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博维手抬起想拉回许东满,张了口想叫,在想到自己与旧情人在酒店房间独处,要是传出去还不知道怎么向岳父解释,便硬生生咽下,再次被简傲南破坏与东满的独处,他只能捏紧拳头,敢怒不敢言。
许东满一声不吭,乖顺地跟出去,到了房外想走,却被简傲南拉着站定一间房门前,掌中变魔术般多了张房卡,一刷而开,拉推着她入内,再磕碰而关。
许东满的心脏也如同那声重重的关门声,轰隆了一下,心慌莫名。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刚巧来k镇,陪那警官朋友临检?还是……不,他一定是刚巧路过。
她不敢去想其他的可能,他是简傲南,部队里军务繁忙的军官,不会那么空闲到盯梢她……何况,他们早已在一年前形同陌路。然而,等了几分钟,站在她身前一个手臂距离的那双腿没动,也没听到他出声。紧张慌乱、忐忑不安地对峙着,许东满怎么能与他一个军人比耐力?终于还是先抬起了头,接到他那双紧盯着自己深黑如潭的犀利眼睛,她的心发颤了,迅速转移视线。
“嗯,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许东满悲哀地发现,一年不见,他只是在面前那么一站,她便好像理不直,气不壮了。
“你没有话对我说?”简傲南终于开了口,却是冷冰冰的,一如敌人对准心脏的森冷枪口。
许东满摇摇头,他们之间还能说什么?
“那好,你给我听着!”简傲南压抑的怒气像是突然爆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逼她正视他,“许东满,小西的事我来搞定,你不要再找方博维了!”
许东满惊愕地瞪大眼,“你、你搞定?”应劭峰将她家的事告诉他了?他们不是不希望与她再有任何牵扯吗?她不是红颜祸水,破坏了他们七少的完整吗?不是听说他和鑫云间因为她有了龃龉,很久才会回r城看他母亲一次吗……
这次,他是专门为了西满而来?毕竟,他们曾经是为篮球发烧的朋友。但是,她能让他帮这个忙吗?虽然,他是个有权有势的红三代,只需一句话,很可能就叫西满无罪释放,“我已经找到人帮忙,不用劳烦你了。”
简傲南真想捏碎这个女人的肩骨:“你找的人是谁?方博维吗?他只是个秘书,能起什么作用?”
她宁可对方博维献身自作贱,也不愿意接受他的好意?许东满沉默地不作辩解。方博维或许只是个秘书,但他同时也是市委书记的女婿,他说有把握,她就只好相信他,许家在市里各个部门皆无亲无故,也只能相信他了。相信他,总好过相信那个叶允尚吧?
“你就那么想……和我撇清关系吗?”说到关系,简傲南只觉无力。说到底,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连曾经那一次亲密的男女关系也不过是药性催动下的产物但即使如此,在这不见的三百天里,他没有一天不在闲下来的时候,想到她。
起初想的是那一夜会不会在她体内留下属于他的血脉,那女人会怎么处理?后来,想的已经单纯只是她这个人了。应劭峰是最好的记者,把她的大小事当国家大事般,以文字传送给他,让他即使不在r市,也能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
她换新工作了,她和鑫云碰面了,她不再花枝招展,她不再出现在任何酒吧,她一下班就回自家面馆当服务生,她也去相亲了,但是身边还没有出现举止亲密的男性……
这一年,她安分得根本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女人,推翻了他对她既虚荣又彪悍的认知!
“对不起,简傲……南,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一个曾经盘桓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名字,真正唤出来,居然让许东满鼻酸。简傲南松开了钳握她肩的手,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好,会在盛怒之下真的捏碎了她薄脆的骨架。
“方博维帮你的代价是什么?你们刚才是不是……”是不是他晚个几分钟,她就该躺在方博维身下,供那个伪君子纵情寻欢?
许东满的脸一下子煞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在他面前就已无尊严可言,哀凉一笑,“这也算是一种……相应的报酬吧!”
报酬?某男煎熬得直咬牙,“我出面,会比方博维省事十倍!而且,你觉得叶家会轻易卖一个小秘书面子吗?”简傲南胸膛起伏,早已怒不可揭,却找不到一种渠道发泄,“你就不怕所托非人,让你弟弟在牢里多遭几天罪?”
许东满猛地抬眸,望进简傲南的深眼,矛盾在心里挣扎。一边是弟弟的安危,一边是自己的尊严与私心,“我们家这几天到处托人,店又被封了,没剩几个钱了,你要是……”许东满还在纠结着说不出口,他已经吼起来了。
“我不要你的钱!”简傲南原本古铜色的肌肤黑沉得彻底,眸中闪着熊熊怒火:“许东满,难道我看起来很缺钱吗?”他简傲南根本不缺钱!
他不仅是红三代军官,更是富二代!他家的亲戚随便叫一个出来,都是腰缠万贯的富豪士绅,这一点,曾经有望嫁入豪门的她,很清楚。
“我只是……不想欠……你。”最后一个字,她说得极轻。
简傲南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好半晌才顺下这口气,阴冷地说道:“不用欠,我要你的人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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