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仙姑对颐典道:“相公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仙丹只能起补充作用而已。真正功力的提升还是要靠自己的修炼,外物对人身的改变是有限的,而且稍有不慎还可能有副作用,甚至适得其反。不过,相公可以令清荷、玉瑶、小莼三位妹妹修习炼丹之术。现在相公更应该注意的还是两件事,第一是修炼,巩固体内得自玉石的功力。第二便是炼器,打造神兵。虽然现在夫君还是肉体凡胎,但是练兵却是应该尽早培育的,毕竟进入仙界之后,法器是非常普遍的。相公现在最要紧的是培养一位炼器师,在姐妹们中选一人或者在夫君的兄弟们、亲人们中选择一个。”
“夫人懂如何炼器吗?”
“当然,但却不是专职炼器,比之专业炼器师尚有差距。炼器师必须是具有相当的功力、一定的天赋之人才可以,能够掌控火候、药石。此外还要懂金石器质,还要有功力雄厚者相助。这一点我们是有天然优势的,妾身了解金石,而夫君和姐妹们的玄天大阵则可以凝聚颇为强大的功力,现在只差一个懂得炼器火候的炼器师了。以后相公可以下功夫寻找一个懂得炼器的女人,这样就方便很多了。”
颐典笑道:“为夫还没有为了什么目的才去娶一个女人,这样目的性太强,找不到美感,令人不舒服。”
“一切还要看缘分,我们拭目以待好了。”
“看样子好像你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
玉真仙姑神秘一笑,一脸灿然。
这时候司徒星月回来了,怀里抱着上官月,来到大床前一把将上官月扔在床上,叫嚷道:“相公,快拾掇她!”
上官月还在睡梦里,吧唧吧唧嘴儿嘟囔了几句后换了个姿势继续酣睡。
颐典刚要说话,外面传来了药王诸葛雄的声音,“颐典,你出来一下!”
“师父稍等,弟子这就来!”
颐典穿上衣服跑出去,却看到尤小溪也左看右看地站在药王诸葛雄身边。
“你小子是不是惹祸了?”颐典指着尤小溪喝问。
尤小溪这才敢看他,不好意思讪笑道:“师兄息怒!小弟不过是下错了药,九方遗老哑巴了而已嘛,又没死??????”
颐典瞪了他一眼,“哑巴了还怎么说话,我还要问他话呢!赶快给老子治好,否则饶不了你!”
药王叹口气道:“你快把这小子弄走,除了惹祸就是添乱!”
颐典又瞪了尤小溪一眼,“你小子现在可以独立门户了,开始修习炼丹之术。我会给你弄出一座独立院落来给你用,以后药部的事不准你掺和!赶快滚蛋!”
尤小溪一蹦三尺高,“真的?太好了!我正琢磨这事儿呢,你就提供便利了。”
“颐典,为师也正要准备炼丹,你不能光给他提供便利吧?”药王也笑眯眯道。
颐典哭笑不得,“好吧!您二位去问宋夫人,另外,玉真夫人也懂炼丹,但所知不多,你们可以和她商议。对了,我去看看九方遗老,还请师父务必将他治好。”
药王傲然道:“小病而已,一副药就解决。”
颐典暗自苦笑,这一老一少不知把九方遗老折磨成什么样子呢。
他们来到药王住的院落里时,正见到九方遗老手舞足蹈发脾气。颐典走上前,对下人吩咐道:“给他纸笔!”
九方遗老见颐典来了,怒视着他,却说不出话,急得满头是汗,怒目金刚。
下人取来了纸笔后,颐典将之放在九方遗老面前的桌子上道:“前辈放心,这点儿小病药王前辈很快就能治好。”
九方遗老拿起笔笔走龙蛇写了几个字:你要干什么?
写完,还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怎么处置他。
颐典笑了笑,“前辈放心,晚辈若是想杀您就不会把您带回来了。能跟晚辈说说您名讳和师门吗?”
九方遗老不理他,看向别处,仍是气鼓鼓的。
“即使前辈不说,晚辈也明猜得到前辈非是凡俗之辈。只是晚辈很诧异的是,似前辈这等身手为何要与火神教妖孽为伍呢,岂不是自降身价、失身于贼吗?晚辈实在不能想明白您是为了什么。”
九方遗老忽然间又挥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钟震雄,轩辕家护卫,不可能投降于你。
“那月华天母呢?”颐典又笑问。
九方遗老钟震雄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老夫婆姨,护卫。
“轩辕家的护卫难道都被轩辕鹿带去太罗山为护法了?”颐典纳闷道。
九方遗老摇摇头,又写下如下文字:轩辕家底蕴很深,我等不过是小字辈而已,轩辕鹿也是。王爷远远不及,还当避其锋芒。
颐典笑了笑,“多谢前辈提醒!晚辈若非有所凭恃,也不敢托大。晚辈能问问神疯子前辈之事吗?”
九方遗老继续写道:墨云裳,能仁寺方丈,墨家后辈。
“火神教内除了轩辕家、司马家、姚家外还有其他家族吗?”颐典又问。
“太霄山孟家、罗伽湖戴家可能与之联合,一旦结盟,难以撼动。”九方遗老钟震雄继续写道。
颐典不好意思笑了笑,“麻烦钟老写这么多字了,晚辈再问您两个问题。第一个是,您知道医仙、医圣遭囚禁的禁地在何处吗?第二个问题,轩辕家是否有一个叫庄雪的女人?”
九方遗老看了一眼颐典,然后写道:“吴孙二人在禁地,老朽知之,但进不去。庄乃轩辕锦之妻,轩辕锦十分了得,虽然年轻,但因为一些奇遇,现已有两千余年功力。为什么问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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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是我师叔,医圣是我师父,不能不救。庄雪乃拙荆母亲,跟轩辕锦私奔了,我想把她找回来。”颐典坦诚道,没有隐瞒。
“别妄想了,你救不出来。禁地之中不知有多少千年以上功力的高手,轩辕家也一样壁垒森严。”九方遗老写道。
“晚辈知道事不可为,但他们都是亲人,不能不救!前辈能否给晚辈画一幅火神教禁地所在位置的地图和轩辕家的地图?呃,劳烦您了!晚辈没有别的要问的了。画完,前辈的嗓子恢复后就可以离开了。”颐典站起身道。
九方遗老愣了一下,写道:“我还是做俘虏吧。”
颐典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悉听尊意!”
九方遗老也没再说什么,坐下来画图。他的字很清秀,画出来的图也很细致,可见他很可能是富家子弟甚至是书香世家出身。见此,颐典又忍不住问了一句:“前辈早年出生于书香世家吧?”
九方遗老一愣,叹息一声,点了点头,另取一张纸写道:祖上世代大儒,至老夫而没落,入轩辕家为书记,后习武。
“今日之天下,武兴而文衰,单纯习文已不能救世。想必来日平天下者也不会是文人,安天下文人也只能是辅助。”颐典感叹道。
九方遗老也发了一阵呆后才继续画图,图画好了,诸葛雄熬制的汤药也送了过来放在钟震雄面前。
“前辈喝下吧,喝完嗓子很快就会好。”颐典笑道。
九方遗老端起碗一饮而尽。颐典拿起两张图,一张是太罗山附近,一张是卧虎山深处,两幅图画得都很精细,让颐典忍不住赞叹道:“没想到前辈画功也这般了得,若在军中,定是个绝佳斥候;若在尘世,也是个了不得的画师。”
九方遗老笑了笑,又在纸上写了一行字:听说王府内有画院。
“是的,府内有书院、画院、戏院,晚辈几位夫人也是丹青好手,府内后辈有喜好者,随她们习画。”颐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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