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你说这什么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是唐代还是宋朝的呀?”谢羽西感觉好奇怪,似乎在哪都有这个人的传说。
“既不是唐代也不是宋朝。”英子似乎不想给她说,里欧散人的具体身份。
“难道是清朝明朝的人?”在谢羽西的文学生涯里,似乎就这几个朝代才盛出文人骚客。
“别猜了,他不是古代人。”英子透露了一点信息给她。
“哦,那就是徐悲鸿、张大千时代的人。”谢羽西思想来了个大跳跃。
“哎。”英子无语了,随她怎么猜吧。
谢羽西见英子没说什么,还以为自己猜对了。然后一门心事的想,东城找什么散人的画呀,那得费多少钱呀?此时,英子只想写一篇关于《论电视新闻的重要性》的文章,没文化不可怕,不看新闻才可怕。
两个人又谈了一会晚上同乡聚会的事,英子的情绪不是很高,匆匆几句便记起了有事未办,英子骑上125摩托离开了羽西花店。临走时,谢羽西让她中午过来一起吃饭。
“看时间吧,有空我就回来。”英子在车上甩出一句。
“那好,我等你。”谢羽西将手远远挥起。待英子走远,她才回到花屋,这时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的翻涌,感觉很想找点酸不拉几的东西来压压。正好路边有个农民挑着一担青黄不济的大绿李子从花店经过。
“怎么卖的?”谢羽西一看绿油油的水果,眼馋啦。抓上两颗,用手擦拭一下,直接送入口中,来个百毒不侵。谢羽西感觉这酸爽正点,口感舒服极了。
“一块钱一斤。”农民大爷放下了挑子,只管让她品尝。
谢羽西蹲在路边选了一堆。估摸着应该有5斤,谢羽西明显变了个人似的,看见青皮食物都想跃跃欲试。
中午,英子陪谢羽西一起用餐,两人各点了一碗酸辣粉、外配一个猪脚。
“怎么不够酸呢?”谢羽西在自己的碗里又加了些陈醋。
“你是不是味觉有问题了?”英子闻着她碗里飘出的酸味,感觉味道好重。
“没有呀,我就是吃着不够酸。”说完,她又倒了一些陈醋。
“我晕,我现在碗里的醋我就觉得很酸。”英子纳闷的看着她,难道?她有啦?英子怀疑的眼神直直的打量着她。
“我脸上又没有字,你看啥呢。”谢羽西拿起猪脚刚咬一口,“哇”地一声忍不住干呕起来,这下她自己也懵了,平常最喜欢吃的猪脚现在却闻都闻不了,难道是感冒啦?
英子从曾经看过的电视剧里得到了信息,莫不是真的怀上了?
“你是不是有了?”
“什么有了?”谢羽西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有喜啦。”英子也有些不好意思。
“有喜?什么喜?”谢羽西似乎还没明白。
英子只好指了指肚子,“哦”!谢羽西恍若大悟,可是自己好久都没有办事啦,这喜从何来?忽然她想起一个人来,该不会一次中招吧?谢羽西禁不住又开始一阵干呕,眼泪都差点逼了出来。
英子见此情况,也找不到该如何劝慰,毕竟自己也没有经历过。
谢羽西去药店买了个早孕试纸,她得测出个安心……
晚宴上,谢羽西闷闷不乐的和英子坐在一起,这个坑太大了,她怕她一个人填不起,她得和英子组成联盟共同渡过这个难关。刘凯则和东城饮乐人生,为了他们即将到来的合作共同举杯。
英子称谢羽西身体不适,帮她推掉了好几杯酒。谢羽西叫服务员单独给了她一瓶阆中保龄醋,她将醋倒入红酒杯权当酒喝。众人见她喝醋也不好再说什么,隐隐约约猜出点大概,也不深究。
东城喝得兴起,毕竟现在已经是正式任命的经理,面对今天的酒场他就当是练兵,以后的这种场合不知又有多少。不过现在的东城没有以前那样的狂躁和喧嚣,多了一份隐忍和韬晦。
曲安琦问他:“东城,你上次让我们找的画还找吗?”
“不要了,再说也不好找。关键是他的画市面上都没有流通。”东城说出了大家心中的疑虑,大伙为了找画四处奔走,可古玩店根本就找不到,因为这个人不是古代人。
英子没透露里欧散人的信息,因为她心里有一道坎,她需要时间来求证。
东城犹如众星拱月,区区几杯又算得了什么?
英子也没拉着拦着,就让他尽情地喝,喝醉了总得淘点东西出来。谢羽西也不管刘凯,她也想他喝醉,喝醉了也就少了一些烦心的事。
东城喝得东倒西歪,刘凯陪得伶仃大醉,英子和谢羽西在几个老乡的帮助下将两人分别塞进两辆车里,各自回家。
英子很费力地将东城扶上楼梯,两个人艰难的移动着,英子想起了李羽新灿如山花的笑颜,想起了每次喝完酒都背她回家的情形……人与人的差别就在于一个人满足而另一个人却不满足,所谓知足者常乐,最重要的还是要懂得知足。
英子好不容易将他弄回房间,本来想套点什么出来,可是他醉而不语,所有的尾巴都藏匿不出。英子在客厅沙发上闭门思过,也正是这桥段才让她发现了墙壁上的《月下春归燕》,咋一看还真是一人所为,除却漏了几点毛笔题词之外,几乎一模一样。阴差阳错之间倒给了英子一个完整的思念,先前的里欧散人,现在的肯定是李羽新,李羽新的短处就是文字较差,是故他留字空白,不与争锋。
此时的英子倒是很想知道这幅画的来历,只不过东城醉的有些仓促,还未来得及告诉自己心中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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