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那天被撩拨之后,李羽新就没再敢叫程晨帮忙做事,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着了魔惹出是非,即便是心里痒痒也必须强制的压制住这团邪邪地欲火。然而,程晨魔怪般的身材,又有哪个男人不想入非非?李羽新想着那天的感觉,心里似乎还有一丝萦梦般的期待,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邪恶了,邪恶得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
李羽新觉着没事,在腰线车间里转了一圈就溜到新建的二期车间去参观。
一进大门,一抹绿色的地板漆一直朝里纵深,一条崭新的桔色宽体窑炉跃入眼球,往里而去左边是窑炉控制室,接着是釉磨房和化工仓,毗邻之处是设计部与化验室,隔壁是釉线,釉线上安放着三台1米多宽的美嘉皮带印花机,印花机前面各有一个自动贮坯架,里侧是一台超频淋釉器,淋釉器一米处前置着两个自动测温计,外侧有一个玻璃房里面安放着最新的印花系统-西斯特姆辊筒印花机。走过釉线是一段双层烘干窑,烘干窑的后面是一台德国的西提压机。离压机200米的地方是原料车间,车间里面设有地坑池,地面上安放着6台10吨的球磨罐,球磨罐旁边是紧邻的喷雾塔和8个漏斗状的料仓。
李羽新围着车间转了一圈,再顺便看了看大门右边的全自动包装线。回到画室,心里热血沸腾,但一想到自己现在身处腰线车间的时候,又不禁伤感突生。他喜欢挑战自我,挑战一些不是自己领域里面的东西。
外面一帮子女工正忙着贴花纸,程晨穿插其间,指点着她们贴花的技巧。女工们坐在凳子上一边忙活一边开着玩笑,聊的话题也是千奇百怪,李羽新把这称为神聊。
“动感地带,你最近跟我们的才子混得怎么样啦?有没有学到一招半式呀。”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少妇对程晨开启了攻击模式。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慢,尤其说道一招半式的时候故意拉得很长。
“岂止一招呀,十八招三十六式,都练过。你要不也去试试,看看他会不会教你猴棍?”程晨的防御模式一开,那少妇的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啦。
“猴子才学棍呢。”半天憋了一句出来。
“要不你学枪法吧。”程晨眼睛眨眨,眉毛外扬,嘴角檀笑,蔓生桃花。
“还是你用吧。”那少妇抓住机会反击。
一群娘们顿时笑颠,就连画室里的李羽新也禁不住呵呵一笑。
“程晨跟我们讲讲学画画的条件吧。”一个小姑娘央求她告诉她答案。
程晨一收刚才的嬉笑,眉头儿一皱,正色地对大伙儿说:“第一嘛,就是就是,你不能是色盲。”
“那要真的是色盲呢?”小姑娘反问着说。
“那你就只能画水墨画啦?”程晨嘿嘿一笑。
“那要是黑白也分不清呢?”小姑娘来了个问底朝天。
“那就只能去算命了。”
“那要是算不来命呢?”
“那就去要饭。你是不是还想问,那要是要不来饭呢?那就只能等死!“程晨看穿了她的十万个为什么。
没想到小姑娘还可以接着来:“那要是死不了呢?”
“那我就把你打死。”说着就朝她的头上做了个爆粟的假动作,吓唬吓唬她。
小姑娘把头一偏并没有看见程晨要打自己的动作。她也嘿嘿一笑,你也怕歪招呀。
“那第二呢?”众人催促。
“第二,还有第二吗?”程晨好不容易编了个第一,他们还要第二。
“有第一,肯定有第二啊。”众人又起哄打趣的说。
“听好哈,只有第二了,没有第三哟。”
“快说快说。”
“第二嘛,就是,”她挠了挠面颊,“这第二就是,你们不能全是傻子。”说完她就跑开了。
一众女人放下手中的活就去追她,一时间,车间里嘻嘻哈哈,乐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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