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玉烟道,“二总管也不用太忧心,看王叔现在还是耳聪目明,说起话来都中气十足,足见身体硬朗的很呢!二总管幼时可是在王叔身边长大的吗?”
王二道:“那是自然!我与兄长都是家父一手带出来的呢!”
说话间,到了庄里的正屋。玉烟就闭了嘴巴,不再说话。
第二天,男人们跑去打猎,女人则摘花采果。
这样的分工,很像是回到了原始社会。
到了晚些时候,干脆在庄里的空旷地上生了火,烤山鸡,烤野兔。
忍冬和薛梅需要休养,便没有被允许参加。下人就只有丹若,阿旺,红豆姐妹俩,王叔父子以及申海了。
最兴奋的要数玉烟了,毕竟这样的生活在现代社会是很少能够体验到的。
沈廷钧将烤好的鸡递到她面前,她毫不客气的拽了个鸡腿下来,咬一口,“嗯!好吃!这才是正宗的烤鸡啊!”
王叔笑得很慈祥,道:“雪小姐以前没吃过吗?”
玉烟嘻嘻笑,“没吃过这样的!王叔不吃吗?”
王叔反烤着手里的野兔,道:“等一会儿再吃!看雪小姐跑来跑去,脚伤应是无碍了吧!”
“嗯!”玉烟一边咀嚼着一边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谢王叔挂念,已经没事了。”说着看了沈廷钧一眼,所谓的脚伤可都是被这个男人无中生有出来的。
王叔呵呵笑,“雪小姐是主子,这样子谢来谢去,真是折煞老奴了。”
玉烟进攻完了一个鸡腿,接过丹若递上的水,喝完了,随性的撒一把嘴,拍拍手。“王叔,我正有事要问您呢!来的路上听薛梅说,王大总管和王二总管是双生子,是不是真的?”
“是啊!”王叔就看向王二,“这事你可以直接问老二啊!”
玉烟嘻嘻笑,“二总管平时太忙了,大总管那里又是几乎见不着的,所以,就难免好奇了些。双生子好好玩啊!若是一块儿调皮,肯定很头疼吧!”
王叔清清嗓子,“是啊!俩小子小的时候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爹!”王二撇嘴,“哪有啊!”
玉烟道:“王爷,我跟王叔话家常,能不能让你这个总管闭嘴啊?”
沈廷钧就看向王二,“你再去取些木柴来!”
王二就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走了。心里不免感叹,王爷现在对雪小姐可是百依百顺啊!这样的待遇,就算王妃在世的时候都没享有过吧。
王叔道:“王爷对雪小姐还真是宠爱啊!”
玉烟就露出小女儿的娇羞态,看向沈廷钧,人家却只顾着烧烤,对于王叔说了什么就仿佛根本没听见。“我听说二总管小的时候有很多有趣的事,对不对啊,王叔?”
王叔挑眉,“怎么?雪小姐对这个感兴趣?”
玉烟咧嘴笑,“每次看二总管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他小时候的事,觉得特好玩。”
沈廷钧终于开口,“说的就跟你听过他小时候的事似的。”
玉烟撅了嘴巴,“怎么没听说过?莲姨经常给我讲的,莲姨也算是看着二总管长大了的,对吧王叔?”
“莲姨?”王叔疑惑道,“哪个?”
玉烟眯了眼睛,“护国殿下身边的那个啊!王叔不记得她了吗?”
“啊!”王叔恍然,“你是说阿莲吧!我真是老糊涂了。”
玉烟眨巴眼睛道:“可不就是她嘛!莲姨有一次跟我讲啊,说二总管小的时候,有一次跑出了城,到了山上。那个时候正好是秋天,山上的栗子要熟还没熟的时候。孩子嘴馋嘛!就把手伸向了一农户的栗子树。王叔可还记得这事?”
王叔点头道:“男孩子嘛,就是这么调皮!”
玉烟道:“可不是!他爬到树上,摘了好多栗蓬扔到地上。却不巧被人家农户发现了,急中生智,就用衣服兜了栗蓬就跑。跑出去好远,好容易甩开了农户,却发现自己肚子上怎么火辣辣的疼啊!”
王叔道:“那个傻孩子!栗蓬上那么多刺,再加上连跑带跳的,那些刺肯定是要扎破衣服刺进皮肉的。”
玉烟呵呵笑,“这么说,这事是真的了?”
王叔道:“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记得很清楚呢!前几天看到漫山的栗子,还想到此事呢!”
玉烟眯了眼睛,“我还以为像这种出糗的事,二总管不会跟王叔说呢!”
王叔干咳两声,“他怕我揍他,当然不会跟我说。是阿莲悄悄告诉我的!”
玉烟道:“是了!关键是被栗蓬扎了,打开栗蓬,栗子还没有成熟,太冤了。哈哈……”
王二正好抱着一些干柴回来,撇嘴道:“雪小姐做什么笑得这么夸张?”
玉烟就笑得更欢实。沈廷钧连忙将手里的烤鸡交给一旁的申海,然后到她身边扶住她,很怕她笑歪了。
玉烟与沈廷钧对视一眼,然后问王叔道:“王叔可还记得二总管那时有多大?”
王叔道:“七八岁吧!”
王二苦着脸,“你们趁我不在,说我的坏话,这样子合适吗?”
玉烟道:“那么敢问二总管,你七八岁的时候,可是跑到这山里偷栗子了?”
王二的五官立马摆正,凛然道:“属下自幼在公主府长大,府里什么没有?吃几颗栗子也犯得着偷?”
玉烟皱眉,看向神情不太自然的王叔,“王叔,是你记错了吗?还是莲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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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清清嗓子,“这孩子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罢了。”
“爹!您在瞎说什么呀?”王二扔了干柴,用脚踢了踢。
“王二!”沈廷钧厉声道,“怎么对你爹说话呢?”
王二就低了头,蹲到一旁,默默的往火里加柴。
“干吗呀,这是?”玉烟笑笑,“本想着调节气氛的,干吗弄得这般严肃?”
王叔道:“这孩子就是这么个拧脾气!”
玉烟道:“我听闻双生子都是很难分的,王叔对他俩平时能分的清楚吗?”
王二道:“我与哥哥长得并不像!自然好分的很!”
沈廷钧道:“从现在开始,你闭嘴!”
王叔语重心长道:“自己的孩子,别人可以分不清,自己是肯定心里有数的。”
“是吗?”玉烟道,“我可不信!王爷,你信吗?”
沈廷钧道:“不信,你就考考王叔就是了。”
玉烟拍手道:“好啊!莲姨跟我说,大总管和二总管出生时,脚上都有一个胎记,不同的是,一个长在左脚,一个长在右脚。王叔,二总管的胎记是长在左脚还是右脚啊?”
“这……”王叔脸上就现出迟疑,眼尖的看见王二努了努嘴,然后伸了伸左脚,然后放声大笑,“雪小姐真以为这个问题能难倒当爹的吗?自然是左脚了!”
玉烟再拍手,看向沈廷钧道:“王叔好记性啊!”
沈廷钧面色一沉,“王二,将你左脚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王二正满脑子冒问号,但主子吩咐了,他也就只能照做。
鞋袜脱了,那只不见天日的脚,皮肤很白,却没有半点儿胎记的影子。
王叔讪笑道:“没有吗?老了!可能记错了吧!”
沈廷钧的声音更冷,“再脱!”
王二只得将右脚的鞋袜也脱了,还是光洁无瑕疵。
沈廷钧大喊:“王春!”
“嗯?”王叔就出于本能的应了一声。
沈廷钧就冷笑,“你还有何话说?”
王叔手中正在烤着的兔子就掉落入火中。
王二赤着脚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王春?人在哪里?”
沈廷钧道:“枉你为人子一场,居然连自己亲爹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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