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在这里否决任何一个人的愿望，但是我依然要向你发问，saber啊，为了你的愿望，你真的能够承担的起，支付的起那个代价吗？”

    无论渺小，亦或者是伟大，无论错误，亦或者是正确，愿望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也因如此第五言不会否决任何愿望，但实现愿望也是需要支付任何代价，而为了实现saber愿望的代价是惊人的。

    毕竟改变过去就意味着否决现在，换而言之便是要将现在的一切都焚烧殆尽，用以换来过去一瞬的改变，这个代价不可谓不沉重，并非是任何人都能承担的起，支付的起的。

    面对第五言的问题，saber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如果不曾知晓也就罢了，但既然见到了现代繁荣的文明，要为了自己的目的将这一切都抹去，只为了换取过去的历史改变，对一直坚守着正义和正确的saber来说，这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

    saber沉默不语，反倒是一旁的rider开口说到：“代价什么的暂且不论，只是saber，本王确认一下……那个叫做不列颠的国家是在你的时代灭亡的吧？就是在你统治的时候吗？”

    “没错!所以我才无法容忍。”这一次saber不再沉默，诉说起心中的悔恨：“所以我才觉待后悔，希望改变那个结局！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哼！既然如此，倒不如在最开始就将不列颠交给‘我’呢，阿尔托莉雅。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守护不列颠的，你做不到就由我来！”

    摩根只觉得可笑，虽然她并非是泛人类史的摩根，但依旧持有着泛人类史摩根的记忆，她憎恨着阿尔托莉雅，只是见到阿尔托莉雅如今后悔的模样只觉得耻辱。

    明明是夺走了泛人类史中自己位置的人，结果却是现在这般软弱悔恨的模样，何等的不堪，这让某种意义上输给过她的摩根觉得无比的耻辱和可笑。

    对于摩根的话语，saber只觉得无比的羞辱，说到：“你难道就没有责任吗，摩根！”

    “够了，saber！”第五言打断了saber的话语，继续说到：“摩根确实有着责任，但摩根陛下和你所认识的摩根是不同的，不要再将你所熟知的摩根视作是陛下了。”

    saber却是皱起眉头，疑惑地说到：“你在说些什么，摩根还能有什么不同吗？”

    “我不是说过了吗，陛下是泛人类史之敌啊。陛下并非是泛人类史的英灵，是统治着妖精国不列颠数千年的女王。比起你，陛下至少守护了不列颠数千年之久，她的统治你或许不会认同，但她的功绩是你所绝不能否认的。”

    也是时候揭晓了，事到如今也没有必要隐藏摩根的身份了，而且有一件事哪怕摩根不会在意，但第五言却觉得有必要，那就是应该让saber知晓关于摩根的事情。

    只是第五言的说法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rider的御主韦伯更是震惊地说道：“这怎么可能？召唤并非泛人类史的英灵什么的真的是可以实现的事情吗？”

    “正常来说确实做不到，但只要做这件事情的是我，那就没有什么不可能。”

    在其他方面第五言都表现的像是常人，但唯独在命运相关的领域，第五言有着绝对的自信，甚至于显得十分的傲慢，他是象征着“奇迹”的奇迹，而奇迹最擅长的就是将所谓的不可能予以实现。

    就如同奇迹·黑之圣杯是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诞生的，即使现在它也还未真正成型，但只要它能得以降临，那它就打破了不可能，足以被称为是奇迹。

    第五言也是如此，他是那种抽卡五星概率6%都能十连十个五星的存在，虽然他从来不会用自己的运气做这种事情就是了。

    在第五言说对自己而言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时候，就仿若是在诉说一个事实，即使再怎么怀疑，其他人却依旧在下意识的选择了相信。

    而这也确实是事实，毕竟摩根真实的存在在这里，也确实是由第五言召唤出来的英灵，不过没有另外有力的证据进行更多的证明的话，他们还是会有着些微的疑虑。

    “caster确实不是我们世界诞生的英灵，不过倒也确实是你这家伙能做出来的事情，不如说以你的才能只是做到这种程度才显得奇怪，本王还以为你会召唤出距离我们世界更加遥远的英灵呢。”

    虽然以archer职介降临的吉尔加美什极少会使用自己的特殊“视野”，但有些时候他想不注意到却也是十分的困难，便也就多看了两眼，弄清楚了大致的情况。

    只是以archer的性格并不会过多的讲述这些事情，但即使是只言片语也确实让其他几人确定了这一位摩根确实不是泛人类史中的英灵，而且还是实现了众人难以想象的功绩的存在。

    “好了，陛下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这次的宴席可不是为了讨论这些的，而是为了阐述各位的愿望而举办的，也该轮到下一位诉说自己的愿望了，不如就从rider继续吧，rider阁下似乎很想说些什么吧。”

    第五言终止了众人讨论摩根的话题，毕竟宴席的目的是要阐述每个人的愿望，而不是彰显个人的功绩，也该回到正题了。

    “不急，明明是大好的宴席，结果却没有一个人打算享受美食美酒，这也未免太过遗憾了，等本王品尝完这些美食美酒之后再继续如何。”

    虽然确实想要说些什么，但rider却依旧是先品尝起第五言带来的盛宴，不过倒也确实如他所说的一样，众人的目的都不在于宴席，多少有些可惜了第五言准备的美食美酒。

    “好啊，只要诸位信得过我，大可品尝完美食美酒之后我们再继续讨论。”

    第五言倒也不在意rider的态度，或者说他乐见其成，毕竟准备了美食就是用来享用的，浪费了未免太过可惜。

    只是他也知道别人未必信得过他准备的食物，就没打算强求每个人都享受美食，而是先计划着展开话题，讨论众人的愿望与追求，至于宴席的食物只能是放在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