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说话,颐典一脚将他的脚骨踩碎,疼得这人扭动着身体挣扎哀嚎。
“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颐典厉声咆哮。
这人悲号着点头,颐典松开了他,扔在地上,然后走到为首者跟前,探手摸到那人脸上,摸索一阵后一把将面具撕了下来,然后问李存孝:“现在是不是了?”
“对,就是他!王爷怎么发现的?”李存孝很纳闷。
“如果是个一般的废物,还用得着这么多人保护么。绑起来,审问!”
玄武卫上前将为首者五花大绑捆了,颐典上前问道:“叫什么?”
“罗罗道林”为首者哆嗦着说。
“不对呀!火神教怎么可能用你这样的废物,虽然功夫还不错,但是胆识差得远了。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颐典沉着脸喝问。
“小的是庆城守将罗道合的弟弟因此才成为神将好汉爷爷饶命啊!我也就是混口饭吃”
“难怪了!我问你,李禾带回来的一万人哪儿去了?”
“城南分舵。”
“你们是用什么办法控制教徒的?”
“在饭里下药,是游魂散,然后通过咒语就可以控制。”
“你会咒语吗?”
“不会只有神使才会,小的只是神将”
“什么级别?”
“艮级。”
“谁是神使?”
“李禾的哥哥李松。”
“他在哪儿?”
“城南分舵。”
“本王前不久怎么没看到他?”
“他有事离开了几天,昨天刚回来。”
颐典对军士们挥手,“把他们带上,去城南!”
路上,颐典遇到了前来报信的军士,“王爷,郎将军已经俘获守城将领陆浑。”
“好!传令郎健、骆明率军守城,韩盛、马卫东率一万人立即赶赴城南火神教分舵!”
随即,颐典先行率军奔赴城南,接近火神教分舵后停下等候韩盛、骆明。二人带军抵达后,颐典立即下令将火神教分舵包围,杀将进去。
因为没有作战,火神教教徒尚未被用毒,所以处于清醒状态。听到喊杀声,火神教徒大乱,四散奔逃。颐典的目的是抓到李松,当然不能让所有教徒随便跑。
“投降不杀!”他大喊。
在鲁军的强大威压下,火神教徒开始投降,一列列跪在地上,稍有反抗者即被杀戮。没多久,一万火神教徒全部弃械投降,但却没发现他们的首领在哪儿。
颐典盯着,让将士们审问。韩定天径直抓住一个火神教徒吼道:“哪个是李松?”
那人是个火神教死忠,怎么也不开口,愤怒之下,韩定天捏碎了那人喉咙,抄手又抓起来一个,“李松在哪儿?”
颐典也在一旁配合道:“如果没有人说出谁是李松,全部杀掉!”
终于,韩定天捉住了一个吓尿裤子的,那人指着远处一个低着头的汉子。韩定天窜步过去抓那人,那人腾地起身,撒腿就跑。愚乐僧、枯梅禅师、岑刚、陆秀山等几人飞奔过去,将之围在当心。
颐典没过去,因为他无意间看到了一个熟人,李禾。他冲李禾笑了笑,“真不幸,我们又见面了!”
李禾苦着脸,陪着笑,“是啊!又见面了,王爷好!”
颐典冲旁边的马卫东下令:“缴械,人放了。”
“王爷,放了他们他们不是还会加入火神教吗?”马卫东道。
颐典面向火神教教众开声道:“你们在火神教的神主、神将、神使看来不过是牺牲品,他们在你们吃的饭里下药,然后念咒控制你们攻打城池。看看你们身边的人,如今还剩下几个人活着?以后如何选择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本王今天放了你们,都回家去吧,以后离火神教越远越好,别丢了性命。”
这些无知又可恨的百姓一哄而散后,颐典立即让军士们压着李氏兄弟赶奔池城。进入池城城守府,颐典让军士们将李氏兄弟押上来审问。
“把游魂散交出来,告诉本王如何念咒,你们两兄弟就可以走了。否则,死。”颐典不想啰嗦,直接以命相逼。
李禾怕死,看向哥哥李松,后者不说话,只是垂着脑袋。
“先把李禾杀了!”颐典对军士吩咐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李禾趴在地上求饶。
“上次本王放你的时候说过,别让本王再看见你。很不幸,你又被本王抓住了。带下去,砍了!”颐典冷声道。
“大哥!你就说吧!保命要紧!大哥!”李禾抱住李松的腿哀求。
倔强的李松就是不松口,颐典见状冲军士挥手,示意他们拖走李禾,后者哀嚎咒骂着自己的哥哥被拖走,到了府门口的时候李松才喊道:“等等!”
军士们停住脚步。
颐典只是盯着李松,没有说话。后者从怀里掏出一支药瓶放在地上,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张纸,也放在了地上,仍是一言不发,闭上了眼睛,默默念着什么。
颐典伸手过去捡地上的药瓶和纸张,被韩盛拦住,“王爷,小心有毒!”
颐典笑了笑,“对我没用!”
他运功于瓶上,瞬间一层蜡状的黑色油渍凝结成块,伸出指甲弹落后笑道:“不过是见血封喉而已,又没出血,怕甚。”
他又用同样的办法处理那张纸,凝结出来的则是另一种毒药,名为金蟾蛊毒,更为毒辣。
他看了一眼死忠的李松,知道对这种顽固的人只有赐予一死才能彻底断绝祸根,便对军士们挥手下令:“砍了李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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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自始至终除了说了句“等等”之外都没发一言,这让颐典更加感到火神教的可怕。他又令军士押过来李禾问道:“你哥哥为什么这么忠心,而你却如此不堪?”
李禾眼中含泪道:“大哥信教快有十年了,开始的时候家里劝过,怎么也不听。后来火神教越来越强大,家里人也就不劝了,也跟着信,等待火神解救。”
颐典摇头道:“应该不是这样吧,我相信没有人能够在死面前如此无动于衷。来人,去李松尸身上再翻一番,要带上手套。”
李禾看起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他也正茫然看着自己兄长的尸体。
军士们很快取来一个紫色的小瓶,颐典接过来打开,轻轻嗅了一下,急忙拧好盖子,并运功祛除。
“好强的药性!”颐典前后上下看了看,发现在瓶底刻着五个非常小的字——视死忽如归。
“看来这药是将死的时候壮胆的,奶奶的,火神教花样还真多。”
颐典看了看李禾又问道:“你大哥的上线是谁?”
“唐忠建。”李禾老老实实答道。
“他是什么人?”
“听说他哥哥是俣国尚书令唐忠霖,别的就不知道了。”
“这个唐忠建和当年覆灭的十八燕子坞有关系吗?”
李禾一愣,“您怎么知道?小的曾听唐忠建说自己当年是十八燕子坞白水城分舵的舵主”
颐典笑了笑,“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当年本王混入十八燕子坞的时候他曾和本王一起应招做海沙帮的护卫,很快本王就灭了十八燕子坞,他哪里有机会做什么舵主,八成是给自己的履历上添一笔好混入火神教当个头领罢了。”
“是!是!”李禾一脸讨好像,丝毫不因为自己的大哥被颐典命人杀了而表现出任何怨愤。
“好了,你可以走了。回去给唐忠建报信吧,就说当年的宋毅希望见见他。”
“谢王爷不杀之恩,小的一定把话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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