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诃坚决反对并摇着头:“不好,一点都不好玩,被这个骂被那个骂连一点自由都没有。”
景道长走到一旁:“师兄该你了,你是接筋脉的好手。我看啊,小姑娘倒是深受当皇帝的折磨。”
叶子诃重重的点着头,极度赞同景道长的话。
四归跑到自己师父身前紧紧抱着他的腰,探出半颗小脑袋打量着屋里的陌生人。
景道长走出门去,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端着两碗药走进来,放在叶子诃眼前。
叶子诃一脸茫然的看着两碗颜色深浅不一的汤药。
“左边一碗是给他的,右边那碗药是给你的,离魂术别再擅用了。”
“哦,好。多谢道长。”叶子诃将自己的药一口蒙下,苦涩的汤药令她打了一个激灵。
“请问道长,他多久能醒过来?”叶子诃可怜兮兮的问着。
“就这两天。”王大道长固定好胳膊缠好纱布带头走出去:“师弟们、师侄儿该睡觉了。”
叶子诃看着几人离去,端着药碗给晏岁宁仔细喂着药。
她自言自语道:“晏岁宁你要好好喝药、好好养着身体知道吗?不然我不带你回我家了。”
“好好的人怎么出去就弄成这个样子了呢?”
“你啊,除了沉默寡言,什么都好,我爸妈他们应该会喜欢你的,不行他们一定要喜欢你。”
“你没有家,以后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
“晏岁宁你不知道你走后的这些月我有多想你,快要过年了。”
“你还记得你昏迷前说的话吗?不用等下辈子。”
清晨,秦穹顶着风雪来到道中,见叶子诃冷着脸不理他像樽雕塑一样站在雪地中。
暗冥走进来劝道:“皇上还是让主子进来吧,天寒地冻冻坏了身子可不好。”
叶子诃挥了下手想起夜使君那日惨白惨白的脸色便道:“走,让景道长看看他身子。”
叶子诃出门吩咐影卫不准放任何人进屋子,夜使君见叶子诃满眼戒备心里憋屈的慌。
他又还没对晏岁宁做什么!
叶子诃走到雪地拽着夜使君的胳膊一路来到药房,看到景道长在配药恭敬行礼。
“还请道长看看这具身子,每次来葵水时都痛的脸色苍白。”
景道长淡淡一笑指着药案前的小凳:“坐吧!”
摸脉几许:“可是服用避开葵水的汤药。”
叶子诃在一旁听到这话直接黑了脸,恨不得将他掐死。
“这身子以前在战场受寒未及时调理,现在又这样折腾,只怕以后难以有孕。”
“汤药便停了吧,贫道抓些药调理调理,以后儿女便是缘分,强求不来。”
“需好好调理、认真调理,否则每月都会腹痛难忍。”
叶子诃现在恨不得将夜使君捶死。
夜使君撇过脸去支支吾吾道:“对不起。”
“呵,你就待着吧!”
“男人和男人也不是不可以!”
一旁的景道长被叶子诃的话惊的手里的药都撒了。
夜使君直接瞪大了眼睛。
叶子诃干笑了一下,自知自己说的话在这里有违认知,诚恳的道歉着:“对不起,道长。”
她慌忙跑出门去,看过晏岁宁并威胁着暗冥:“照顾好他,他醒了立马告诉我,若是他再出一点点事,我就对夜使君下手,自己做真皇帝!”
“我想你不想你的主子出任何事吧!”
暗冥吓的几个激灵连忙点头,他怕点头点迟了叶子诃先对他动手。
暗冥看着她走后乖乖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像只可爱的大狗一样紧紧盯着晏岁宁。
暗冥内心哀嚎着:暗夜啊暗夜,你快醒过来吧,我架不住两个皇帝的折磨啊!
叶子诃点燃一根小指一样粗的香插进香炉中,一撩衣摆背挺的笔直的跪在神像前。
叶子诃紧紧盯着那根香,它怎么烧的那么慢、还那么粗。真是许久不跪香,偶尔跪一下就腰酸腿疼的。
我不是故意乱语的,都是夜使君气的,下次我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许月华刚回到玉关,两个人一个都不在。
“大将军,皇上和军师呢?”
“皇上和秦军师都去不阕顶看小晏去了。”李睿叹息一声,并将昨日之事同许月华讲了一遍。
“哦。”许月华怎么感到这许多事都脱离了他的控制,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