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安雅回到云雨楼,径自去了之前换衣服的房间,里面还躺着之前她打晕的舞姬,尉迟安雅将自己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去了屏风后寻自己之前脱下的装束,只是刚穿了一半,就听到有人进来了。
透过门缝,尉迟安雅看到了来人的容貌,来人和阔列坚的容貌有五分相似,都是那种粗狂帅气形的男人,身材高大健壮,唯一不同的是眼神,阔列坚身上多了些刚正的感觉,来人身上却多了些狠戾的感觉,若是猜的不错,来人便是阔列坚的异母兄弟术赤。
听到动静,术赤厉声喝道:“谁在那里?”
“……”尉迟安雅无语,这屋子明明是自己先进来的,术赤怎么还可以问的这么理直气壮。
“美人,别急,我马上就来。”尉迟安雅装作喝醉了,含混的答了句话。
术赤皱了皱眉头,竟然要走过来,尉迟安雅暗道糟糕,术赤怀疑也对,毕竟哪个酒鬼面对美人,不是立马扑上去,而是在屏风后头墨迹。
无意间看到浴桶里的水,尉迟安雅机灵的眼珠一转,想到了办法,屏风后忽然传来“哗啦啦”放水的声音,术赤停下了去屏风后查看的脚步,抱着地上的美人离开了。
尉迟安雅暗自舒了口气,急忙恢复伪装走了出去,谁知术赤没有走,将美人放到一边,定定的站在门口,看尉迟安雅如此清醒的出来,满含精光的眼眸忽的一闪,上前就要抓住尉迟安雅的手臂。
该死被发现了,在术赤抓住她手臂前,尉迟安雅退后一步,转身跑了。尉迟安雅快,术赤也不慢,上前猛地抓住了尉迟安雅的手。
尉迟安雅的手玲珑精致,一看就是女子的手,所以易容的时候她用绷带缠了起来,虽然古怪,但也被发现好,虽然她没出过门但也知道她的名声有多臭,被发现了一定会被侵猪笼的。
术赤看着手里古怪的手,怀疑的眼光更甚,小拇指挑起一股裹得松的地方猛地用力,尉迟安雅手上的绷带就此散开了,露出里面白皙嫩滑的小手。
术赤何等精明的人啊,几乎下一瞬就反应过来了:“你才是之前的舞姬对不对。”
屋里没有迷烟的味道,桌上也没有有问题的酒水,内里也没有挣扎的痕迹,之前舞姬的武功那么高强,谁能一招打晕,让她连挣扎都不能,一看地上的人就是假的。
不是说匈奴都是粗人,这人怎么会有如此精明的头脑,竟是一个照面就猜出了她的身份。不行她得赶紧跑,不然身份被拆穿她可怎么办。
侵猪笼她不怕,装备齐全还是可以逃出生天的,可怕的是尉迟硕战知道她来妓院,那后果可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
之前尉迟安雅跳舞蒙着脸,如今又沾满胡子,都看不清脸,但是那双提溜转的眼睛,仅仅一眼就无人能放得下。术赤对于尉迟安雅的容貌好奇极了,隐含期待的伸手,去扯尉迟安雅的胡子,尉迟安雅则趁术赤放松警惕,则狠狠地踩向了术赤的脚。
术赤微微松手,尉迟安雅手像是泥鳅一样滑溜的一转,就从术赤手里钻了出来,几乎同时尉迟安雅,从烟雨楼二楼跳了下去,钻进了后院。
之前尉迟安雅跟着老鸨,把后院转了个遍,才去了烟雨楼“咳咳”的地方,尉迟安雅对后院的地形很是熟悉,树丛、假山打了个转,就不见了踪迹。
看着不远处术赤,因为找不到人而恨得咬牙切齿,尉迟安雅得意的扬了扬眉,和神偷玩捉迷藏,输的不要太惨啊。
尉迟安雅乐极生悲,一转身撞到一堵坚硬的肉墙,不是术赤是谁。
“你怎么发现我的。”她明明藏得很好啊,难道她的隐匿之术退化了。
“自然是因为某只小贼猫,没有管好自己的爪子,拿了我的玉佩。”术赤从尉迟安雅的腰间抽出血玉材质的玉佩,继续道:“我的玉佩里面藏有特别的香料,而这种气味是鹰喜欢的,你看看头顶。”
尉迟安雅抬头,果然看到一只雄鹰在她的头顶盘旋。死术赤,小气吧啦的,一块玉佩都弄那么多机关,要人人都如此,让他们做贼的还怎么活。
看着尉迟安雅愤恨的眼神,术赤勾了勾唇角,好美的眼睛,和他以往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样,不是一味的钦慕服从。里面会有勾人的魅惑,会有狡黠的灵动,更会有咬牙切齿的愤恨,他要好好收藏,看里面还会有怎样的情绪。
术赤上前一步,双臂死死的搂住尉迟安雅的腰肢,狠狠的咬住了尉迟安雅的后颈。
“啊……死术赤,你是狗啊,居然咬人。呜呜~不过一块血玉而已,我赔你就是了。”尉迟安雅边喊边拍打着术赤,可惜术赤就像铁塔一样壮实,不动如山,而尉迟安雅的捶打,在术赤眼里则和挠痒痒一般。
直到铁锈味的血液,灌满嘴巴才停下了,看着血肉模糊的牙印,术赤满意的勾了勾唇,这个女人身上有了自己的印记,除非他死,否则谁也不能抢走她。
右手指尖轻柔的抚摸着尉迟安雅的伤处,术赤温柔的说道:“玉佩我有的是,但你世上仅有一个,就拿你自己陪我吧,还有叫我赤。”
“我是无价的,一块破玉佩就想把我买了,你也太异想天开了吧。”
尉迟安雅狠狠的推开术赤就要离开,术赤却一个箭步,冲到了尉迟安雅的面前,狠狠地吻向了尉迟安雅的嘴巴。
尉迟安雅哪容得他人如此对待,满是劲力的腿猛的抬起,朝着术赤的软肋狠狠踢去,术赤人往左边一闪,让尉迟安雅踢了空,随手捞起尉迟安雅的右腿环在了腰上,两人姿势暧昧到了极致。
一招未得手,尉迟安雅右掌猛的抬起,狠狠劈向术赤的脖子,术赤右手狠狠捏向了尉迟安雅的柔软,尉迟安雅身体猛的一挺软了下来,右掌柔柔的扶着术赤的肩膀。术赤则趁着尉迟安雅神思模糊,猛的将一粒药丸顶进了尉迟安雅的喉咙。
尉迟安雅缓过神来,使劲抠喉咙却没吐出什么东西,不禁怒喝:“你给我吃了什么。”
术赤笑的不怀好意:“这里是妓院,你说我给你吃了什么。”说着冲尉迟安雅的后耳处,呵了一口气。
“你无耻。”
“等会你就会喜欢我的无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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