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斗之中,除了自身的实力,优秀的战斗意识同样重要。
两人配合起来,总能够在关键时刻,为队友创造优势。
他们心态沉着,不急不躁,一路稳扎稳打,逐渐掌握胜利的天平。
相反,敌人在经过了刚开始的爆发之后,很快就陷入了力竭的状态。
只能一步一步看着自己,不断被对方逼至绝境。
她愤怒,她疯狂,但都没有任何的用处,除了会加速自己的失败以外。
“杨丹琳投降吧!”
“只要你愿意悔过自新,我们还能够从轻发落。”
“哼!”
一声冷哼。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们嘛!”
“我杀了人了,一旦被你们抓住,必死无疑。”
风止眉头皱起,他本以为能够劝降的。
这样对于双方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眼看对方冥顽不灵,那也就只能改变策略了。
两人对视一眼,瞬息之间,攻势越发猛烈,一招一式,都是夺命的手段。
她本就支撑不住,如此一来,还如何能挡。
卑鄙无耻,两个大男人联手欺负她一个弱质女流,连脸都不要了。
今天她就算是拼着半条命不要,也要让他们明白招惹女人的后果。
她不管不顾,一个向前,身体之中,一股可怕的力量孕育出来。
“不好!”
他们暗道一声,下意识便拉开距离。
只可惜还是慢了一些,只听见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可怕的冲击波瞬间就将他们震飞了出去。
槽。
胸口剧痛,伴随着激烈的咳嗽声,鲜血不要钱般的喷洒而出。
还好,关键时刻,有灵气护体,不然就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你没事吧!”
风止走了过来,他比他要好一点,毕竟有术法加身。
“特么的,这次回去,我一定要让我叔教我法术。”
这修炼界实在是太危险了,没有点傍身技,简直跟没钱混社会一个鸟样。
“死了没?”
“应该是死了吧!”
地面上满是碎冰,都是刚刚爆炸留下来的。
“那就好。”
要是还没死,他都想要跪下来喊她娘了。
“我们先走吧!这里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行。”他勉强起身。
“那他怎么办?”他指了指厨房间里的那位。
“没事,只是晕过去了,等他醒过来,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
风止特意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鼻息。
的确是有气的。
“没事就好,他要是死了,那也太惨了。”
“你去窗户那干嘛!不走楼梯吗?”
楚昭看到自己的同伴,有些无法理解。
“从这里下去,更快一点。”
“你指哪个更快一点。”
“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他伸出了手,邀请他一起。
“算了吧!我恐高。”
九层楼的地方,往下看一点都腿软。
“那你闭上眼睛。”
“不要废话了,是个男人就来。”
切,区区激将法,自己会上当才有鬼了。
只见他直接就是一个猛冲,卧草,冲错了。
他立刻伸手一拉,两人便从九楼一跃而下。
风吹起,借助风力,两人平缓落地。
“可以睁开眼睛了。”
“不用了吧!我和阎王不熟。”
“放心,阎王也和你不熟。”
他睁开了一只眼睛,然后又睁开了另一只眼睛看向高处。
几十米的高度,常人必然难以幸免,而他们却没有被损伤分毫。
“走了。”
他们离开了。
房间内,孙筹缓缓醒来。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装修了一年的房子,感觉就像是被压路机碾过了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总感觉有些想不起来了。
只记得是她来找自己,而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自己居然提出来要给她做饭。
什么傻比行为,做梦都没这么离谱的。
他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怀疑是不是真的在做梦。
不然十年高血栓,都干不出这种事情。
刺耳的警笛声响起,已经有人报警了。
而当事人早已逃之夭夭。
他们转过一个街口,就看见前方一道身影。
“叔!”
楚天赐看着自家的侄儿,眉头一挑。
“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额!”
听这话,感觉不像是在夸人。
“楚叔,我先走了。”
“路上小心一点。”
“诶诶诶……我说。”
他还没有说完,对方就已经走得没影了。
可恶啊!真不讲义气。
他低着头,一副我做错了的样子。
他轻轻一叹,骂人的话也就收回去了。
“跟我走走吧!”
“哦!”
寂静的街道上。
两人一前一后。
月光落下,洒落在他们的身上。
他踩着那个影子,就这样走了好久好久。
只听见那低沉的嗓音响起。
“修炼一道,向来十去八九,当日我跟你父亲说,生死有命,全看你的造化。”
“但我是你的亲叔,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够活下去的。”
“叔,你放心,以后只要你让我往东,我就绝不往西。”
“呵呵。”他笑了。
“年轻人热血十足,心气极高,平时的时候乖乖听话,就怕关键时候,死不回头啊!”
“不会的。”他连忙否定。
“你信?”他反问道。
“还是有点可信度的。”
他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拉到了一个最大的距离。
可怜,连个二十公分都没到。
他见到之后,笑了。“你叔也是你这个年纪走过来的,我什么吊样,难道你还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劝你的话我就不说了。”
“你可知道我为何暂时不教你修炼术法。”
“应该是想让我打好基础。”
“也算是一个理由。”
“这修炼界一直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你修炼的第一个术法是谁家的,往往就会被打上那家的烙印。”
“这一辈子,除非你能够逆天,不然大概率也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我本来想给你选择的余地的,但你硬是逼着我不让我给你。”
“既然如此,也罢,那你就跟我吧!以后的路,我会尽量帮你铺平的。”
他转过身,一步一步走来。
可怕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后退。
“那个叔,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您是哪家的?”
“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