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一个娇小得和冬香很像,但却更有一副天生媚骨,一看就让男人身软骨酥的娇媚女子上前来,“王爷,你没见我们这些日子衰老了不少吗,若再不与玄阳功男子欢好,恐怕我们都会很快衰老而死。我们最小的也已经过百了,若是再没有修炼玄阳功男子垂爱,恐怕真的命将休矣,还望王爷垂怜一二”说着,竟抽噎着哭了起来。
颐典挠了挠头,“好吧,你们知道琴房在哪儿吗?”
司徒星月立即道:“星月知道,小相公,我们姐妹去那儿等你吗?”
颐典点点头,“你们去吧,我还要和秋水说两句话。”他看着一直在一边安静坐着的上官秋水说。
他怀里的梅玉瑾从他身上滑下来,又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蜻蜓点水一吻,然后咯咯笑着随司徒星月离开去了琴房。
她们离开,颐典看向上官秋水,后者盈盈而立,安静柔和,娇颜上没有一丝波澜。见他望来,上官秋水宁和一笑,轻声问道:“王爷是问秋水是否也愿相随是吗?”
颐典深情注视着她,柔情道:“自在下一见姑娘,就日思夜想了。姑娘的声音就像天籁一般动听,勾人的魂儿!就像太乙山一样美,美得让在下无所适从。其实,我之所以没有继续征伐俣国、绛国、莒国,就是因为姑娘实在让颐典魂牵梦绕,恨不得早日归来陪伴身旁,不知秋水姑娘是否愿意?”
上官秋水嫣然一笑,俏脸儿宁静中稍稍带着一丝羞怯,美态毕现,以她那天籁般的声音说道:“王爷知道吗,当日你来太乙山之时,小女子正在想心事,忽然想到了一个男子形象,心里生出一阵感应,就出来见你了。一切都不期然而至,秋水中意的男人也随之降临。”
颐典欢叫一声,一把抄起上官秋水的蛮腰,向琴房跑去。
自静慈庵、太乙山之行后,颐典的女人数量骤增,已达九十九位夫人。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他什么都不理会,只一心和夫人们纵情欢愉,爱意绵绵不休。他根本不在意先辈双修修炼遇到的劫数,只是随心所欲、任其自然。这段时间里他的境界提升逐渐加速,渐渐接近突破神元境的边缘。
安静的夜晚,他们沉迷在人伦物理中,颐典闲来无事问慕容春晓:“令弟近来如何了?”
慕容春晓叹息一声道:“妾身去劝说羽弟,他却劝说妾身皈依火神教,真是执迷不悟。家父已经成为火神教水军统领,怕是真要一条路跑到黑,春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颐典安慰道:“走一步看一步,若真有一天与岳父在战场上相遇,我尽量留他性命吧!只怕火神太疯狂,教内弟子失去理智,成为牺牲品。战争无情,人在战争中也无情。”
“也许这就是历来教众令人忌惮之处吧,他们真的太疯狂了!”纪晓曼也感慨道。
此时司徒星月正不老实地把玩着司徒明珠的身子娇笑着,“小丫头竟然也嫁了典郎,司徒家其他人呢?”
司徒明珠哼哼着说:“除了明珠和弟弟千罡,都被杨柏安杀了。”
司徒星月手下一停,“不可能,咱们司徒家那几个老东西不可能坐视不理啊?”
司徒明珠不明所以,问道:“祖奶奶说的是哪个老家伙啊?”
“就是我的爷爷,司徒让,他现在可是也有三四百岁了,修炼的是《五元长生功》。这部功法比之双修功法有一个好处就是功力不那么霸道,所以走火入魔的风险也很小。这老家伙可是有通天彻地之能,司徒家有危险他肯定可以察觉,而且纵横、捭阖两兄弟也一直和老家伙有联系。”
“那老祖现在在哪儿?”司徒明珠诧异问道。
司徒星月摇摇头,“不知道,这老家伙经常在山中修炼,不一定在哪个山沟里待着呢。”
颐典听了,在一旁嘟囔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之间出现这么多有悖常理之事?”
云韶笑道:“相公不知道的还多着呢,这个世界的奇妙和浩瀚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颐典点头,深以为然。
此时李姗姗凑过来问道:“相公,我们姐妹跟了你,师娘和上人不会生气吧?”
颐典和淳于梦食指相对练习交互内息,闻言道:“没事!”便不再理会,继续琢磨修炼功法。
话音刚落,就听到柔红仙姑在门外的怒吼之声,“张颐典,给师娘滚出来!”
颐典和太乙山一系夫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
前者一边站起身穿衣服一边苦笑摇头道:“都是风流惹的祸!”
他穿上了衣服,和夫人们走了出去,正见到柔红仙姑满脸怒气站在门外,而身后的天玄却做出一副看热闹的姿态,双臂抱胸,悠然自得。
颐典紧忙上前施礼道:“师母息怒,小徒也是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年老而死吧?”
“你还有理了!她们就不能改修《五元长生功》吗?”柔红仙姑怒斥道。
“那岂不是麻烦!”颐典脱口而出,但说完就后悔了,却只能吐了吐舌头。
柔红仙姑怒道:“我看你是管不住下面那根臭东西!剁下来你就老实了!”
颐典吓得捂住了裤裆,回头看看近百位夫人,“那她们咋个办?”
柔红仙姑气得瞪了颐典一眼又转向司徒星月骂道:“还有你!男人刚跑了就跟了别的男人,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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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星月垂首低声道:“震哥不要我们了,临走的时候把我们托付给了典郎”
“呦呦呦,典郎!叫得这个亲切!你们还真是!”上官瑾气得满脸通红,倒是十分好看。
天玄上人此时上前劝道:“夫人,算了吧,事已至此,也没别的好办法了,随他们去吧。”
“不行!妾身无论如何要责罚这等悖伦之举!跪下!”柔红仙姑怒不可遏。
颐典只得乖乖跪下,其余夫人也是如此。
“我问你,你还要娶多少老婆?”柔红仙姑叱问道。
“不知道!”颐典老老实实答道,惹得夫人们一阵窃笑。
“笑!你们的男人到处风流,你们不仅不干涉还纵容,太不像话了!从今日起,禁足百日自省!”
“那要是打仗怎么办?”颐典可怜巴巴问。
“有仗打再说,天下间谁敢惹你!百日之内,不许出门,一旦让师娘发现你不经允许私自出门,师娘打断你的狗腿!哼!混账东西!”骂完,柔红仙姑气呼呼转身而去。
“那小徒去清溪小筑了?”颐典在后面问。
“不行!”
颐典苦着脸看向天玄上人,后者笑了笑,一摊手,也转身去了。
宋兰诗苦着脸埋怨道:“这可咋办啊,王府那么多生意需要打理呢!”
颐典挠挠头,“让彭先生、得志、刘吉兄弟去打理,我们就当是闭关修炼百日吧!来,夫人们,我们继续!”说着笑嘻嘻抱起了身边的穆湘云,向琴房走去。
因为有禁足令,颐典索性不管不顾,只在房里专心一意修炼。他从来没这么悠闲过,什么都不想,只是放纵自己和夫人们相爱。整整百日,琴房持久不息的淫声浪语未曾消歇,即便琴房在花园深处,也还是远远传了出去,毕竟静慈庵和太乙山众女功力深厚,叫嚷之声也异常高亢。
王府内的人快被折磨疯了,他们都躲到了远处,集中到了玄武堂修炼才稍稍隔绝了那折磨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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