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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没意思
    气氛僵的令人毛骨悚然。

    秦正的一边眉梢往上抬了抬, 并不明显,却叫在场的张小晖和唐依依吸了口气。

    这个动作是动怒的预兆。

    张小晖感觉有一张纸巾搭在她的鼻子前端, 又经水淋, 湿透,堵住她的气息, 她感到喘不过来气。

    这里不是国内,不是a市,是曼哈顿, 秦正能呼风唤雨的城市,对只身在此的季时很不利。

    在混乱的思绪里,张小晖急中生智, 手突然按着头, 面露痛苦之色。

    季时和秦正几乎是同时的去看张小晖。

    “怎么了?”季时低头问。

    张小晖另一只手还被季时牵着,她偷偷去挠他的掌心, 挠了两下。

    季时眼中的紧张一窒, 多出几分古怪。

    后面的唐依依顺势说,带着关切, “小晖, 是不是头又疼了?”

    张小晖“嗯”了一声, 似乎更加难受, “头好疼……”

    下一秒,她的身体腾空, 季时已经将她打横抱起来, 转身离开。

    准备去抱张小晖的秦正被人抢先一步, 他淡淡道,“站住。”

    季时是什么脾气,怎可能配合,他的面部轮廓坚决,冷酷,不屑,长腿迈开,脚步不停,很快就进电梯。

    张小晖搂着季时的脖子,做起了鸵鸟状,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胆战心惊。

    秦正说,“通知保安。”

    他的语气清淡,已是暴怒。

    唐依依蹙着眉尖,“小晖不舒服,有什么事能不能就先放……”

    秦正笑问,森冷异常,“你以为你是谁?”

    唐依依的脸色越发苍白,她的嘴唇轻微蠕动,垂下的眼睫纤长,在鼻翼两侧盖出片片阴影,越发衬出面临极限的生机。

    “是我不知分寸。”

    “你会知道自己不知分寸?”秦正掐着唐依依的脖子,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她跳动的脉搏,仿佛随时都会用力,将那根经脉挑了,“我叫你查小晖在国内的情况,你倒是敢跟我玩花样。”

    他说的漫不经心,却犹如寒夜的冰块。

    唐依依心里一凉,寒意从大动脉的位置散开,瞬间笼罩全身。

    她跟张小晖的交情很浅,之所以瞒了一些,是那个叫季时的男人,看张小晖的眼神义无反顾。

    那种眼神她也有过。

    只不过她是飞蛾扑火,想逃,已经被烧的残缺破烂。

    没力气逃了,只能等着被丢弃。

    手指离开大动脉,秦正拍拍唐依依的脸,用两根手指捏住,抬起,“想什么呢?想刚才那小子?我看你对他挺有兴趣。”

    唐依依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声音因钳制变的模糊,“我……我没有……”

    就那样捏住唐依依的脸,秦正拿起电话,吐出一个名字,“陈宇。”

    唐依依的手指一颤,陈宇是保安经理,现在张小晖他们还没出去,如果被拦,后果不堪设想。

    她踮起脚尖,唇擦过秦正的耳廓。

    这是秦正身上唯一的敏|感点,可以证明他是一个普通男人的地方。

    跟过他的所有情人都不知道这个小秘密,除了唐依依。

    以前唐依依会觉得自己跟秦正身边的其他人不同,甚至沾沾自喜,抱着一丝希望,后来她发现那个念头很没意思。

    几乎是霎那之间,话声停止,秦正的欲|望膨胀至顶端,他侧头,视线落在唐依依的脸上,有些晦暗不明。

    唐依依的胸口起伏,有时候立刻做的决定,和隔几分钟,一小时,两小时,是截然不同的。

    她是烂透了,也不是善良之辈。

    大概是做久了行尸走肉,今天突然有点乏味了。

    “秦大哥。”

    听到这声称呼,秦正的双眸眯了一下,几不可查。

    唐依依仰着头,平静道,“小晖有孕在身,不能受惊吓,她是你的亲妹妹,你也不想她难过,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是不是?”

    就像那次,张小晖摔到头,秦正后悔,一怒之下砸折了自己的腿骨。

    事情一旦不能挽回,只能去后悔。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秦正看着她,漠然道,“唐依依,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这话耳熟,听多了,就没那么痛,唐依依短暂的一笑,煞是好看,“我没忘。”

    女人的面颊如白玉雕琢般,白,透,还夹杂着被磨出的红。

    那些个颜色混合,尽有几分妖冶。

    “想做一回好人?唐依依,我就让你如愿。”

    秦正扯下领带,将唐依依的手绑在后面,他的大掌掐着唐依依纤瘦的一截脖颈,按下去。

    唐依依被按在办公桌上,她的脸,鼻子,额头都贴着桌面,冰凉入骨。

    这样的姿势屈辱,难堪,卑微。

    她的身体滚烫,不知道是高烧带来的温度,还是被强行浇了一盆沸水,烫的她浑身上下皮|开|肉|绽,五脏六腑都阵阵刺痛。

    恍惚间,唐依依觉得立在她背后的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秦正,而是一头野兽,魔鬼,吸着她的血,啃着她的骨髓。

    渐渐的,她发现这就是她认识的秦正,冷血,残酷。

    楼底下,张小晖被季时抱着,穿过马路,上车,停车,下车,进酒店,直到房间的门在他们背后关上,她的三魂六魄才回到原位。

    “这是什么地方?”

    季时把张小晖放到床上,“我来曼哈顿出差的固定住处。”

    张小晖坐直身体,“你怎么不事先告诉我?”

    季时问,“你什么时候冒出一个哥的?”

    两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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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同时沉默。

    季时把张小晖抱在怀里,“想我吗?”

    张小晖的下巴抵在季时宽厚的肩头,“嗯。”

    她一点一点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从高二那年开始。

    季时没有打断,听的认真,情绪随着张小晖的喜怒哀乐起伏。

    她难过,他也不好受,她痛苦,他心疼。

    听完之后,季时拿手指指头,“小晖,你哥是不是这里有毛病?”

    “要不就是性格有缺陷。”

    怎么也不像是一个正常人。

    他对这个秦正只是早有耳闻,素未蒙面,没想到对方会是小晖的大哥。

    这么一说,那不就是他的大舅子?季时的面部抽|动。

    张小晖在季时怀里换了个姿势,把他乱摸的手拿开,“小时候,我一岁多那会儿,他带我去买糖,把我弄丢了。”

    “他说他一直在找我。”

    季时紧皱眉头,“会不会搞错了?你跟他长的一点都不像。”

    张小晖叹气,“是亲哥。”

    别人会羡慕她有一个了不起的大哥,物质生活富裕,在漂亮的城堡里过着公主一样的日子。

    真摊在自己头上,就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

    季时的口气恶劣,“有哪个亲哥这么把自己妹妹不当人的?当你是小鸡小鸭,还是小鸟?”

    “张小晖,早知道你过来是这么个鬼样子,我绝不会让你走。”

    “我只有他一个亲人了。”张小晖说,神情难掩悲伤。

    摸摸她,季时的喉头滚动,“那你是想怎么着?”

    张小晖偏过头,视线落在虚空,耳根有点红,“我想在我们结婚的时候,他能出现。”

    季时舌头打结,语调都变了,“结,结婚?”

    “……”张小晖把头偏回去,“你没想过?”

    季时直盯着眼前的女人,想过,他当然想过,发疯的想。

    “什么时候?”

    张小晖没反应过来,“什么?”

    季时挑眉,“结婚啊。”

    “张小晖,你不会不认帐吧。”

    张小晖往后躲他的手,“再说吧。”

    将人摁在怀里,季时沉声刨根问底,“张小晖,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再说吧?”

    张小晖说,“等事情解决了。”

    季时克制住沸腾的情绪,目光灼热, “当真?”

    张小晖,“……嗯。”她觉得季时现在的表情有点熟悉。

    季时拿出手机,“我录下来了。”

    张小晖,“……”她终于知道那种熟悉是什么了,猎人压制着,等待,猎物钻进圈套。

    “好了。”季时握住张小晖的手,少有的温柔,“我们进行下一个步骤。”

    大脑当机,张小晖眼睁睁的看着季时把手伸进领口,拽下一个链子,挂在上面的戒指晃荡着被取走,套上她的无名指。

    冰凉坚|硬的质感缠住手指,张小晖猛然惊醒。

    她瞪着手上的戒指。

    没有玫瑰花,没有蜡烛,也没有传说中的什么私人飞机,热气球,浪漫又高调的满世界直播,简简单单的,张小晖措手不及,以至于没有犹豫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震惊,呆愣,失了频率的心跳……那些复杂的情绪才一个接一个的席卷而来。

    季时舔唇,紧张从他疯狂跳动的心脏传开,蔓延至眼底,眉梢。

    那枚戒指他很早就买了,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这次过来时突然决定戴在身边,他从来没有做过像今天这么正确的决定。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穿过安静,抵进两人心间。

    张小晖忽然去摸戒指。

    呼吸猝然停止,季时紧盯着她那只手,生怕她把戒指从手指上拿下来。

    然而张小晖只是摸了摸,她抿抿唇,“尺寸刚好。”设计风格也是她喜欢的,不华丽,繁琐。

    季时的唇角一勾,也不看看他夜里偷摸过多少次。

    他退后一点,单膝下跪,虔诚而动情,“小晖,做我的季太太,我们结婚吧。”

    张小晖看着他,眼神沉净,不说话。

    季时脸上的自信,桀骜顿时瓦解,他从牙缝里一个个往外蹦出字,“张小晖,你只能说好,或者我愿意。”

    笑意在眼底染起,张小晖故意叹口气,“我再想想。”

    “没有这个答案。”季时一把搂住张小晖,要不是因为目前的情况,他刚才就扑了。

    两人并肩躺在一起,静静的享受这份心情,对张小晖是,对季时也是。

    “你嫂子呢?”

    “我哥还没结婚。”

    张小晖补充了一句,“本来是要结婚的,现在婚礼突然取消了。”

    季时随口说,“因为那个唐秘书?”

    张小晖一愣,她怎么没想到这点?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除了这个,张小晖想不出别的了,无论从自身还是家世考虑,西塞尔都是一个很不错的对象。

    张小晖蹙眉,她忍不住揣测,唐依依在哥心里的分量会有那么多,那么重吗?

    摸着张小晖的头发,抓住一缕放到鼻前闻闻,季时说,“你那个大哥可能还有施|虐倾向。”那个女人走路姿势不对,明显是双腿被摆的太开导致的,而且被迫维持了很长时间。

    张小晖幽幽的说,“季时,你懂的还真多。”

    “我不懂。”季时一本正经,“都是王昊跟我说的。”

    张小晖,“……”

    很久以前的一个晚上,她无意间听到哥的房间里传出夹着痛苦和求饶的声音,她不敢多听,慌乱的跑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一个出众的女人出现在走廊,手腕和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戴过勒过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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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知道哥有那种喜好,不止她,这不是秘密,外界早就传的沸沸扬扬,可是依然会有许多女人愿意攀附,将哥做为梦中情人,去臆想。

    “季时,我哥那边……”

    季时亲张小晖的鼻尖,亲她的唇。

    张小晖嘴里的话都被他的舌头压了回去。

    没有放纵,季时拼命压制硬疼的欲|望,对张小晖命令道,“把眼睛闭上,睡会儿。”

    张小晖的脑袋在他的臂弯里,左右摆摆,“我睡不着。”

    季时伸手遮住她的眼睛,“闭上就睡着了。”

    脑子里闪过什么,张小晖抓他的手,紧张的问,“你想干什么?季时,别跟我哥对着来。”

    季时把一条腿架她身上,大熊一样抱着,“我什么也不干,陪你睡觉。”

    张小晖将信将疑,她很快就被裤腿边的感受给弄的气息紊乱,“你离我远一点。”

    季时鼻子里发出低哼,“就蹭几下,你的腿不会少块肉。”

    耳畔的呼吸粗重,是男人抑制的声音,空气燥热难耐,张小晖僵硬的躺着,被蹭的往旁边移。

    第一次,这么近。

    羞耻,害怕,窘迫,局促……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小晖感觉身旁的人绷紧了,在颤动,速度很快,又缓下来,不动了。

    季时撑起身子,若无其事的捋头发,“我去换裤子。”

    他大摇大摆进浴室,背对着张小晖,全是欲|求|不|满的暗色。

    呼吸轻喘,张小晖闻着鼻端的味道,她用手臂横在脸上,又去看自己的裤子,完全无法想象发生了什么。

    从浴室出来,季时把张小晖哄睡了,他独自出门。

    一觉睡的沉,张小晖醒来是在傍晚,房间黑漆漆的,她摸到灯打开,周围只有自己。

    下一刻,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张小晖手足无措的爬起来,找到手机打电话,那头无人接听。

    一口气拨打了几遍,张小晖的手指开始颤抖。

    快速穿上外套,她做了两次深呼吸,不能慌,季时那么厉害,有他在,她有种天塌下来都不会害怕的安全感,不会有事的。

    二十多分钟后,张小晖找到唐依依。

    “依依姐,我哥在哪儿?”

    唐依依换了一条裙子,头发披在肩头,面色比张小晖之前见到的时候更差,好像下一刻就会油尽灯枯,灰飞烟灭。

    张小晖看的心惊肉跳,依依姐都病成这样了,难道哥看不见吗?

    “依依姐,你,你要不要去医院?”

    唐依依轻笑,“死不了。”

    张小晖胡乱从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吃甜的东西,不会那么绝望。

    她知道这事一定跟哥有关。

    唐依依接住巧克力,这回的语气似乎有点变化,“谢谢。”

    “小晖,你别记恨你哥,他是爱你的。”

    还在替他说话,张小晖叹息,又紧张起来,“依依姐,你知不知道我哥现在在什么地方?”

    “他在hual。”唐依依看看巧克力,随后将巧克力滑进包里,“我带你去。”

    张小晖跟着唐依依上车,根本静不下来。

    一遇到她的事,季时就会冲动,鲁莽,他本身又极其狂妄,暴躁,不可一世。

    哥也是那种人,但是哥比季时多过了十多年,优势明显。

    他们接触,不会有什么好的局面。

    唐依依开着车,“小晖,你有身孕,情绪太激动,对宝宝不好。”

    张小晖垂着眼皮,“我知道的。”

    “小晖,”唐依依又说,“他千辛万苦才找到你,用全世界最好的一切来养了你十年,有多宝贝你,你是知道的。”

    秦正的那口气没那么容易咽的下去。

    就像是做父母的,女儿要嫁人,他们也会在一旁仔细的观察,深虑。

    如果女儿不声不响的谈了朋友,怀孕了,这件事到底还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接受。

    张小晖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到了位处顶层的露天餐厅,张小晖无心留意满天星辰,她走到坐在椅子上品位红酒的男人面前。

    “哥,你把季时怎么样了?”

    秦正放下酒杯,“饿了吧,坐下吃饭,有你喜欢吃的咖喱虾。”

    张小晖立在原地。

    秦正又开口,语气还是不温不火,“不吃饭?你肚子里的那小东西总要吃点吧。”

    张小晖的嘴唇发抖,胡乱把饭菜往嘴里塞。

    这是她吃过的最难吃的一顿饭。

    她努力把盘子清空,焦虑的问,“哥,季时人呢?我要见他。”

    视线扫过那枚戒指,秦正拿手帕擦她的嘴巴,将那些汤汁擦掉,“多大了,我教你的那些东西都忘了?怎么还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

    这话有好几层意思。

    张小晖知道这个人已经清楚她在国内的经历。

    她的喉咙像是塞了什么东西,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秦正将帕子拿开,“他保护不了你。”

    “不是。”张小晖立刻反驳,“和季时没有关系。”

    “哦,是吗?”秦正耐心十足的望着自己的妹妹,“那和谁有关系?”

    不就是想要她面对自己当初的坚持是一个笑话吗,可悲还是粉刺?张小晖欲要起身离开。

    秦正说,“坐下。”

    他的额角青筋暴起,“张小晖,在你心里,我是大哥,还是陌生人?”

    张小晖僵在那里。

    不远处的唐依依也吓的不寒而栗,那个男人发怒了,却还在控制着,这个例外只在张小晖身上。

    秦正抬手,指腹按压眉心,淡淡道,“我不过是想看看那小子能不能保护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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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子一震,那些杂乱的画面全部往脑子里跑,没有一个不是血淋淋的,张小晖头疼欲裂,她抓住桌角,几乎站不起来,“哥,如果他有事,我也不会……”

    身子晃了一下,张小晖倒了下去。

    秦正一把扶住她,目光透着怜爱,担忧,“去医院。”

    见状靠近的唐依依应声,“是。”

    她转身,听到背后的声音,“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唐依依心下了然,秦正后悔放张小晖回国,不管她,否则张小晖就不会受到伤害。

    可她会继续坚持陷在过去,也就不会走出来,更不会拥有一份美好的感情。

    “错与不错,都已经发生了。”唐依依没回头。

    张小晖做了很多梦,她梦到父母躺在冰冷的台子上,身体也是冰冷的,他们都死了,很多人对她指指点点,说她是克星,谁在她身边,都没好下场。

    她又梦到宋明修,带她放风筝,给她折千纸鹤,说不会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然后,他们分道扬镳,陌生相待。

    最后一个梦里出现的是季时,张小晖跟他打架,吵闹,从小屁孩,到懵懵懂懂,梦里的时间过的太快了,他们一下子长大,又一下子老去,牙齿掉光了,相互嫌弃。

    正当张小晖在梦里和季时拌嘴时,季时突然消失了,她尖叫,惊醒,睁大眼睛。

    “小晖?张小晖?回魂了。”

    冷汗涔涔,张小晖分散的瞳孔渐渐焦距,她看到贴近的脸,男人的胳膊腿都在,好的,活着。

    张小晖痛哭流涕。

    季时把她汗湿的头发弄到耳后,抱住她的头,轻抵着。

    “哭什么,你又没成寡妇。”

    “鼻涕弄我衣服上了,张小晖,脏死了!”

    “好了,不哭了。”

    “乖,我没事,不哭了。”

    “嘶——”

    张小晖止住哭声,她拽着季时的衣袖往上撸,看到他胳膊上的伤,很大一块,像是被重力击中,“怎么弄的?”声音发抖。

    “被人揍的,揍我的那个起不来了。”季时低笑,“事情解决了。”

    他早年就是一个混混,什么都混过,打|拳,混|黑,洗白后是人模狗样了,但骨子里还是黑的。

    秦正也是混|黑出身,他们手段一样,是同一种人。

    所以在跟秦正正面谈过后,他同意了,去擂台上打一局,几分钟,足以看见一个男人的全部。

    他赢了那一局。

    季时给张小晖擦眼泪,“明天带你去看迎新,后天回国。”

    “大舅子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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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明天试试能不能早点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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