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轻双唇一抿,脸上的笑意瞬间敛下,换上了稍显不悦的脸色,冷冰冰的道:“抱歉啊,我就是只会放毒箭,你要是想听好话,就让那帮崇拜你的女人说给你听好了,反正迷惑女人对你来说,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只要你想,要听什么可爱的话都是轻而易举。”
秋辰白怔住了,难得露出一脸诧异的表情,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应该不是他听错了吧?她刚刚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就是他所理解的那样,她在为其他女人围绕在他身边而生气,她是喜欢他的,没错吧?
“你……你这是在吃醋吗?”难怪她从刚才就怪怪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雪轻一怔,这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顿时一阵心虚,可是嘴硬如她,怎么可能承认,要是让他知道她喜欢上了他,那他还不得意尾巴翘上天啊!
“我呸!本姑娘吃甜吃辣就是不吃醋,少在那边自作多情了。”她故作不屑,矢口否认。
秋辰白才不管她承不承认,好似没听见她的否认一般,兀自开心的道:“哎呀呀,小雪儿竟然为我吃醋了,真开心啊!看样子,你还真的是非常喜欢我呢!”
说的话被他无视,或者曲解,已经不是头一次了,雪轻也懒得跟他争辩什么。而且,被说中心事而心虚的她,也不想再与他为此事而纠缠,若是不小心泄露了更多,对她就太不利了。
将笑容作为伪装,她眯眼而笑,“对呀,我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给你戴上项圈,拴上铁链,让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你是将我当狗?”秋辰白挑眉,眼眸危险的眯了眯。
“不不不,你才没那么温顺可爱呢!请不要玷污我心目中狗狗的可爱形象好吗?”雪轻笑得一脸灿烂,一副毒舌气死人不偿命。
秋辰白额角抽了抽,只觉火大,“你……”
不等他说下去,雪轻突然打断他的话,抢先道:“一定要说的话,装成小白兔的狐狸,披着羊皮的狼,带着笑面的老虎……嗯,这一类形容更适合你。”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野兽,就不怕我兽性大发吃了你?”秋辰白危险的目光紧锁着她,好似下一刻便会化身为猛兽,将她这个猎物拆吃入腹一般。
“呵呵,我可是带刺的,你若敢下口,尽管放马过来,我倒想看看,是你先吃了我,还是我先办了你。”纤纤玉指轻戳了戳他的胸口,她抬起一双勾人的眼眸,眸色妖媚的含笑凝着他,像极了迷惑人心的小妖精。
一把握住她的手,秋辰白心情大好,笑问:“你这是威胁,还是勾引?”
这丫头,明知道他喜欢挑战,还故意这样说,若是威胁他,这对他可是反效果啊!聪明如她,不可能想不到,既然如此,那他就要不客气的理解为,她是因为喜欢他,所以故意勾引他了。
“你说呢?”她眉梢轻挑,回他一记妖娆而神秘的笑,脚步一旋,折回来时的路,向毕月堡大门而去。
这个男人,既然被她看上了,那么就一定要将他弄到手,管他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她都要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完完全全成为她的人,即使不择手段。
秋辰白,你已经逃不掉了,觉悟吧!
立在原处的秋辰白,冷不防打了个冷颤,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堡主,那丫头到底是什么人?她对您如此无礼,您为何还对她这般纵容?”瞧她渐渐走远了,周管事终于忍不住开口。
“说什么纵容,我可什么都没做啊,那丫头根本不是我能左右的。”秋辰白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可是在她那里尝足了挫败感啊!
“她绝非常人,留着她很危险,让属下将她除掉吧!”袁玘面无表情,说话间已拔出随身长剑,作势便要动手。
“袁玘,不许胡来。”秋辰白连忙叫住他,顿了顿,道:“她可是毒手医仙公孙雪儿,以你们的武功,跟她做对与找死无异,方才若不是我及时阻止,周管事……你此刻怕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惊,传说中的那个毒手医仙,竟然混进了毕月堡,虽然先前听她跟堡主的对话,知道她绝非常人,但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得了的人物。
想起刚才的情形,周管事只觉后怕,难怪她说堡主护着下属,原来他竟在不知不觉中被堡主救了一命。
“她就是那个毒手医仙?传言行踪不明的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袁玘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波动,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为了公孙景的药典,整个江湖陷入了混乱纷争之中,如今公孙雪儿使计令世人以为她被囚于毕月堡,这对毕月堡来说不是天大的危机吗?
“其中缘由不提也罢,但你们给我记住,她是我看上的女人,未来的堡主夫人,不管她做了什么,你们都不准动她。”秋辰白一脸正色,语气中带着警告之意,那双凌厉得仿佛看穿了他们的眼神,更是令人无法反抗。
一手造成毕月堡的存亡危机,对视毕月堡为一切的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为了不让他们轻举妄动,他不得不警告他们。这是为了雪轻,也是为了他们,与雪轻为敌,根本是自寻死路。
“这……”周管事吓了一跳,消息来得太突然,他有些无措了。
袁玘也是吃惊不小,都知道公孙雪儿是个危险人物,这样的女子竟是未来的堡主夫人,一时之间实在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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