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门的逆生三重?你怎么会这个?”
苑陶在看到钟弈礼施展逆生三重后攻击停了一下。
“打个架还问东问西的,不怕闪掉舌头吗?”
苑陶停了钟弈礼可不会停,极速攻向苑陶。可惜被躲过去了。
“看来是陆瑾传你的了,那就更留不得你了。”
话音落罢,苑陶再次朝钟弈礼抬起了手臂。
“今天你就给我交待在这里吧!小兔崽子!”
“嘲风!霸下!给我去!”
嗖!嗖!
破空之声陡然响起,两颗深棕色的珠子迅速划过空间,笔直射向了钟弈礼所在的位置,速度竟也比之前的进攻还要更快!
钟弈礼察觉到两颗珠子的速度变化,不由得微微眯起双眼。不但不避,反而径直向苑陶冲去。
在两颗珠子快碰到钟弈礼的时候,却被他侧身巧妙的躲了过去。
苑陶想故技重施控制两颗珠子回头反打。但已经来不及了,钟弈礼的拳头已经砸向了苑陶的面门。
然而,当自身成功抵达苑陶的面前,即将一拳命中敌人面门的时候,他却亲眼见到苑陶阴险的勾起了嘴角。
“小子!你中计了!蒲牢!给我去!“
刹那间,苑陶身后再次飞出了一颗柱子,深棕的颜色与“嘲风”、“霸下”如出一辙,瞬间出现在了他的头顶。
嗡!!!
一股极为怪异的声音,直击钟弈礼的耳朵。
这一刻,钟弈礼动作近乎于停止,脑中也因此出现了阵阵恍惚,他视线中的苑陶竟然也开始出现了数道重影。
“睚眦!”
苑陶的攻击完全没有一丝留手,他见钟弈礼的精神因'蒲牢’的音律而出现恍惚,身旁再次出现了一颗珠子,迅速射向了不远处的钟弈礼。
这颗珠子在射向柳小江的同时。一股淡蓝色的炁逐渐展开,最终变化为了一只形态诡异的怪物。
咚!!!
这只由“睚眦”幻化而成的怪物没有丝毫停顿,奔跑着直接撞在了钟弈礼的身上,无比巨大的力量一下就将他撞飞了出去!
周边的几颗大树在这股巨大的力量,以及钟弈礼强横的身体硬度之下,无疑就如纸糊一般被装了个稀碎。
一击之后,四颗珠子重新飞回了苑陶的身边,围绕着他抬起的右手缓缓漂浮缠绕。
“本来只是玩玩,没想到你还是陆瑾那个老王八蛋的徒弟。这可真是非杀你不可了。”
苑陶盯着被几颗倒塌的树木压着的钟弈礼看了一会儿。
“走吧,憨蛋儿。一个可能连二十岁都不到的小辈不可能挡住这招。”
“哦,好。”
憨蛋儿傻乎乎的应了一声。
“嘭!”
苑陶和憨蛋儿刚走出几步,就听到后面的动静。他俩回头看去。
正是逆生状态下的钟弈礼推开了大树,站在那里。
“这么急着走?老登!你打过瘾了我可没打过瘾。”
用逆生三重修好伤势之后,钟弈礼散去了逆生状态。
一股类似于液体的黑色炁体从钟弈礼浑身散发出来。
“游蚓雷!去!”
“这是阴五雷?你还是正一门的人?”
一道扭曲的阴雷射向苑陶。
“啪!”的一声,游蚓雷正中苑陶的心口。
“该死!大意了!”
苑陶暗骂一声。正一的阴五雷伤害可能不是最高的,但绝对是最阴的。
阴五雷直接打人身上并没有阳五雷那么痛,但会慢慢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厚重浑浊,却又奇诡多变吸骨榨髓,削心浊志。
而这游蚓雷,以腐蚀为主,透体之时会夺走对方大量热量。
“憨蛋儿,一起上。别给这小子跑了的机会。”
钟弈礼扭头看去,这个长得有点“智慧”的胖子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个玩具水枪。
“呲水枪!biubiubiu!”
嗯……语言也很“智慧”。
水箭速度很快,快到钟弈礼来不及躲避。只得运行金光咒护体。
谁知这看着相当不起眼的水箭一击就把钟弈礼的金光咒打出了裂痕。
“卧槽!这么猛?”
钟弈礼也惊了一下,看第二发水箭朝他射来了。赶紧后跳躲开。
“水脏雷!北境沧潭!”
钟弈礼大喊一声。从浑身散发出阴五雷流至地面。
“不好!憨蛋儿!退!别站在阴雷里跟他打。离远点拿水枪滋他!”
“想走?问过我了吗?”
钟弈礼双手涌出大量阴五雷射向二人。
“妈的!走不了了!憨蛋儿上锤子。”
苑陶眼看很难跑出北境沧潭的范围,索性直接顶着北境沧潭摄取生命力和炁的效果进攻钟弈礼。
…………
虽说钟弈礼的实力确实不弱,可顶着二个水平略高于自己的敌人进攻也很难坚持。
前后交手了一个多个小时。苑陶和憨蛋儿身上已经挂彩了,炁和生命力也被阴五雷摄取走了不少。
而钟弈礼这边就更惨了,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左肩、胸口、后背和小腿上面都有明显的伤口和血迹。炁也耗的差不多了。
“没想到啊!阴沟里翻船了。”
看着苑陶和憨蛋儿向自己走来,钟弈礼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手臂。打算做拼死一搏。
“小子!确实有手段啊,一打二还能跟我俩打成这样。再给你十几年时间说不定能成为异人界的大人物。可惜!你没机会了。”
“快来!在这儿!”
“不好!是哪都通的人!快撤!”
“那他怎么办?”
憨蛋儿指了指已经倒在地上无力还击的钟弈礼。
“什么时候了还管他,先跑!咱俩这样要是跟公司的人正面对上就凶多吉少了。”
钟弈礼脱力昏倒前,看到了几个身着哪都通制服的人朝自己跑来。
“想不到,最后救我的还是他们。”
钟弈礼心里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昏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哪都通的员工宿舍。
钟弈礼转头一看,高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已经找了专人给你治疗了,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跟我来吧。”
“嗯。”
钟弈礼起身跟着高廉走了出去。
钟弈礼跟着高廉来到了哪都通东北分部的地下室。
不得不说哪都通的地方确实高端,也不知道这地下室是干啥的。但一路上有不少人看守。
一进门就看到了钟弈礼终生难忘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