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又有人进入寒冰洞府。但这次颐典却不认得了,洞内三三两两、陆陆续续进来更多的人。让颐典惊奇的是,来的人居然都是互相有仇的人,有几伙甚至打了起来。虚宁和虚演两个小鬼头则到处加油鼓劲、煽风点火,惹怒了别人打不过就跑到颐典面前求救,弄得颐典很厌烦,却只能跟着两小到处打架,他可不能看着自己门人被欺负。
司徒家的几位似乎有意和他们拉近关系,在两小被威胁的时候也在帮他们,站到了两人的后面。
洞窟内越来越混乱,这里几乎都是仇家,互相都有或大或小的仇恨。
显而易见,这么多仇家聚到一起是主持通天塔的那些神仙故意安排的。颐典很纳闷,为何杨家、端木家、天狼族等其他门派的人不出现,那样的话他肯定会加入战斗。正想着,虚宁悄悄跑了回来,在颐典耳边耳语道:“门主,天狼族的人来了,就是那边穿红色袍子的几个人,他们和万朝宗的人起了冲突,我听到万家人称呼那些人为狼族。”
颐典看向右前方的五个长相凶恶的人,他们正在和万朝宗的四个人对峙,而且看得出来,争端可能因一名女子而起,那名女子一直被万家的其他几个人护在后面。
“走,过去会会。”颐典站起身带着虚宁、虚演走向天狼族人群方向。
司徒抗看了看,也带着司徒家的人跟了上去。吴默香和梅雪樱对视一眼,也站起身跟上。
“万老头,我劝你还是乖乖将春雨姑娘交给我家老三,给他做婆娘!否则的话,我们可要动手了,到时候春雨姑娘不从也得从!”天狼族为首的一个鹰眼者冷笑着威胁道。
“哼!你们天狼族别欺人太甚了!这里是通天塔,不是你家!”万家为首的须发花白老者气得胡须乱颤吼道。
此时颐典等人正走到两方的中间,他指着天狼族为首者问道:“你们是狼族?谁是狼山?”
一个脸上到处都是麻坑的凶恶男子站出来,“我就是狼山,找老子作甚?”
“杀你!”颐典猛然断喝,迅疾出手,一边念着定身咒的同时双手平推,浩瀚鼓荡的万象佛魔功滚滚而出,如万象奔腾,发出剧烈的呼啸声。
狼山猝不及防,被颐典击中,强悍的碾压之下化为肉饼,重重摔落在地,没了动静。
狼族剩下的四个人摆好了架势,为首的狼族首领喝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杀我族人?”
“在下天谷护法,圣门少主,张颐典是也!狼山和狼津合力围杀我天谷门人,当然要杀!”颐典冷冷道。
狼族首领看了看颐典背后的七八个人,知道今天不能讨得好去,即便战也吃亏,冷哼道:“好!很好!这笔账我天狼族记下了,我们走。”
“站住!老子让你们走了吗!”颐典喝道。
狼族首领回过身,盯着颐典,“你要赶尽杀绝?”
颐典冷笑,“你说呢?老子现在手痒痒,你们哪一个出来跟老子单挑?”
虚宁和虚演也跳出来,前者指着狼族的人挑衅道:“我们哥俩战一个,谁敢来!”
天狼族首领冷笑一声,回身对不远处的人喊道:“蟒族的兄弟们,你们的人也被天谷的人杀了,不来凑个热闹吗?”
远处走过来四个身着黑袍的人,黑袍之上还纹着线条花边,就像巨蟒身上的条纹。为首的人是个俊俏公子哥模样的人,他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谁这么大胆子敢杀天狼族的兄弟,活腻了吗?”
颐典取出了铜棍,“要战就一起战,来个痛快的。”
此时天狼族头领又冲另一个方向的人喊道:“鬼门的兄弟们,无影宗的兄弟们,你们的仇家在这儿呢,还不快过来报仇雪恨!”
远处立即走来两个带鬼面的人,一个獠牙鬼面,一个骷髅鬼面。另一个方向闪烁而至两个虚影,到了近前停下,一个身着白衣的老者,一个身着粉衣的女子,后者极美貌。
獠牙鬼面看了一眼颐典等人后问:“狼大哥,他们就是天谷的人?”
狼族头领点头道:“对,他不仅是天谷护法,还是圣门少主。”然后又看向颐典,“现在,我们可以较量了,张少主觉得怎么样?我看你今天还有没有命在!”
颐典笑了笑,“人多才有意思,既然都来了,那就痛快一战!”
无影踪那个白衣老者喝问道:“是你们杀了我们无影宗的鬼影、皮影和魅影?”
“鬼影和皮影是我杀的,而且是用刀子杀的,割破了喉咙。至于春晓,现在是我的女人。”颐典悠然道。
老者暴怒,“速速将魅影还回来,老夫还可以饶你性命,否则,别怪老夫不客气!”
“哈哈哈哈哈!你不客气又能怎样?你觉得我很怕你?看在春晓的面上,我不杀你,滚!”颐典骂道。
“口气不小!那就让老夫会会你这个黄口小儿!”说着,身影消失不见。
颐典口念天魔劫咒语现形咒,手中铜棍抡起,狠狠砸向已现出虚影的白衣老者。老者瞬间取出一件兵器,是一柄七星鬼头刀,刀背上扬,迎向砸下来的铜棍。
当啷一声,鬼头刀断为两截,铜棍余势不减,仍砸向白衣老者,老者迅疾后退,手持半截刀退到战圈外喝道:“凭借兵器之利算什么本事,有种公平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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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娘的!如果你手中的是神兵利器你会和老子讲公平吗?老东西,少废话,既然是仇家,老子就不会讲究什么狗屁公平,只有你死我活!看棍!”颐典呼喝着,又冲上前去,一套当年闲来无事师从仁惠大师练过的泼风杖法使将出来,舞动如风,追着白衣老者杀个不休。
粉衣女子抽出宝剑,唤了一声“爹,女儿助您!”娇叱一声挺身拦挡在二人之间,瞬间身影如幻,宝剑刺向颐典小腹。
颐典口中念咒,手中铜棍狠砸剑身。女子抽剑,再刺出,直奔颐典喉咙。颐典扬起铜棍上格,错步扭身,口中念定身咒,同时手中铜棍舞动连续不断抽打宝剑。女子身形迟缓,宝剑来不及撤回,被铜铜棍击中,崩裂为两截。
老者扔掉鬼头刀,再攻上来,双掌翻飞,手中一道道刀气削向颐典。后者猛然迎着老者的刀气撞了过去,手中铜棍化为铁杵,直捣老者小腹。
刀气劈在颐典身上,被护体道袍挡住,不能伤他分毫。老者大惊,狠狠蹬地向后急退。颐典忽然在半途扭身变换方向,直奔粉衣女子。女子举剑刺向颐典颈嗓,不了后者突然瞬间消失,不过用的却不是无影术,而是隐身术。颐典窜到粉衣女子身后,没有痛下杀手,而是用了睡魔神功,在女子后脑吹了一口气,以魔意渗入女子脑中。睡意滚滚,女子委顿在地。颐典一把抓起女子飞退,将女子交给吴默香,然后转过身笑嘻嘻对正要冲上来救人的白衣老者道:“老丈人,这位姑娘在下也笑纳了。您老别生气,免得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妙了。”
“混账!还我女儿!”老者吼道。
“门都没有!到了老子手里,想要,回去做梦吧。来来来!还有谁?过来一战!”颐典叫嚣道。
“呦呵!一听你那破锣嗓子就知道是你,你们在这儿打架咋不叫我们一声。”不远处,万俟朗的公鸭嗓子声音传来。
“虚宁?虚演?你们也在呢!”又传来了澹台黎明的声音。
颐典看去,澹台黎明和万俟朗,一个壮硕、一个肉墩墩,携手而来。
“万俟兄!澹台兄!”颐典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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