着他。
君杭正坐在轮椅上……
忙着手里的工作,戴着一个银丝镶边的眼。
眼下见有人进来,他神色不变,头都没抬一下,语气淡然清和,“你先吃,我很快过去。”
“哦。”
幼幼点点头应了一声,可是潋滟清纯的大眼睛,却像是做贼一样悄咪咪的打量着他……的腿,仔细的看着,像是看有没有什么异常,和往日有所不同没有。
心底却微微纳闷着,刚才还听见走动声,怎么这会儿推门直接进来,他还坐在轮椅上,像是没走动过的样子??
幼幼看君杭戴着银边的斯文眼镜,别说,他本身的一副清冷出尘的面容,禁欲非常,然此时戴着眼镜的他,竟生出几分……说不出的,斯文败类的感觉。
幼幼清纯潋滟的大眼睛微微眯起,随后门关上了。
可是,她却不在门外,而在门内。
到底怎么回事,试一试,大概就知道了吧?
君杭还在忙手中的工作,似乎有些紧,没注意到她。
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无暇去问她。
直到她的一双纤细的小手臂从他的背后,幽幽攀附了上来,她微微俯身,从他的身后环住了他的肩膀。
幼幼轻轻环住这个男人的肩,望着他清冷完美的侧颜,精致坚毅的下颌,眼眸微垂,认真思索工作的模样,她心底砰砰的跳动着,脸颊愈发红润发烫。
这就是她的男人啊。
她迷恋他,迷恋到能为他死。
幼幼眼底波光流转,嫣红的小樱唇很饱满,很诱人,她贴着他白皙的脖子轻啄着。
尤其是那清纯的模样,做着这种事,这样的反差更让人不受控。
果然。
“怎么?”
君杭微微叹息一声,摘下了眼镜,脸微微一侧,就对上了她的视线,修长的大手同时握紧了她作乱的小手。
柔若无骨。
软的要人命。
幼幼面颊白里透红,清纯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小狡黠,她轻抿着小嘴笑,“君杭哥哥,你定力不行喔。”
幼幼还系着小围裙,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是格子裙,筒袜,长发散落,模样清纯绝美。
他喉间微微滑动,声音低哑的厉害:“幼幼,你说的对。”
“只要是你,我就没定力。”
他不是圣人,更不是柳下惠,饶是以前腿不便,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谈现在。
幼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然而在理智快被剥夺的时候,她连忙开口,“君杭哥哥……你要是能站起来就好了。”
坐在轮椅上的他,要是能站起来,就好了。
君杭吻着她的脖子时,微微停了下,声音沙哑,眼眸深谙,“什么?”
幼幼一手扶在身后的桌子边缘,视线似迷离覆着雾气一样的望着他,轻咬了下唇瓣:“这样,也许可以试试其他姿势。”
这种话,她以前从来没有说过。
因为她知道,说了不是太合适,自己那个时候能扑倒他就不错了,哪里还会想那么多。
可是眼下,在她刚刚在门外里面的走动动静时,她不相信自己是听错了,她觉得他肯定瞒着了什么。
如果他真的腿好了,却一直在瞒着……自己。
她该要怎么办?
是为他开心,还是该为他瞒着自己生气?
幼幼不知,她眼下清纯的眼勾着他,就是想先证实他的腿到底好没好。
君杭闻言,却微微挑眉,语气清淡了下来,“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在向我控诉,没满足你?”
幼幼面色一窘,涨的小脸通红,唇瓣动了动,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是好了。
没满足?
他说什么呢。
“过来。”
君杭只是伸出手,不上前。
幼幼僵持。
君杭沉默的和她对视了一会儿,不免最后还是先一步妥协,轻叹一声,上前捞她过来,“离我那么远作何,凉。”
她的衣服都不能蔽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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