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罗恩。快点儿,我们要迟到了。”
去上课的路上,赫敏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催促道。
他们第一节课是草药课。然后是变形课,下午则是黑魔法防御课跟魁地奇训练。
魁地奇训练当然不是一门课,而是各学院为学院杯做准备。
赫敏已经看过课程安排,他们的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轻松,一张课程安排表写满密密麻麻的字,几乎没有空余部分。
学霸格兰杰女士下意识忽略了一件事情:二年级是存在选修课的,因为选修课的存在,每个人的课程表都会有所变化。作为几乎将能选的课程全部选一遍的人,她的课程表当然是满的。
满当当的课程表总给人一种紧迫感,让人恨不得把一分钟掰开成两半使用。
三个小家伙打着哈欠来到草药课课堂。
草药课并不是在教室内上的,这是一门实践课,几乎都是在温室里进行实操。
斯普劳特女士已经等候多时,看见三个人后微笑点头,指指里面。
“去三号温室。”
哈利三人跟着来到三号温室,这里已经有许多人了,经过一个假期未见面,小巫师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昨天一路一晚好像根本不够他们叙旧的,此时依旧三五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
“嗨,哈利!”
金发帅哥马尔福大少爷带着他的跟班儿来到哈利三人面前,主动打了声招呼。
“德拉科。”
马尔福点点头,眼神不由自主地在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在赫敏身上停下,他的表情有些奇怪,这让马尔福整个人都散发着扭捏的气息。
马尔福直勾勾的眼神令赫敏浑身不舒服,一旁的罗恩似乎有所察觉,不悦地上前挡在赫敏身前。
“嘿!”
“好了,安静!”
斯普劳特女士的声音响起,闹哄哄的三号温室逐渐安静下来。
“今天我们要给曼德拉草换盆,谁来告诉我曼德拉草有什么特性?”
话音落下,温室内并没有人举手,有些冷场。
赫敏还沉浸在马尔福刚刚的无礼之中,无法自拔呢。
“格兰杰小姐。”
斯普劳特女士点名。
“啊?”赫敏茫然了一瞬,很快大脑再次被学霸之魂占据,她理了理思绪,开口答道“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的恢复性草药,通常用于把变形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状态。”
这是标准答案,草药学的课本就是这么写的。
“不错,格兰芬多加5分。”
斯普劳特女士却似乎不太满意。
如果是以前,赫敏的这个答案并没有错,但自从斯普劳特遇到亚力克西斯,在帮助亚力克西斯奠定药剂学基础后,潜移默化地,受到亚力克西斯的影响,斯普劳特女士在研究草药时,也会下意识地开始深挖。
很快她就发现,许多魔药大师们共同的认知其实并不准确。
比如曼德拉草,它的特性其实只有一句话:还原性。
曼德拉草可以让生物,不仅仅是人,退还到上一个状态,而不仅仅是解除变形状态或者解除魔咒。
这是当初亚力克西斯还上学时,跟斯普劳特女士一起做实验得出的结论。
也正是这种新奇的结论,让亚力克西斯在魔药学方面有了新的突破。
也许比基础扎实,亚力克西斯比不过许多魔药大师,但比创新,现今存活于世的魔药大师们绑在一起也不是亚力克西斯的对手。
斯普劳特有些感叹,她的课堂上怎么就没再出过东摸西摸,屡次被送进校医院的学生了呢!
学生如果没有旺盛的好奇心,那将比不听教授们的告诫,随便触碰草药更加危险。
“曼德拉草是许多解药的重要组成部分,但他同时也很危险,谁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斯普劳特女士内心的活动无人得知,表面上则一如既往。
“听到曼德拉草的哭声会使人丧命。”
赫敏的手高高举起,已经完全进入学霸模式,可惜她不远处正站着一个不守规矩的人。
马尔福答完,偏头看过来,正好与赫敏对视上,他赶紧转过目光,看向斯普劳特女士。
“完全正确,斯莱特林加10分。”
斯普劳特显然对马尔福能回答问题感到欣喜,爱学习的学生总是更受老师的青睐。
斯普劳特教授冲德拉科微微点头,指着一旁的深盘子介绍道“这是曼德拉草的幼苗,这节课我们要给它们换盆。”
“现在我来分发耳套,我叫你们戴上耳套时,一定要戴严实。”斯普劳特教授严肃地说道“等可以摘下时,我会竖起两根手指。”
她比划了一下,让学生们提前熟悉摘耳套的手势,然后宣布“好——戴上耳套。”
“它真的会哭吗?”
哈利一边领取耳套一边小声问道。
赫敏瞪了哈利一眼“是的,这可不是开玩笑——如果不想受罪,你最好赶紧把它们戴上。”说完,她将耳套戴好,担心没戴严实,还用手轻轻拍了拍,试试能不能听到声音。
学生们很快戴好耳套,各自散开。
哈利抓起一株紫绿色的幼苗,很轻松就将它从盘子里拔出,他一只手抓着幼苗,另一只手拿过花盆,把幼苗往花盆里塞去。
然后,他就遇到了困难。
原本一动不动的曼德拉草幼苗好像突然活过来一样,它的根须突然分散开,把住花盆边沿,就是不肯进去。
哈利跟这株调皮的曼德拉草幼苗较了十分钟的劲,才终于把它塞进花盆里。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水,抬头看向其他同学。
在他身前不远处,赫敏身旁已经摆了四个花盆,她正在对第五株幼苗下手。
而在赫敏身旁,德拉科·马尔福正攥着一株幼苗,另一只手抓着花盆,两只手不协调地胡乱塞着,眼睛四处乱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连一株都没换完!
哈利又看了看其他同学的成果,暗自松了口气。
还好,赫敏那样的只是个例,大多数学生跟他或马尔福一样。
再看马尔福,他手中攥着的幼苗好像快被他勒死了一样,几条叶片已经开始无精打采地往下耷拉着,刚刚折腾得哈利欲仙欲死的根须也乖乖并拢在一起,甚至迫不及待地往花盆里钻。
而马尔福显然没注意到自己已经换盆成功,还在用力往花盆里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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