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爆出一件惊人的事,关于施元清跟凤迁容貌相似的事,连雪轻都不知道,她收到的调查结果里面根本没有这一项,她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两个人长得很像。
“咳咳!真是……”施元清咳嗽了两声,缓缓掀开轿帘,好似被逼无奈一般,一边咳嗽一边出了软轿,“咳咳……都说我抱恙在身,不便与大家相见了,还提出这种无理要求,让我以这副样子出现在大家面前。”
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施元清,脸色苍白如纸,一脸憔悴,看起来精神非常不好,当真抱恙在身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的眉眼轮廓,不论是哪一点都跟凤迁完全不同,与凤迁所说的样貌相似完全对不上。
众人仔细盯着施元清瞧了瞧,又看向凤迁,仔细比较二人的容貌,根本完全找不到半点相似之处,他们就不明白了,凤迁到底是觉得他们两人哪一点想像?!
“这……到底……”一下子发生了太多事,齐星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事情发展至此,完全都是意料之外的发展,而且这两人,一个是凤庄的三少,一个是铁鹰门少主,哪个都不是普通人物,这不是给他出难题吗?
“哼!”雪轻双手环胸,不屑的轻哼道:“施元清,你就别再装了,就你那点儿本事,骗得过别人也骗不了我,竟敢在我面前显摆,没见有‘千面’之称的臭老头儿都栽了吗?”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施元清一脸茫然,故作不解。
雪轻微微摇了摇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人呀!总是往刀口上撞,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装傻扮无辜这种把戏,早就被我玩烂了,你在我面前装傻,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向来敢作敢当,就算自爆也爆得理直气壮,全然不在乎被人知道自己的本性。不过话说回来,江湖上对她的传言本来也没有好听过,就算变得再难听一点也无所谓,她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明白?说起来,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什么公孙姑娘一副对我很了解的口气?”
“我对你不算了解,但是你的底细我可是一清二楚,至于见面的次数嘛,呵!至少也应该是第二次吧?”雪轻笑眯眯的瞅着他,虽然并未表现在脸上,可浑身的散发出的气息中已经充满了危险。“施公子还真是健忘呢!不过才短短不足一月的时间,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当初拜你所赐,我家毕月跟凤迁、凤遥兄弟俩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啊!”
“完全不知道公孙姑娘在说什么,可以不要再说这种让人听不懂的话吗?咳咳……我身体实在有点支撑不住,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咳咳咳……”施元清仍旧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掩嘴咳嗽了几声,打算开溜。
“想走?哼!”雪轻冷笑,手臂一扬,数枚银针飞闪而出,直直向施元清的面上袭去。
施元清先是一怔,随即身形一闪,躲开了攻击,然而雪轻却没有作罢,攻势更猛了些,顿时便见银光飞闪,施元清被无数银针猛袭。
众人在旁边看得心惊胆颤,平时施元清为人低调,虽然听说他功夫了得,但亲眼见到还是头一次,而且对数还是传说中的毒手医仙,大家真是既兴奋又紧张,还有点害怕,万一被流针误伤,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啊!
雪轻攻势凶猛,施元清虽一一应对过去,但他的行动却有些迟缓,并渐渐显露出勉强之态,闪避得十分辛苦。
“不用去阻止吗?铁鹰门少主看上去情况不妙的样子,他若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庄主的立场……”齐星河身边的一名中年男子,有些担心的小声对齐星河道,看那态度,应是义贤庄的人。
“这种状况,要我如何阻止?现在牵扯其中的不只是铁鹰门,还有凤庄跟公孙家,随便哪一个都不好得罪啊!”齐星河很是苦恼,自己的立场他当然清楚,所以他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且,他现在心中有一大堆问题还没搞清,现在阻止的话,说不定就无法弄清楚了,想知道一切的私心,让他无法采取行动。
“这……”男子也很为难,看了一眼一旁观战的凤迁,那密切关注着二人战况的模样,压根儿不能指望他出面阻止。
就在齐星河等人苦恼不已之时,雪轻的攻势突然停了下来,施元清捂着右脸颊,恶狠狠的瞪着她,咬牙切齿,直恨得牙痒痒。
“呵!就算瞪我也没用哦!你那张脸已经露出了破绽,还是乖乖以真面目示人比较好。”雪轻笑眯眯的瞅着他,心情大好。
她最喜欢设下陷阱让敌人跳,然后再将他的真面目一点一点的揭穿,将之逼到走投无路的绝境,最有一点一点的慢慢将其击溃,永无翻身之日。
“公孙雪儿!”几乎要将一口皓齿咬碎一般,施元清咬牙切齿的低吼,那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可怕眼神,瞬间将他之前努力装出的温雅形象尽毁。
“我的耳朵没问题,不叫这么大声我也听得见。”雪轻闲凉的摆摆手,一脸不耐烦的道:“你也是时候放弃无谓的挣扎了吧?虽然只是一瞬,但大家的眼里也不差,你那张脸已经被大家看到了,不用再遮遮掩掩了。”
“你这个死丫头,我不会饶过你的,绝对!”施元清立正身子,狠瞪着她,捂着右脸颊的手慢慢的放下,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一刻,不管是方才看没看到的人,都清楚的看到他的右脸颊上,明显有一条大大的划痕,甚至还有一块皮屑翻开挂在划痕上,可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血迹,划痕之下显露出些微皮肤的颜色,完全是一副完好如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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