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个戏院吗?”颐典又问。
“哎,夫君啊!王府里的事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戏院已经搬到芙蓉园去了,妾身和九娘、清芷妹子在打理。”慕容春晓说。
“好吧,既然这样,为夫就不去找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在琴房?”
“各有各的事要忙啊!妾身恰好回来取一本琴谱,所以回来了。”
“那你陪陪我好不好!”说着,颐典便要欢好。
“不嘛,昨天不是刚刚欢好过嘛!妾身还有事忙,先走了!”一边说一边一溜烟笑着跑了,留下颐典一个人发闷。
“奶奶的,一个个比老子还忙!”颐典嘟囔着。
没办法,他一个人在琴房里待不住,只得出去转。
走出琴房,颐典不知该做什么,于是打算去城守府军营走走。
路上,他正沉浸在思绪中,想着过几日和自己的女人一起去清溪小筑修炼一段时间。正走间,忽然听到哭喊声,颐典一惊,快步朝哭喊声传来的地方走过去。拐了一个巷子,正见到一个俊俏苗条、凤眉星眸的持剑女子手里拿着鞭子抽打着一对年老夫妇,已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颐典喊了一声“住手!”
俏丽女子回头一看,见一个高大俊伟男子走了过来,娇笑道:“哎呦,还有敢管本小姐闲事的。”
颐典走过去,将那对夫妇扶起来,问道:“这丫头为什么打你们?”
年轻女子一鞭子向颐典抽过来,后者抄手抓住,女子拽了拽,拉不动,另一只手上的剑迅疾刺了过来。颐典探手一拂,同时伸出中指一弹,带着内力正弹中剑身。女子手上一嘛,剑差点儿脱手。女子见碰到了硬茬子,便要跑。颐典倏忽间前进,探手抓住了她手臂,同时喝到:“别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女子一扬脸,耍无赖般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对我不客气呢?”
颐典顽皮心大起,点了她穴道,剑也掉落在地。然后颐典不再理会她,转头问被打的一对夫妇道:“二位现在可以说了,这丫头为什么打你们?”
老妇嗫嚅道:“这位壮士,算了吧。”
老丈也说:“是啊!她是城守府统领大人的干女儿,我们惹不起啊!”
颐典疑惑地问道:“你是说她是项然的干女儿?”
那年轻姑娘也叫道:“小贼,快放了本姑娘,否则我爹饶不了你!”
颐典不理她,继续问道:“她为什么打你们?”
老妇痛苦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我男人只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打了。”
老丈露出羞惭的表情,垂下头。
颐典哭笑不得,拿出十两银子交给二人道:“二位快走吧,这事我来处理。”
二人拒绝一番后收下,赶紧逃之夭夭了。颐典转过身看着项然的干女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鄙夷地看着颐典,“连本姑娘的名字你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安定城人?”
颐典哭笑不得,“你是什么大人物吗?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你?再说,我常年在外,没想到安定城竟然多了一个你这样的人物。”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女子身体不能动,急得要命,开口骂道:“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颐典不在乎地说:“好啊,你要是喊呢,我就点了你哑穴,然后??????”颐典忽然凑到她近前说:“强要了你!”
女子轻蔑地说:“你敢!大街上谁不认识本姑娘!”
颐典乐了,“正因为认识你,知道你一向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所以才没人理会,你难道不知道恶有恶报吗?”
女子一听,便有些怕了,忽然流出眼泪来,“呜呜,你这个大坏蛋,欺负人!呜呜!??????”
颐典装作不耐烦道:“行了,别哭了。这样吧,我带你去城守府,让你爹好好教训教训你,怎么样?”
女子一听,立即停止了哭泣,“好啊!只要你放了我就成。”
颐典佯装不知,解开了她的穴道。“好了,走吧。”
女子立即拔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喊,“你等着,有种你别走。”
颐典点点头,“好,我不走,等你回来。”
那女子跑出去很久,颐典一直在原处附近转悠等她回来。不久,女子回来了,还带了一大群城守兵。女子看颐典真没走,倒是有些吃惊,指着颐典对城守兵下令道:“就是她欺负本小姐,给我抓住她,我要好好折磨折磨他!”
十几名城守兵立即围了上来,颐典心里纳闷,自己也和城守军接触过,这些人怎么不认识自己呢?无暇多想,十几名城守兵已经来到了近前。为首的一人抱着胳膊,自得地说:“哎,小子,是我们押你过去呢,还是你自己乖乖走过去给我们小姐谢罪?”
颐典一笑,“那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请动爷爷了。”
为首者大怒,立即指挥道:“上,给老子好好折磨折磨他!”
十几人立即围了上来,像猫玩耗子一样看着颐典。颐典装作害怕的样子说:“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下欺负百姓吗?”
为首者笑道:“你敢光天化日下欺负我家小姐,难道我们就不能欺负你?兄弟们,上!”
一声令下,十几人立即围了上来。颐典也不正面还击,只是凭借轻功在十几人之间穿插来去,时不时打某个人一巴掌,一圈转下来,除了站在远处的为首者,每个人都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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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者见势头不对,立即叫道:“抄家伙!”
十几人立即抽出了佩刀,这下惹火了颐典。他仍是绕着圈子穿插,但却不是用巴掌了,而是拳头,每一次出拳都能听到裂骨之声。不一会儿,十几个人都倒在了地上。颐典若无其事地看着为首者和那女子,“小子,回去叫项然来!你,还远远不够格,滚!还有,这位大小姐得留下。”
为首者望望女子,那大小姐骂道:“没用的东西,一群废物!废物!”
说完,还要跑,但颐典已经倏忽间赶上,抓住了她。那为首者见颐典不好惹,问道:“你到底是谁?敢不敢报出名号?”
颐典懒得理他,挟着那女子便走。那为首者忙喊道:“项大人不在家,去了城外,不知壮士要带小姐去何处?”
颐典不回头答道:“那你们就回去等着吧。”
那为首者不敢造次,见颐典走远了,立即往城守府跑去。
那女子被颐典抓着衣领,听到了颐典的话,也慌了,问道:“你,不怕我爹收拾你吗?”
颐典好整以暇地笑道:“怕呀,不过我把你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收拾了你,然后埋了不就行了,反正安定城也没几个人认识我。”
女子立即先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脸,哀求道:“大哥,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颐典不理她,穿墙过户来到一片残废的院子里,将女子带进房子里。女子吓坏了,惊惶地看着颐典。颐典看了看,这里该是很久都没人住了,破木床上只有草席,到处都是蜘蛛网。
颐典将女子扔在草席上,低头问道:“怕了?”
女子吓得直往后缩,“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过来!”
颐典缓缓坐到草席上,慢条斯理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强要过女人呢,想玩儿点刺激的,你觉得咋样?”说完,颐典抓住她的脚拉了过来,女子奋力挣扎厮打着。颐典将她按倒,趴在草席上,右腿跪在她腿上压住她双腿,然后伸出右手开始撕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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