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风停下手里的活,抬眸看着屋里有些不解:洗个手怎么要这么长时间?
“秦晚。”谢风叫她了。
秦晚拍了拍脸上的水,探头看他:“怎么了?”
谢风走到屋里,盯着她瞧了好一会儿:“头发怎么湿了?”他有些不明白,洗个手头发为什么会湿。
秦晚有些尴尬的别过头:“我……我,我脸上脏了,洗了个脸。”
谢风哦了一声,问道:“牌子要多大,写什么字。”
秦晚伸手比划着:“大概这么大。”
谢风皱眉,学着她的样子比划着:“这么大?”
噗嗤,秦晚笑出了声,他张开双臂学自己的模样还真是呆萌。
“就写小晚炸鸡。”
“好,我先写纸上你看看。”
信纸上,谢风刷刷刷的写下四个字,依旧是行云流水的行楷。
“真漂亮。”秦晚从来没见过写字这么好看的人,尤其是那双写字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不当手模都可惜了。
“那就按这个来。”谢风说道。
“可以。”
时间悄然流逝,他们一直忙东忙西的,很少歇着,秦晚已经累瘫了,坐在椅子上动都不想动。
“谢风,你歇一会儿呗。”他已经干了一下午了,就没见他停过,虽然是坐着个轮椅,可这力气好像永远都使不完一样。
钉完手里最后一个椅子,他活动了下脖子:“确实累了点。”
“我又不着急,你慢慢来就好。”
谢风转动轮椅,诶着秦晚坐着,垂眸看向她的手指:“还疼吗?”
“不疼了。”不问还好,一问这个秦晚就控制不住的脸红。
谢风一双黑眸盯着她,认真的问着:“你脸怎么红了?中暑了?”
“啊?”秦晚摸着自己的脸,果然很烫:“红的很明显吗?”
谢风又凑近了点儿,那股熟悉的皂香在鼻息间萦绕,不自觉靠的更近了些,一字一顿道:“很明显!”
秦晚猛的低下了头:“那可能真的是中暑了。”
谢风道:“回去吧,我可不管你饭。“
“哦……好。”秦晚噔噔噔的跑出去了,麻花辫一晃一晃的。
吃过晚饭之后,谢风又搬出来桌子,继续修。
秦晚听着隔壁院儿叮叮哐哐的声音,就知道他又开始忙活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着踩着凳子爬上墙头看看他。
昏暗的灯光下,能看到他额前细密的汗珠,视线下移,瞧着他那双手出神:怎么会有人能做到拿笔和拿锤子一样的帅。
丁萍泼了一盆水到院子里,就瞧着自己闺女趴在墙头上看人家。
“小晚,你这是看谁啊?谢家那小子吗?你不是还说要和人家退婚吗?”
秦晚手上一滑,下巴直接磕到墙上。“啊~疼死了。”
谢风听到动静转过头去看,正巧忘进秦晚那双澄澈的眸子里,悄然间,心跳快了一拍。
“你…..你趴墙上干什么?”
秦晚摸着自己的麻花辫:“我监工啊,我瞧瞧你有没有在认真干活。”
谢风停下手里的活,转动轮椅走到墙边儿,就这么仰着头看她,墨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她明媚的脸:“不是中暑了吗?怎么不好好休息?”
秦晚唇瓣轻抿:那只是自己随口编的谎话,他怎么还记在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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