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绰手里握着一杆大枪嘴里发苦,也想不明白鲁王这么一个人是怎么冒出来的,为什么没人能打败他,自己花费了几十年的心血就这么接二连三给他坏了,着实可恨。
颐典扫视了一眼,此刻在姜绰身边的人有姜世恒、柳安民、严时雨、柳红玉、周耽、刘霑、许宁、黎香芝、路秀平、路向、余植、桓刚、梁仲翼、秦松阳、东南云、郑坚、华长天、霍凌云、白无缺、翟易,还有不少他都不认得,男男女女都有。
“放下兵器投降,你们别无选择!”他又说。
“哼!休想!有种你就下令放箭!朕今日就算死在你手里都不会投降!”说着,姜绰抄起了一方铜盾。他似乎豁出去了,但实际上却是看清了颐典,确信他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颐典也很头痛,这都是自己风流惹的祸啊!
“弩机!”他忽然又下了一道命令,目的很简单,干扰姜绰的判断力。
姜绰等人变色,盾牌抵挡普通箭矢尚可,面对弩箭可就不成了。
“爷爷,快放下兵器,王爷不会将您怎样!”跟在颐典身后的魏正龙忽然喊道。
颐典皱了皱眉,没干涉。
人群中一位黑脸高大老者看看姜绰,又看看魏正龙,再看看颐典,问道:“鲁王,你会释放我们所有人吗?”
颐典冷着脸道:“不可能!不过,除了姜绰父子外,其余人均可释放,否则你让我怎么和将士们交代?怎么和天下人交代?鲁国被偷袭,本王若轻描淡写率军白跑一趟说得过去吗?我若这般轻飘飘放过你们以后岂不是谁都敢对鲁国张牙舞爪?”
“鲁王,皇上怎么说也是令夫人的长辈,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这时黎香芝说话了。
“囚禁,和晏王一样。黎姑娘,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颐典盯着她的眼睛说。
黎香芝眼神闪烁,“解释什么?”
“当年你留在房间桌子上的那张纸上写的内容,你解释一下吧。”颐典懒得和他打马虎眼,干脆直言其事。
“哦,那只是我记下的几件事啊,没什么特别的,更没想到会被鲁王看到。”黎香芝说,眼神更见闪烁,还在不经意中左顾右盼。
颐典自然不信,但她的解释和纸上写的内容相对来看没什么不合理的。他相信背后一定有故事,但在这里不适合询问,因此他没什么表示,算是暂时放过了。
他打眼色给韩定天、韩定寰、柳景皓、陆秀山、慧量、洪天涛、葛天洪、鹿松年、柳贯岩、王纯阳、黄源奇、卢罡、蓝博彦、何不言、岑刚、天性和尚等高手,然后坦然走向姜绰。
“站住!”姜绰向后退了一步喝道,但明显色厉内荏。
东南云、梁仲翼、郑牧野、霍凌云、白无缺、严时雨等二十几名高手立即护卫到最前面,双方距离只剩下三丈远时,一个相貌丑陋、长着一对儿扇风耳的老者跳到姜绰前面,手持一柄长剑指向颐典,“你要干什么?站住!”
“咦!大爷爷,你怎么也在这儿?”颐典身后的何不言忽然开口,时机恰到好处。
众人一愣的工夫,颐典骤然间加速同时猛喝:“擒贼擒王!”
说着,颐典汇聚全身功力双掌拍向挡在面前的丑陋老者,他身后的韩定天、陆秀山、柳景皓三人直扑姜绰。老者手中剑被颐典拍中,立即撒手摊手抓向颐典手臂,后者探出双臂以缠臂神通贴着他手臂盘绕拉扯。老者以锁扣之法试图锁住颐典双臂,后者立即顺势装作不敌被他拉过去的同时手掌贴着其胸膛戳向其下巴。老者大骇,向后猛挫,颐典立即弹起连环腿踢向老者将之迫退。
另一边,韩定天居中为尖峰,陆秀山、柳景皓左右策应直逼姜绰。东南云、郑牧野恰在杨绰左右,二人迎上韩定天,后者怒喝一声直来直去冲撞,如一头狂躁的野牛冲向姜绰,将两人挤到一旁。陆秀山、柳景皓立即补上缠住二人。
逼近姜绰的韩定天抡起手中人面铜锤舞得虎虎生风,接连与姜绰手中剑对撞,震得姜绰双手发麻,一个没留神没拿住手中剑,吓得向后猛退。韩定天甩出一柄铜锤砸向姜绰胸膛,同时向前猛蹿,在姜绰躲过铜锤时另一锤砸向其闪避处,吓得他矮身要打滚躲避。却不料韩定天发的只是虚招,在他刚蹲下身子的时候就被韩定天一把揪住了头发提了起来。
“都给老子住手!”韩定天发出狂吼,如山岗上的一声虎啸震慑群兽一般。
其他人在缠斗的人闻言各自跳到一边看向韩定天。
“住手!”
“放开我主!”
“放开皇上!”
“小韩,放开皇上!”
人群中接连传来呼喝声,但颐典与麾下众高手已经聚到韩定天身边拱卫。
颐典开口,“念在尔等和本王都有些渊源,你们可以走了。弓箭手,瞄准,胆敢妄动者,射杀!”
“放开朕!韩定天!你爹活着也不敢如此待朕!放开!”杨绰被韩定天揪着头发狼狈至极,悲愤怒号。
“闭嘴!颐典是你孙女婿老子可不是,再聒噪老子赏你嘴巴子!”韩定天扬起了巴掌作势要打。
“张颐典!你太过分了,我们这些人有几个不是你的长辈!”严时雨怒声呵斥。
“您还能想起自己是我长辈呢?那为何对鲁国妄动刀兵?现在想起你们是我长辈了?晚了!来人,全部拿下,捆起来!如有反抗,杀无赦!”颐典也怒了,这些人仗着和自己有些亲缘关系一直不把自己当回事,不给他们点儿教训他们不会尊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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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皓!我是你爹!”
“张颐典,老子是你老丈人!”
“正龙,混账,我是你爷爷!”
“李天木,你要欺师灭祖吗?”
“不言,你还是不是何家人?”
“鲁王,哀家是你岳母,能不能不绑?”
此起彼伏的怒骂声不绝于耳,但鲁门门人作为后辈都没客气,他们对自己的长辈都有不满。当年就是这些长辈舍弃了亲人独自去求长生,连家都不顾了,留下孤儿寡母者大有人在,何其可恨!
“这里面有没有在鲁门没有后辈的?”颐典问自己门人。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搞不清楚。
颐典抓过来一个壮实矮粗的老头问:“叫什么?什么门派的?”
“呃,门主,他是我师父!”郑果刚在后面说,“姓铁讳增!”
颐典松开脸色铁青怒目而视的铁增又抓过来一个秃顶老者,“这个呢?”
梁仲翼开口了,“老鲍是你三师兄四师兄的爷爷!”
“叫什么?”颐典喝问。
“鲍德奎!”秃顶老者瞪视着颐典怒吼。
颐典看到了秦松阳、华长天、翟易,“这三个不是了吧?”
“松阳是老夫弟子,长天是果刚大师兄,翟易是老白弟子,你到底要干什么?”梁仲翼气愤喊道。
“奶奶的,找个人砍了都这么难!奇了怪了!”颐典很不满,他想找个人杀鸡儆猴,“来人,把彦师古拉出去正法,脑袋挂在城墙上示众!”
“啊!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皇上救我啊!你们和他都有亲缘,只有我没有啊!救救我!”彦师古吓得魂不附体,趴在地上哭喊着哀求。
“拉走!”颐典不耐烦摆手。
军士上前将彦师古拖走。
“等等!”姜绰大喊。
“你想跟他一起死?”颐典笑问。
“能不能不杀他?”姜绰还在瞪眼。
“然后呢?”颐典笑眯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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