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烟顿时两眼放光,惊喜道:“谢曜,你好有心啊!我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收到这么温暖的礼物呢!太贵重了!”
谢曜红了脸,道:“你喜欢就好!”
玉烟接过来,用手轻轻抚摸,道:“太喜欢了!以前听说,‘狐非千岁色不白’,如果真是那样,这白狐裘该是价值连城了。”
“少见多怪!”元朔月嗤之以鼻,“就这破烂玩意,皇宫里多得是,有什么稀罕的。哼!”
玉烟反驳道:“皇宫里有三千件,公主拥有三千分之一,的确没什么稀罕的。我这件,却是谢曜为我赶制的,天下无双,当然很稀罕了。”元朔月自然是又气又恼的找沈廷钧撒娇,只是沈廷钧的脸色似乎并不好看。玉烟也懒得理,对着谢曜笑道:“谢啦,谢曜!你真是个体贴的男子,将来谁若嫁你,绝对是千年修来的福气。”
“烟儿,不许乱说!”谢曜的脸色更红。
玉烟道:“那好吧!我先走了!走在前面,才能打消某些人又惊又怕的疑虑。”
沈廷钧眉头拱起,在玉烟转身前问道:“你要去神医谷?”
玉烟道:“等你娶了我,再过问我的去向吧!”
沈廷钧的脸立马黑掉,道:“若想小命活得久些,就远离那个是非之地。”扔下话,大踏步的走向自己的白马。
“是非之地?你说神医谷吗?”玉烟心下一惊,那个让她重生的地方居然隐藏着她没有察觉的秘密?“沈廷钧!”玉烟喊,名字的主人在马前停住,却没有回头。“听说过殊途同归吗?如果神医谷里真有是非,那么说不定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沈廷钧翻身上马,元朔月也入了马车。目送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玉烟终归还是晚走了一步。云竹靠过来,道:“此去神医谷,路途颠簸,没什么重要的事,何必跑这一趟?”
玉烟笑道:“说话绕着弯子走,不累吗?云大侠不就是想问我去神医谷做什么吗?这两天有些食积气滞,便想着去寻一味药来。”
云竹被她抢白的不自然,道:“什么药非得去神医谷?吴大夫那里没有吗?”
玉烟道:“我要的这味药只有神医谷才有,并且非得我亲自去取不可。”
“玉烟姑娘!”刘猛也踱了过来,“这绘稷山上经常有豺狼出没,本官还是派些人跟着吧!”
“刘大人有心了!”玉烟道,“刚才护送公主和王爷的官差走了大半,若再调派些人手给我这个还不是正式王妃的小女子,县衙恐怕要唱空城计了吧?”
刘猛道:“还是姑娘考虑周全。平祝王爷是个重承诺的人,姑娘成为王妃不过是迟早的事。”
“那就托刘大人吉言了。”玉烟邪邪的笑,“刘大人若有多余的人手,还是多看顾一下这谢府的安全吧!这韩护卫若是再有什么闪失,刘大人作为这一县的父母官,怕就脱不了干系了。”
“姑娘提醒的是!”刘猛唯唯诺诺的点头。
谢老爷道:“玉烟,这外面不比家里,若是事情办完,还是早去早回的好。”
玉烟道:“老爷子放心!我还要早点儿回来继续跟老爷子练字呢!各位,告辞了!”转身,在忍冬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出了县城,驶上了崎岖不平的山道。忍冬抚摸着狐裘,道:“姑娘,这真是千年狐的毛皮吗?”
玉烟上车后已经摘了面具,道:“傻丫头!狐若真能活千年,早成精了,还会被人逮着吗?何况,皇宫里还批量生产,那得多少狐狸呀!所以,我认为那不过是个美丽的传说而已。”
忍冬道:“少爷真是有心啊!昨晚回房前恰巧碰到了少爷,姑娘只是随口说说今日要到神医谷。没想到,少爷竟差人连夜赶制了这件狐裘。姑娘不知道,我家少爷除了对读书专注外,还是头一次干这种事呢!”
玉烟笑,道:“不对吧!你家少爷不是还专注于香吗?”
“他已经不是我家少爷了,奴婢口误,请姑娘恕罪!”忍冬不好意思起来。
玉烟叹气,道:“我又没说怪你!私下里,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是!”忍冬道,“少爷焚香,不过是为了苦读提神用的,万没想到差点儿为此丧命。”
玉烟道:“我原以为一个嗜香的人会多少带着点儿女气,接触下来,这谢曜倒不失一个好男人。”尤其这狐裘送的,还真是暖人心啊!
“那么平祝王爷呢?”忍冬大着胆子问。
玉烟道:“他?霸气是与生俱来的,比较冷情,少年老成,还透着点儿高深。总之,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那姑娘还要嫁他?依奴婢看,谢曜少爷就挺好的,知根知底的。关键的,将来若是高中状元,还愁没有权势吗?”
“有的人爱的容易,去的也容易;有的人不爱则已,一旦爱上了,那绝对是磐石无转移啊!”玉烟说完,闭了眼睛,谈话就此中断。
玉烟正迷糊间,突听的马嘶叫,然后车速猛的变快。“高飞!”玉烟警觉的喊。
“属下在!”高飞应声,“姑娘勿惊!这山路本就窄,刚才又有十几个骑兵强行超越,所以才惊了咱的马。”
“骑兵?”玉烟皱眉。
高飞道:“虽是便装,但如此整齐有序,应是受过训练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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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昭县县衙里可有骑兵?”玉烟问。
高飞道:“这倒没听说。”
玉烟的眉头皱的更紧,“他们的去向可是神医谷?”
高飞道:“看这架势,多半是。”
“加快速度,追上去!”玉烟的贝齿咬住了下唇。
“姑娘在担心什么?”忍冬小心翼翼的问。
“人!”玉烟从齿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马车的速度再快,也是抵不过单骑的。何况山路崎岖,骑马要比坐车占优势。马车在神医居前停住,忍冬先跳下马车,然后扶着玉烟下来。神医居外,果然拴着十几匹马。
玉烟被挡在了大门外,看向院里,的确有穿劲装的人在走动。高飞道:“麻烦这位兄弟进去通报一下,我家姑娘是来找陆老大夫的。”
看门人道:“陆老大夫今天不看诊,你们还是去别处吧!”
忍冬推开高飞,上前道:“这位小哥好生霸道,凭什么不让我们进?”
看门人道:“我家主人在此!”
忍冬口快,“你家主人很了不起吗?”
看门人已然不耐烦,道:“去去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玉烟上前一步道:“这酒你敬了吗?我看一上来就是罚酒吧!我不管你家主人是谁,来到这里都是客。哪有客人将主人挡在外面的道理?让开!”
“哈哈哈……”伴随着张狂的笑声,院子里出现了一个人。头戴白玉冠,眉毛浓黑而直,眼睛深陷,愈发显得颧骨很高。一袭白衣在风中摇曳。本是飘飘若仙的装扮,玉烟却直觉的没有沈廷钧的黑衣来得让人想亲近。“我听说这神医居可是花果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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