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后,过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大多数事情也处理的差不多了,一切看似都步入了正规,权利开始渐渐回收,欧阳和月终于可以放松的睡一觉了。
大半夜,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门外孙良急促的声音响起,“皇妃,陛下有重要通报。”
苏南歌伸手拉了拉被脚,歪头看了欧阳和月一眼,以为她还没醒来,结果就看到她皱着眉头,正一脸困倦的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儿了,这大半夜的。”
虽然感觉到全身酸软的不想起床,但是她还是强撑着身子起来了。
屋里头守夜的小宫女赶紧过来,给她们二位更衣。
一番收拾,这才让孙良进屋。
“说吧,什么事儿,这大半夜的还来扰人清静。”欧阳和月打了个哈欠,她是有点儿头晕目眩的,这要是以前啊,她要赖床谁也不能叫起她,非得睡个天昏地暗。
礼拜天更不用说的,那是能够直接将一天睡半天过去的。到了古代没了那么多七七八八的可以玩儿的东西,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夜店。
其实也是很养生的。
但是做了皇妃之后,虽然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靠她,但是她想要睡个安稳觉,到也没那么容易了。
孙良脸色苍白,根本顾不上那么多礼道了,“皇妃,陛下大事不好了。王妃半路被劫了,劫匪张处帖子,索要赎金。”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劫王妃。明知道是王妃,还不放人,这不是反了。”
欧阳和月一下子觉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儿,这王小倩再怎么讨人厌恶,可她是王妃啊,是苏离得妃子。
她肚子里还有宝宝呢,这要是出事了,江南布衣王肯定会不依不饶的。
恐怕还会和朝廷过意不去,现在原本就有人想要煽动江南布衣王,扶持苏离抢夺大权,这个时候它宝贝女儿出事儿,那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不用想都知道了。
“劫匪是知道王妃的身份,现在就是放出话来要钱。”
孙良额头上的汗珠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滚。
“给钱啊?那怎么不给,他要多少?”
苏南歌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江湖上的劫匪应该还是讲道义的,要钱给钱放人就是了,这么点儿事儿还办不好,也就只有这些个榆木脑袋了。
“可是没那么多钱啊,那劫匪不但要钱,还提了别的条件。”
“说!”
苏南歌第一次觉得孙良有点儿烦,有话不一次说完,非要跟在屁股后面一点儿一点儿的问,这还是个奴才该做的吗?
“他们要求朝廷承认他们的存在,日后不得让官府围剿他们,还要求皇妃赐个封号给她们,日后从他们地盘经过的都要上缴保护费。他们要的赎金也不少,十箱黄金,十箱白银。”
孙良一边擦着汗,一边一本正经的说着。
“噗……”
欧阳和月刚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被孙良这一番话说的,愣是喷了出来。
苏南歌伸手递过来一条帕子,顺便替她胡乱的擦了两下嘴角。
她这才觉得自己有点儿失态了,接过苏南歌给的帕子胡乱的抹了几下,“要点儿也还行,怎么着也是王妃啊,她娘家布衣王有的是钱,让他们跟她爹要就行了。”
“小月,说什么呢,这王妃是从京城回家的路上遇到的劫匪,怎么着我们这边也有责任啊。”
苏南歌担心皇妃再说出什么话来,万一通了篓子,王妃没事儿还好,若是出事儿了,只怕他那兄弟苏离也会埋怨皇妃。
“听说劫匪也送了信去布衣王府……”
孙良拿着帕子擦着冷汗。
“这么狠啊,那既然也给布衣王府送了信,本宫接着睡去了。”
欧阳和月站起身来,就要往床边走,却身子一斜差点儿摔倒,她一把被苏南歌拉了回去。
“干嘛?都有人管了,我们还操什么闲心。”
她打着哈欠,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床,那床榻啊,她现在怎么觉得和床榻那么亲。
刚才正睡着,梦里头还回了一趟现代,她都快要忘记自己的爹娘什么样子了,接着做梦,看看能不能够梦到她的父母。
“小月,话不能这么说。劫匪既然给布衣王送了信,那我们的动作势必要比他们快,否则恐怕真的会出乱子。这劫匪也真会挑时候。”
苏南歌眉头微蹙,朝廷局势动荡,皇妃是没看出来,怎么说也是个女人还嫩了些,表面上看起来已经风平浪静,但是苏离在朝廷中的势力已经扎下根了,短时期内根本无法动摇。
换句话说,这朝中的势力原本就是苏离得,只是苏离那个时候还没有野心,让欧阳和月掌了这天下大权。
但是人心叵测,苏离这个时候如果失去了王妃,说不定就可以借机夺取政权。
但是这些苏南歌都不想说,毕竟他知道皇妃和瑞王之间有多一段,也知道自己的大权之所以落到皇妃的手上,也完全是因为苏离。
“我们现在必须在布衣王救出王妃之前将她救出。”
王妃被劫得消息虽然被封锁了,但是还是很快在宫中传开了。
苏离一夜未眠,他亲自请缨要前去和土匪交易,只是遗憾的是,欧阳和月担心他感情用事,就没允许。
她委派了武素和踏浪前去,踏浪她是十分清楚地,来自现代,思想上肯定比那些古人要先进的多,到时候可以随机应变。
而武素武艺高强,又十分忠心,这件事儿交给他们两人,她就可以完全放心了。
“主子,你一定要派踏浪去吗?听说那些个劫匪不讲人性的。”
自从听说欧阳和月要派踏浪去解救王妃,米粒儿就在她耳边念叨,这已经念叨了一天一夜了。
欧阳和月起初以为她对踏浪也就是关心,后来她念叨的多了,也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儿了。
“不对啊,米粒儿你说你是不是喜欢踏浪?”
米粒儿正给她准备水果,听到这话,一根竹签就扎到了手指头上,疼的她大叫起来,她的脸也瞬间红了,就像是喝了很多酒。
“主子,您说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他。”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怎么可能呢,他长的是很帅,但是脾气不好,即使……即使他长的很帅,我也……我也不喜欢他。”
米粒儿结巴着说完,脸红的都要出血了。
:虽然忍不住思念,但是这思念也会渐渐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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