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个女人还在那里钱!钱!钱的时候,欧阳和月扯了苏南歌一把,“相公,走吧。”
“夫人……”
米粒儿显然不想走,刚才她都受气了,现在就这么走了,她怎么甘心,怎么着也得看着这两个女人继续出糗才行啊。
“你不想走?”
欧阳和月看了她一眼,这丫头真不懂事,难道到现在还不明白,跟这种人继续纠缠下去会更没意思的。
“老板娘,这是酒钱。”
米粒儿只好爽快地付了酒钱,她可没像温然一样,摆什么大小姐的架子,她只是个宫女,再说了吃多少给多少,高兴的时候可以赏点儿的,但是今儿她不高兴。
本以为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欧阳和月吃完鸡汤回去还给米粒儿讲了一堆的道理,希望宽慰她白天的委屈。
晚上欧阳和月是靠在苏南歌的身边睡得,睡的那叫一个香。
在他们睡觉的客栈外,一个黑影子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身材娇小,看身形不是孩子就是女人。
那个影子现在外面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没人之后,突然从怀中掏出几个东西,点了火朝客栈扔了进去。
顷刻间火光冲天,客栈燃起了熊熊大火,晚上风劲起的厉害,星星之火都可燎原,更何况是有人刻意纵火。
风势太大,火都蔓延到了隔壁的小酒馆。
欧阳和月正睡得香,就感觉到身子一晃,好像是飞到了空中,还略带着寒气,那种逼真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做了个货真价实的梦。
她想要翻个身,伸手就搂住了苏南歌的脖子,“哎?”她突然觉得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吓了一跳。
此时苏南歌正抱着她从楼上跳下去,在他们的身后是一片火海,火光冲天,人生喧闹,这场面太吓人了。
“齐七,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欧阳和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感受着后面大火掀过来得热浪,那瞬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烤焦了。
“不知道,失火了。我先送你出去。”
“米粒儿她们呢?”
“放心有武素他们在,没事儿的。”
欧阳和月被苏南歌抱着远离了火源,站在远处看着这场大火,她只觉得太过于突然,真的就像是梦一样。
不过这个梦太可怕了,因为她亲眼看到了从火里跑出来的人,身上着着大火的活人,那嘶声裂肺的哭喊声,救命声,让她觉得全身战栗。
好好地怎么会失火。
“我的酒馆啊,来人家,救命啊。”酒馆的老板娘雪白的肌肤都被烟雾熏成了黑色,她痛哭流涕,心疼着她的酒。
大火一直烧,知道天亮的时候,还有些烧坏的房椽在冒着烟。
客栈被烧的快要剩下框架了,酒馆受到波及,老板娘损失了好多酒,她神情低落的坐在门口。
这场大火客栈的损失最大,还死了人。原本安静祥和的小镇,此时笼罩在一片悲伤当中。
“老板娘,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别难过了,酒还可以再酿啊。放心我和我相公会资助你的。”
一夜间老板娘那白胖胖的脸盘,看起来就好像瘦了一圈儿,整个人憔悴了很多,老了很多。
欧阳和月不知道还能够说什么,对于她来说,损失的是财物,这些都不算什么,只要钱还可以买的回来的东西,都不会是什么要命的事儿。
可是客栈里头死了人,这可是钱都买不回来的。
看着那些个蹲在尸体旁边痛哭的人,那才让她觉得有心无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苏南歌低头看着她,她的眼眶中泪水在打转,他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世事无常,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
这话跟他小时候说的一样,当她从山洞里下山的时候,看到全村的人都被大火烧了,追杀他的人,屠杀了整个村子的人,那个时候她也是欲哭无泪。
他当时知道后也是这样安慰她的。
她点点头,是啊,走过了那么多的困苦,还有什么事她不能够面对的。
只是她的心太软,总是看不得那些悲伤的事物。
“有些人命真大,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死了。”
随着一声尖锐的声音,一个穿着绿色衣衫的女子,从远处都了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男一女,男人长的清秀,女人长的柔美,只是他们四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阴柔感,看起来好像无公害无毒,但是事实上却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四个人在这个地方待了差不多两个多月了,谁都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却经常可以在白天看到他们。
“哼,真的是该死的不死呢。”米粒儿看了一眼巧萍,气呼呼的说道。
“你说谁呢?”
巧萍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米粒儿,那架势就要上去打架了。
“谁心惊就说谁。”
米粒儿此时一点儿都不怕她,眼前这样惨烈的场景,她竟然还说出这样的话,原本听了皇妃的建议,不想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的,可是她又没忍住。
“米粒儿”
欧阳和月看了她一眼,她心情很低落,此时不想再听她们无谓的争吵。
“行了巧萍。”
温然今天也特别的奇怪,她看起来似乎有点儿魂不守舍,看着地上躺着的被烧死的人的尸体,她的目光更是躲躲闪闪,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这是什么?”
突然有个孩子在一堆废墟前,指着地上惊讶的说道。
大家没有在乎的,一个孩子看到什么都会好奇,别说是失火了,大家的宝贝或许是平日里不拿出来示人的东西,或许被大火一烧都出来了。
所有人都没有为之动容,温然的脸色却骤然变了。
“你们看啊,这个好漂亮啊。”
小男孩提着一串漂亮的手串,那手串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光彩,眼尖的何成成一眼就认出了那手串,他惊讶的看着温然,“小然,那不是你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温然的身上,她惊慌失措的走到男孩身边,一把夺过那串手串,慌忙塞进衣服里。
“前几天被小偷偷了,没想到还能够找回来,真的是太高兴了。”
“不是吧,昨天我还看到戴在你的手上的。”
何成成真的是最佳男损友了,他就一点儿没看出来,他女盆友此时的窘态。
硬是诚实的把所有话都说了。
“你肯定记错了,都丢了好几天了,你怎么会看到。”
大家都在猜测这大火是怎么起的,最后判定是人为纵火,只是一时间找不到纵火的真凶,温然的反常,让大家都不得不重新思考了。
:我们可能真的只能够淡漠成朋友,还好,还可以是朋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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