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庄主是何许人也,其他夫人少爷亦不是简单角色,二人图谋不成反被凤庄主抓住二人的私情,最终纷纷死在凤庄主手下。
然而,三夫人虽然为人善妒狠毒,但在自己唯一的儿子面前却是如假包换的慈母,当时年仅八岁的凤远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对凤庄主怨恨颇深,父子二人的关系形同水火。又因其母的关系,凤远的身份受到质疑,凤庄上下皆议论纷纷,怀疑他不是凤庄主之子,原本是凤庄四少爷的他,一下子成了众人欺凌的对象。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半年,凤远心中的恨意越发深浓,终于在某天夜里潜入欺负自己的大哥房中,意图刺杀大哥报仇雪恨。可是,年纪尚幼的他计划失败,在被凤庄一众人追捕的过程中,逃到离凤庄不远处的悬崖,在走投无路之时跳下悬崖,没入湍急的河流之中,生死不明。
为了凤庄的名声,凤庄主宣称四子凤远失足坠崖,不幸身亡,将这桩丑闻压了下来,视为禁忌尘封。
跳崖后被水流冲走的凤远,濒死之际被铁鹰门掌门救起,醒来后的他自称失忆,后被施掌门带回铁鹰门。施掌门因年轻时受过重伤导致无法生育,便将失忆的凤远收为养子,并给他取名为施元清,培养他成为继承人。
施元清颇有武学才能,为人又圆滑,大家对他的评价都不错,但细查之后便不难发现,此人瞒着养父施掌门,在暗地里有不少动作。门中众人虽然渐渐发现了他的真面目,但畏惧他的手段而不敢多言,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看完信,雪轻舒了一口气,一直挂念在心的事终于弄清楚了,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凤迁守口如瓶的事,原来就是这样啊!难怪他不愿意说出来,身为凤庄三少的他,的确很难将那样的丑闻说给别人听。
为了保证自己的地位而除掉对手,这种事施元清做了不少,他这个人,虽然童年的遭遇很不幸,但却并不值得同情,因为那都是他自找的。如果他没有刺杀凤大少,日子久一点,对他不利的流言蜚语自然便会消失,根本不会演变成之后的情况,更不会像现在这样与她为敌。不管是童年,还是现在,在她看来,施元清都是一个可悲的人。
人家说,人生就是无数的选择,每个选择都会造就不同的未来,她可以断言,施元清在与她为敌这个选择上,明显是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因此,他的失败是注定的,并且会一败涂地,去向末路。
“出什么事了吗?”见她面色有些复杂,入画担心的问。
“不,是终于安心了。”雪轻长长呼出一口气,露出轻松的笑,将信递给她,道:“拿去给乌毕月,让他也看看吧,想必他也在等这封信。”
秋辰白将人力全都投入到监视江湖各派上了,这些天也没听他提过施元清的底细,想来应该还不知道。最重要的是,玉书瞪了她老半天了,好像有什么话要跟她说的样子,她支开入画就是打算跟她好好谈一谈。
入画不疑有他,拿着信便离开了,屋中只剩下雪轻跟玉书二人。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有什么想说就直接说吧!”雪轻抬眸睨着她,好整以暇的道。
“哼!你现在倒是挺敏锐的,怎么关键的地方却那么粗神经?”玉书不爽的瞪了他一眼,道:“我不管你跟堡主多恩爱,但可以请你离入画远一点吗?尤其这种时候,让谁来侍候你都好,请不要再让入画来做这种事了。”
她的脖颈处隐隐透着红色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做了什么好事,这种时候让入画来侍候,不是存心让人难受吗?虽说入画说自己不在乎,一副已经释然的模样,但她可不相信真的这么轻易就能释然,完全不在意根本是不可能的。
雪轻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若有什么不满的话就去找你家堡主,人是他派来的,我是别无选择才不得不拜托她。”
她也是鼓起了勇气才拜托入画的,光指责她不是太奇怪了吗?要怪也只能怪没自觉的某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人家女孩子的心情,作出这样的安排,害她也跟着不自在,还外加被指责,她招谁惹谁了?
“堡、堡主?”玉书吃惊,她还以为是公孙雪儿这个恶劣的女人,没想到竟然是堡主,做出这种安排,堡主也太迟钝了吧?
雪轻点点头,肯定的道:“没错,就是乌毕月安排的,所以,你指责我也没用,算起来我也是受害者。”
玉书无话可说,是她搞错了,错怪了公孙雪儿,而且如果是堡主的话,以各方面来说,她都毫无立场指责他。遇上堡主这样的主子,还喜欢上他的入画,还真是辛苦啊!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真令人担心。
雪轻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我再睡会儿,晚些再叫我吃饭。”
言罢,她起身脚步有些发虚的回到内室,爬上入画刚收拾好的床铺,舒服的闭上眼。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你先别睡!”玉书追进内室,在床前立定。
“什么事?”雪轻眼皮也没掀一下,懒懒的问。
“是秀琴跟思棋的事。”玉书瞧着她,轻抿了抿唇,有点犹豫的开口:“她们被关在地牢这么久,应该已经够了吧?可不可以原谅她们,放她们出来?”
雪轻睁开眼,抬眸看着她,没有表情的脸上辨不出喜怒,令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她是否生气了,有没有答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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