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玄山之巅,一座平平无奇的茅草屋里。
“啊!嗷!哇!你够了!”
逍遥子眼角泪都疼出来了。
“我什么都没干啊,我真什么都没干。”
花无姚死死地咬着嘴唇,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服,死死地盯着逍遥子,咬牙切齿的道:“你还不老实交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第三条腿给打断了?”
逍遥子打了个寒颤,后退了两步,委屈的说道:“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吗?我真的,我说真的,是你先勾引我的……”
“???”花无姚一脑门的问号,什么叫她先勾引的他?
“还敢狡辩!臭男人!”花无姚直接把剑拔了出来,那无处不透露着锋利的寒光看的逍遥子直咽口水。
他还真的怕花无姚真的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别别别,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我不对。”逍遥子赶紧认错,“但是我最深爱的人就是你,我发誓会对你负责的好不好?”
“我稀罕你对我负责!你先赢了我再说吧!”
花无姚几次想要在他身上开个窟窿,但是她却下不了手,要说她对逍遥子没有感情那是假的,但是因为醉酒稀里糊涂的丢掉了处子之身实在是有些荒唐,也幸好这个人是逍遥子,但凡换成其他人,她绝对会一剑一剑的把那人活生生的剐成骨架。
逍遥子那真挚的眼神看的她心烦意乱的,她最终只能不甘的跺了跺脚,小跑着离开了。
“我不管你了!”
“嘿嘿……”逍遥子憨憨的笑了两声,他刚才是不是看见,花无姚的耳垂红了?
如果此时这一幕被外人知道了,估计眼睛都会掉在地上吧,谁能想到往日里温文尔雅,一本正经的逍遥子院长私下里竟然是这样的?
南王村客栈
陈罗皱着眉头,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了,怎么王恒还没有回来?按理来说不应该,要杀两个内没有元气波动的普通人,最多也不用一个时辰吧?怎么一晚上了还没回来?难道是出什么事情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陈罗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心里不安的感觉就越浓郁,最后他还是决定亲自去看看。
草原上
“好了铁根兄,已经走了一宿了我们现在这里歇一歇吧,我不行了。”本来就受了伤,还没有及时的包扎,再加上连夜奔波,此时风潇的脸色真的很差。
铁根闻言赶紧把风潇从背上放了下来。
铁根脚一着地立刻就瘫软的靠在一棵树上瘫坐了下去。
“风潇,你没事吧。”铁根查看了一下风潇的伤势,发现只是一些皮外伤,但是流的血可能有些多了,再加上风潇不是修行者,所以他才如此担心。
风潇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倒是铁根兄你没事吧?今天你又救了我一命,当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谢你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明明是你替我挡了一刀才对。”
铁根非常的愧疚,要不是当时自己在客寨里出言不逊的话,也就不会引来刺客的追杀,风潇也就不会因此而受伤。
“都是俺的错,俺不应该管不住按自己的嘴,下次俺注意一点,不过下一次风潇你就别挡在俺前面了,俺是外炼者,皮糙肉厚的很。”
“不打紧,小伤。”风潇吸了两口冷气,随后强忍着疼痛问道:“如果我昨天没看错的话,铁根兄施展的应该是大荒拳吧?”
铁根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大荒拳是蛮族通用的,说是最基础,也是最强大的一款体术,俺们蛮族人人人得而修之,据说大荒拳有十二式,但是大多数的蛮族人最多也就修炼到第五六式,而且大荒拳的拳谱都不健全,只有前九式,后面的三式不知道为什么,一翻开全都是空白的。”
风潇表情忽然变得古怪了一些,冥冥之中他想起来了一些记忆的片段,是关于蛮荒大漠的记忆。
“风潇你咋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铁根看到风潇的脸色不太对,连忙问道。
风潇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只是有点儿好奇而已。”
“哦哦哦,那我去附近帮你找点儿草药包扎一下伤口,你在这里等俺一会儿。”铁根交代了一下,就要去附近找点有止血效果的草药给风潇上个药,毕竟血一直这么流下去也不是事儿,而且风潇的衣服也被血液染红了一大片,着实有些吓人。
“铁根兄等一下。”
风潇连忙喊住了铁根。
“咋了?”铁根转头疑惑的问道。
风潇将腰间的一只葫芦丢给了他,说道:“麻烦回来的时候帮我打点水,有点渴了……”
“哦哦好。”
昨夜的案发现场
被如此重创还能够撑过一晚上,不得不说真的是个奇迹。
陈罗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王恒,额头上青筋暴起。
“王恒,谁干的?”
“那个……蛮……蛮族……人……他是个外……外……”
话还没有说完,王恒就彻底的咽了气。
陈罗从只言片语之中,讲事情也猜了个大概。
“该死的蛮族的狗杂种!你不得好死!”
陈罗心里燃气了一团熊熊的烈火,像王恒这样的筑基实境的暗卫培养起来何其困难?眼下竟然在这里折了一位,这让他回去该怎么跟自己那个精明的大哥交代?
所以眼下他要做的就是挽回损失,把那个蛮族的杂种抓回来,然后将他碎尸万段。
这次出门走的急,并没有把暗卫带出来,但是无所谓了,一只蛮族的小爬虫,他堂堂一位重岳地境的修士还能拿不下他?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面上打斗的痕迹与绵延了很远的血迹,不难判断出来虽然对方把王恒打死了,但自身也一定受了伤,从离开的足迹就不难看出。
“给我等着吧!”
陈罗一拂袖,催动元气向着风潇跟铁根离开的位置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