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她刚才似乎直呼了乌毕月的名字,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你说的事,我很有兴趣,再多说一点如何?”雪轻笑眯眯的道,转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好整以暇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是假的吗?”齐梦恼火的蹙着眉,虽然被她是公孙雪儿的事实吓了一跳,但她可一点都不怕她。“别以为你是毒手医仙公孙雪儿,我就会怕了你,告诉你,我说的全都是真的,是乌毕月亲口告诉我,你只是他为了达到目的而利用的工具而已。”
“哦,是吗?还有其他的吗?”雪轻一派悠闲的靠着椅背,双手环胸,态度淡然得可怕。
真有趣,没想到这种跟肥皂剧一样的狗血剧情会落到她身上,以前看电视剧看到这种情节都会忍不住吐槽的她,却成了这种狗血剧情的女主角。刚开始看到齐梦的时候,她也想到过有这种可能,但是随即她就想,这种狗血的事情怎么可能嘛!然而结果……还没想到还真被她料中了。不过,倒是出乎意料的有趣,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发展呢?
“你!你这个人……”齐梦既惊又气,像这样的人,她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她都说了这么多了,竟然还不为所动,一般人哪会是这种反应啊?
“哼!”雪轻冷哼了一声,讽刺的笑道:“如果你是想以这种谎言破坏我跟乌毕月的关系,那我劝你还是趁早打住,现在马上离开的话,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否则……”
余下的话,化作一抹意味深长,带着杀意的威胁性笑容,即使不直接说出口,她要表达的意思也已清楚的传达给了齐梦。
“什、什么!明明我才是正牌未婚妻,为什么要被你威胁啊?该离开这里的人是你才对,你害我的未婚夫受伤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齐梦不怕死的怒吼,完全不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根本不怕她。
雪轻眼眸微眯了眯,“你说我害乌毕月受伤?”
这个女人……虽说秋辰白受伤的确跟她脱不了干系,但秋辰白误以为她被人捉走而中了圈套,以致最后身受重伤的事,只有她跟袁琅,以及秋辰白这个当事人才知道,齐梦为什么会知道此事与她有关?她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被她危险的眼神一盯,齐梦顿时觉得一阵凉风迎面袭来,令她背脊发凉,即使并不怕她,也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不自觉的与她保持距离。
察觉到自己的举动,齐梦暗暗咬牙,颇受打击。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竟会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畏缩退却,这样的自己,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样根本不像她。
“乌毕月受伤,是中了奸人的圈套,为什么你会认为是我害的,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你这样说未免太奇怪了吧?”见她露出惧意,雪轻立刻迎头而上,冷言相逼。
“我……我不知道,是别人告诉我,说你害毕月受了重伤,所以我才……”齐梦再次后退了一步,原来的狂妄嚣张一下子消失不见,变得有些无措起来。
“哦!是有人‘好心’的告诉你,乌毕月的伤是我害的,让你来找乌毕月,将我从毕月堡赶走,是吗?”会做这种事的“好心人”,不用多想也知道,绝对是施元清那个混蛋,可是这个齐梦……她更在意这个女人的存在。
“我、我不知道!”齐梦受不了的大喊,气急败坏的吼道:“让我见毕月,把毕月叫出来!反正只要见了毕月,一切就都清楚了,让我见他!”
“你够了吧!我们堡主说了,他的未婚妻只有雪儿姑娘一个,他已经认定了非雪儿姑娘不可,毕月堡的堡主夫人只可能是雪儿姑娘,你这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女人,少在这里嚣张了!”看不下去的玉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虽然不认同公孙雪儿,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嚣张女人更加让人不爽。
玉书她竟然认同雪儿了,真是出人意料的发展。入画定定的看着她,一副吃惊的模样,但更多的却是喜悦。
瞧见她开心的模样,玉书很不甘心,可是说出这种话,就等于是认同了公孙雪儿,她根本无从辩驳,而且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只好忍下来,不去理会。
“你……不过是个小小婢女而已,竟敢这样跟我说话,你……”齐梦怒不可遏的抬手,作势便要打玉书,可玉书也不是吃素的,抬臂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
“臭女人!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你在此放肆!”玉书愤愤的一把甩开她的手,毫不留情的呵斥她。
“你!你们……”齐梦气得脸红脖子粗,看看玉书,又看看旁观的众人,以及好整以暇闲闲看好戏的雪轻,忍耐终于到了极限,怒吼道:“你们这些该死的奴才,你们等着,等我成为堡主夫人,全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那要看你能不能成为堡主夫人了,话说得太满最后丢脸的可是自己。”入画双手环胸立在雪轻身边,嘲讽的笑着道。
齐梦愤怒非常,咬牙狠瞪着她,又瞪了一眼看她笑话的众人,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乌毕月!你这个混蛋!养这么一群没规矩的奴才,让我被他们欺负,乌毕月!你给我滚出来!”她眼睛泛红,既愤怒又难过,大声喊着骂着。
哇哇!这个女人还真够烦的,简直跟疯狗一样,到底是谁把她放进来的呀?堡主也真是,为什么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都那么……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一个公孙雪儿就够让人讨厌了,这个女人更让人受不了,堡主的女人运还真够差的。玉书冷眼看着,暗暗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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