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周边花树丛中,鸟雀鸣啼,淡淡的花香乘风飘扬进店内门厅,几人围坐在包厢内攀谈。
店内闲散,
端上菜后,史莱姆们围坐在乔明周边,争相蹿动要贴贴捏捏。
乔明感觉自己就像游乐场的娃娃机抓夹,但不是抓娃娃,而是被娃娃抓住的既视感。
一爪一把滑糯的果冻球,百发百中入怀中。
难得被客人这般关注的小透明史莱姆们,也大胆地靠近着其他人,乔明怀中的茧已经苏醒,正凶巴巴地把一只绿色的果冻史莱姆捏得变形。
神女无奈地看着两只小东西掐架,抬手刚想制止茧,乔明侧目瞥到可爱小球被捏扁,眼疾手快地靠过来,掰住茧,那抱枕质感的指头。
开玩笑,凭茧这家伙的力气,史莱姆被捏爆了怎么办!
好在这些小家伙们没有痛觉,抱枕银手一甩,被丢在地上愣住的绿果冻讪讪地在地上叹了叹气,落寞地从门缝跳出去了。
另一边,
三只小些的红色史莱姆叠在一起,像串糖葫芦般摇曳在独眼的巫女膝边试探,石酸依旧在观察着被这些像面糊状的东西包围的乔明,
红色葫芦串摇摇晃晃的,不小心触碰到石酸裸露的手臂,将巫女的注意拉了回来。
凉丝丝,像水一样的触感,巫女有些意动,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用指尖戳了戳膝边最高处那只红色史莱姆,手指陷进软糯的冰果冻里,
“嘭!”
突然,
包厢的木门被猛地推开,
石酸一惊,兀地抽回手,糖葫芦串见客人不再搭理自己,闷闷地四散跳开,唯有方才顶上那只轻快地从阿犀推开的门缝中窜了出去。
来者是匆匆跑来的阿犀。
推门赶来的阿犀看着乔明身旁挤成一团的史莱姆,好笑地摆手一只只催出去,小东西们也不恼,乖乖地客人们的手中或怀里弹回地面,然后三两叠在一起排成串珠链从门缝跳出去了。
阿犀先是大喇喇地走向炬静,没收住力地拍了拍少年清瘦的肩表示了谢意,房间内的师傅已经苏醒过一次,不过还需要静养阿犀便让他继续睡去。
“炬静,你师傅醒过来了,让我嘱咐你别担心,好好享受今晚的庆功宴!”
少年有些拘谨地绷直身体,被阿犀的怪力大掌拍得肩膀微斜,闻言笑着乖巧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没事就好,晚些再去看一趟他。”琴猛大笑着举起酒杯,示意庆功宴的开启。
没了柔软的调解剂,酒言饭话间,几人将注意转在了新人身上。
“一路上匆匆忙忙,还未问过贵姓。”
琴猛将酒杯递向寡言的巫女,石酸冷淡地回应了姓名便不再搭话,并未承接这虚礼酒仪。
气氛却并未因此冷却,因为早在石酸之前,众人都习惯了会长那有之过无不及的冷僻,琴猛并未纠结,独自干了满满一杯冷啤豪爽喘气。
乔明听着巫女奇怪的名字,联想到彼岸花的别名,
石酸,
石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