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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收货
    话落,东皇太一便消失,仿佛从来没有来过。

    耿子洋和王云盘膝而坐,将东皇太一所言细数记下。

    太一生水。水反辅太一,是以成天。天反辅太一,是以成地。天地复相辅也,是以成神明。神明复相辅也,是以成阴阳。阴阳复相辅也,是以成四时。

    耿子洋明明被秘境压制的境界,突然松动,金丹大展光芒,流光璀璨,有一头黑色的三足鸦虚影,逐渐凝实,蹲踞在金丹上。

    金丹正前方,有两条小鱼扭转,一条黑中圈白,一条白中圈黑;一条携太阴之气,一条携带太阳之气;一条极阴则凝寒冰,呈固木状态,一条携带炎气展虚无之气;一条清气傍身,一条浊气傍身……至刚而可弥四方,至柔而可润万物。

    一会儿,两条小鱼便停止动作,形成一幅太极图。

    金丹周围,雷鸣大闪,风雨大作,强之形也;天簌传音,星月争辉,弱之态也!

    整个金丹被如水形态的不可状名围住,时而凝实,时而虚化。

    “太一之水”!耿子洋大喜,秘境四年之行,机缘颇多,于此相比,往昔之缘如蜉蝣见青天般,根本无法媲美。

    “太一之水”并不是水,固没有排在天下十水的榜单中,只是名字带水罢了。

    而“水”可以说是,一种能量

    ,一种存在世间的物质,一种“气”的存在。

    金丹内部刻画的小鼎,鼎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鼎脚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受“太一之水”包围,更为恐怖,原先只是刻画,同死物无二。

    而被这“太一之水”洗礼,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却如目者,感觉生机勃勃,是一方真正的完美无缺世界。

    结成金丹,演化的宇宙元始之炁,吸纳先天一炁转化成法力,更加恐怖,更加雄厚了。

    耿子洋在没经历此次大机遇前,结成的便是一品金丹,虚无缥缈,在诸界也是顶级的,但是攻守太弱,没有“合道”于无用也不差太多,而合道又过于遥远,修此道更是难上加难,在古史中记载,以此道为己身,最高便是“仙人”,固世人便认为“因果”的尽头便是仙人。

    而在“仙人”中,因果是最为恐怖的,便是“仙人”之上临近诸界穹顶的强者,也不愿意招惹修因果大成的“仙人”。

    “因果”金丹,在王云第一次得知耿子洋凝成的是“因果”时,非常震惊,但并没有过多询问,若非自己说,王云便永远不会问,无论在亲近同意如此。

    而保留的气是位列天罡之法的《九息服气》,演化万物一切,调息世间。

    金丹是一道分水岭,不仅仅是决定未来道路,更是战力的飞跃,金丹前的“入道”领域于凡人相差不大。

    而“入道”的三个境界,练气,开窍,筑基,只是在为后面铺路,严格意义上还是属于凡人。

    固结为金丹客,方为我辈人。

    耿子洋醒来,见王云就坐在眼前,秋眸如波,映入眼帘,看来王云早就醒了过来。

    王云紧盯着耿子洋,见其醒来,便笑了笑:“看来你收货良多,这一趟不仅将第二尊雕像到手,还获得如此机缘,以你的说法应该是“血赚”。”

    耿子洋挠了挠头,将脸靠近王云,两人的脸离挨着不过数寸间,彼此都能感受到呼吸。

    耿子洋将这次的收货细数告知王云,并询问他何如。

    “没有任何提升,但是有了一点启发,不多,但或许对我未来的证道有所帮助。”王云将右手靠在嘴角边,想了想说道。

    耿子洋张了张嘴疑惑带着小小的遗憾如是说“啊?只是一点点启发?”

    “那是“祂”是道,即便是“天之尊神”东皇太一,诸界最恐怖的存在,我也不会学习……”说着说着,王云突然起身走出庙堂。

    王云望向远方,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清风徐来,将鬓角的黑发吹起,云朵快乐地转换模样,有的像洁白的羊群,像连绵的山峰,像奔腾的骏马,像威武的雄狮、像翻腾的巨浪,象堆积的棉絮,象泛着光的鱼鳞。

    事物皆有道理,学我者生,似我者死,固王云对一切皆有自己的见解,没有修行过所有人的“法”,他认为一切决心,“良知”告诉他,一切皆小道尔!

    “长生徒有慕,苦乏大药资。

    名山遍探历,悠悠鬓生丝。

    微躯一系念,去道日远而。

    中岁忽有觉,九还乃在兹。

    非炉亦非鼎,何坎复何离。

    本无终始究,宁有死生期?

    彼哉游方士,诡辞反增疑。

    纷然诸老翁,自传困多歧。

    乾坤由我在,安用他求为?

    千圣皆过影,良知乃吾师。”

    王云一袭白衣,正色眺望远方,双臂敞坏,清风扶过,黑发被风甩起,如冯虚御风,脚下潺潺水声,将他“困”在里面。

    那样子好似不存在世间,像遗世独立的天仙。

    耿子洋站在后面,紧紧盯着王云,古朴的庙宇、清朗的风、平静的溪水。

    这种充满古典情怀的场景使耿子洋看痴了,或者说正在诱惑着他,阳光给他涂上一层柔和的光彩,脸神无比坚韧。

    王云转过身,斜倾脖子,眼睛睁的非常大,如境般清澈,笑道:“刚才有些失常了。”

    “没有,你刚才那样子也非常……非常帅啊,太有威慑力了,真有大男子气概。”耿子洋连连摆手。

    王云一步一步靠近耿子洋,就要贴在他的脸上,“真的吗?”

    耿子洋也不甘示弱,见王云就在眼前,反正也没人,直接将额头帖在王云的额头,然后再他的耳边轻轻说,“那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

    “我的“良知”告诉我,是你的话,那便可以相信。”

    “我的“良知”也告诉我,我可以相信你。”

    ……

    耿子洋瘫在床上,对王云说:“休息几天玩玩去吧,最近太累了,反正雕像也不会跑掉。”

    王云看着耿子洋像一条没有梦想的咸鱼一样,坐到他旁边,对他笑道:“可以,两周后便是中秋节,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吧,等中秋过去在考虑祭祀的事,已经做完一半了,看来今年内便可以离开这秘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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