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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所谓家人,所谓痛苦(月光下的约定)
    所谓家人,所谓痛苦?失去家人,是我们毕生不想经历过的。但是,人所走完的一生并不是所有都是一帆风顺。我也曾经历过失去家人,那是我不曾想像的日子与结果。

    从我出生开始,我的妈妈就因难产而死了。我的妈妈生前是一名画家,她的画的销售量很高,经常卖的好,她在一家美术馆里工作,美术馆里很大,里面还有很多的画卷,柜台前面站着一位男人。那位男人皮肤偏黄,眼睛很小,胡子很浓,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这个男人名叫青泽,这个男人,正是抛弃我的爸爸。他现在正在这美术馆工作。里面的房间有许多的画家,其中也正有我的妈妈。我的妈妈生前是在我爸爸的美术馆工作的。直到有一天,我的爸爸向我的妈的表白,他们俩个人的爱情结晶就初步形成了。

    但这种“爱情结晶”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至今为止,也可以回忆(模拟出那时,我爸爸抛弃我的过程。

    我爸爸对着刚做完手术的医生,生无可恋地说道:“你在说什么?已经没有救了吗!”

    那个医生,戴的手套上,基本全是血,身体上也有不少。过了一会,医生让我爸爸去旁边的座椅上等候。坐在座椅上的爸爸,脸色很不好,因为他正经历了人生中多到数不清的大事。就在这时,一位护士从手术室把我抱出来。她把我交给了爸爸,并带着沉郁的声音说:“这是你的孩子,一个男孩!”

    爸爸接过我,看了看。我的身体上,散发着,我母亲的血味!爸爸看了看我,我睁着大大的蔚蓝色瞳孔,仿佛在期待些什么。我那紫色的头发,跟我母亲的一模一样。

    护士用接着说:“去见见遗体吧!你的妻子。”

    “去见见遗体吧!”这句话,像是带毒的红色彼岸花一样,刺进我爸爸的心脏。

    接着,他站起来,背对着护士,又咬着嘴唇,沉重着说:“好……”听完这番话,护士转身离开了。然后,我爸爸并没有去见遗体,而是假装高兴地走开医院了,走之前他向柜台上的护士小姐姐借了一只笔,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青仁杰。

    看到爸爸给我起这个名字,护士忍不住发问:“青仁杰!是这个小宝宝的名字?”

    “是的。是孩子他妈起的。”回答完,爸爸又回忆出妈妈起这个名字子的含义:青仁杰,谐音情人节。这个孩子象征着我们两人的爱情结晶。

    然后旁边的人都抱过来问:“这个孩子的名字叫青仁杰呀!真是个好名字。”但不管路人怎么说,爸爸都不言。

    爸爸写完之后走出医院,嘴里好像不停地念叨:“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孩子,请别怨恨我,请别怨恨我……”说完,爸爸好像想要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突然,爸爸将我放下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转身尽力逃跑!头也不回的似的。那时本该属于我的幸福突然在那一刻消失了。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事了,我也只记得这些说。”青仁杰对艾慕说着自己的过去。

    “是吗!最后也只知道你名字的由来。”

    “那是一个很久远的事了,我也记不清了!”

    “也是。”

    突然,一声“咔嚓”从门那边传来,像是锁门的声音。然后,从门外传来早上大个子的声音:“你们就在里面呆着吧!叫你们早上找茬!”

    “糟糕!”青仁杰下意识的走去门口。接着艾慕也走了过去。

    “你们就等着明天早上出来吧!反正艾院长今天也有事不回来了!”外面的大个子接着说。

    青仁杰对他们说:“你们干什么呢!你是真的让人火大。”等青仁杰说完,外面的人已经走了。

    “好像我们被反锁门了,青仁杰。”艾慕对青仁杰说。

    “是呀!他说要我们等明天才能出来。”

    “等明天才能出来?那我今天晚上睡哪能?”

    “睡哪?”。青仁杰心想,对呀!我俩被反锁,她睡哪呢?要不让她睡床上,我睡地上!

    青仁杰把自己想的告诉了艾慕,艾慕听了,摆出思考的状态,想了想,她笑着对青仁杰说:“要不你和我一起睡吧,我并不介意的。”

    艾慕说完,青仁杰感觉自己处于一个被迫的状态,他自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能是他自己面对同龄女孩太少了,然后就随便说了一字:“好……”

    “那就答应了!”艾慕爽快地回应他。

    这时青仁杰反应过来,心想:“等等,这可是我的房间呀!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随便了!算了,不管了。”

    “喂,青仁杰,你在想什么能呢?”

    “没没没,没什么!”

    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六点了,外面的天色,也渐渐变暗了下来。此时青仁杰和艾慕正坐在电脑旁前。

    青仁杰与艾慕玩了一晚上的游戏,可能是因为太无聊了,青仁杰平时不碰电脑,但他画画,画不出来时,找灵感时需要用。他电脑里还有一个qq,是艾院长的小号,他是唯一一个在这里有qq号的,qq里只有艾院长一个人,主要用来通话用的。其次也没什么游戏,他的电脑里不加自带的软件,也就总共有2个。电脑里浏览器也没多少东西,所以整个电脑几乎用起来非常流畅。

    这时艾慕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而青仁杰坐在她旁边,艾慕左手点鼠标,右手按键盘,他们在玩一个简单推理的游戏(游戏在浏览器上找的下的。突然电脑显示屏显示“成功”俩字,说明艾慕通关了。

    青仁杰不由佩服道:“你真聪明呀,艾慕!”

    “没什么,只是碰巧通关了。”虽然艾慕表面上平静,但内心却非常开心。

    接着艾慕对青仁杰夸起了电脑:“你这个电脑的非常流畅呀!一点都不卡。”

    青仁杰解释道:“是的。因为这之前是艾院长的,她不用了,就送给我了。这电脑原先艾院长用起来非常卡,点都点不动,送给我之后,我就把那些无用之物都清理掉了,所以才变得流畅的。”

    “那你知道艾院长她为什么把电脑只送给你,而不送别的小孩吗?”艾慕问青仁杰。

    “为什么,你在说什么?她为什么只送给我?”青仁杰第一次听到这种问题,他回想起艾院长把电脑送给自己的情景,那时他自己很开心,而艾院长看他开心,自己反而更开心。

    “她如此的偏爱你,你没发现吗?”艾慕对青仁杰说道。

    这时青仁杰很不解,这是他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接着艾慕又问了一句:“假设,青仁杰。这些你突然一夜之间失去之后,你会感样怎样?”

    “我不知道,也许会难过到哭泣吧!”青仁杰随便说了一句,但其中有8%是真情实感,另外2%是他没感受的。

    “只会这样吗?”艾慕转过身来对青仁杰说,这时青仁杰也转过身来望着艾慕,两人对视着。

    此时的夜空又比刚才暗了,从窗户外显出星空般的天空。

    “应……该……吧!”青仁杰吱吱唔唔地说,脸上显示出不确定的表情。

    “你难道认为是失去更痛苦吗?”艾慕对他直言。

    “失去更痛苦?难道是早上的问题?”青仁杰问艾慕。

    “是。”艾慕非常肯定地说。

    此刻青仁杰明白,如果现在不回答,以后艾慕肯定也会问,所以晚回答不如早回答。然后青仁杰就思考,自己会认为哪个,青仁杰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小孩,自己的事情自己决定,但艾慕提出的问题有些令他困境,在他眼里,不管是失去痛苦,还是从未有拥过痛苦,两种都痛苦。这就相当于问他爸爸和妈妈掉水里要就哪个一样。

    但是现在青仁杰不得不做出选择,所以他经历思考之后,就果断得出――从未拥有过更痛苦。然后青仁杰就对艾慕说:“我认为从未拥有过更痛苦。”

    “从未拥有过更痛苦?为什么,你是这么认为吗?”听了青仁杰的话,艾慕有点不解,她我大声中又不大声地说。她大声说中,眼神好像夹带着失去理智的神态。

    “艾慕,冷静点!是不是我所回答的答案,是不是不合你心情。是不是?”青仁杰有点慌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回答错了。

    等5秒后,艾慕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动粗话了,然后又对青仁杰说:“抱歉青仁杰,我有点冲动!”

    “没关系艾慕。看来,我回答错了呢!”

    “回答错了?不是的,其实这个问题就是无解的。”

    “无解?”此时青仁杰一脸疑惑,像极了我们在做一道非常难的数学题的样子。

    艾慕解释着:“其实这个问题,就像再回,我们自己的爸爸妈妈掉河里,只能救一个,都不救就都死一样,这种时候你会怎么做?”

    “我应该会选择一个吧!至于谁……”青仁杰突然停顿,忽然他明白了什么。

    “没错。无伦是选,还是不选,都会至少死一个。我们无法绝定性的去选,因为我们都舍不得,舍不得他或她离开我们。”艾慕突然忧伤地解释着。

    这时青仁杰又补充一句:“这就相当于给你一把刀,让你杀掉至情之人一样!”

    “没错。如果这个问题归根到底还会失去,这个世上一切事物都会失去,有时我还想,与其失去会让人痛苦,那么还不如不去拥有算了!”

    听了艾慕的话,青仁杰问她:“不去拥有,你现在痛苦吗?艾慕?”

    “我?我也不知道,有时也会笑一笑,开心开心,但过了一段时间,感觉心里又少了什么,变得空虚了。”

    “那你可以活在当下呀!”青仁杰突然又笑着对艾慕说。

    这时,艾慕突然看到一束光,仿佛那是一片绿茵。“谢谢你,青仁杰!”艾慕心里暖暖地,因为青仁杰帮助自己解开了那心中的丁香结。

    “不客气,艾慕。”接着青仁杰又问,“艾慕,为什么早上你会主动找我说话。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主动忽视我的!”

    “嗯,是艾院长托……不不,不是,是因为我不再想让你受孤立之苦了,我虽然好像也受忽视了,但是没有关系,你能快乐就好了。”艾慕讲这话,已没有了刚才的忧伤,她充满温暖地说,脸上也有了一些俏皮的感觉。

    青仁杰这时想,“可是这值得吗?”他又对艾慕说:“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呀!艾慕?”

    “没什么,只是感很像。”

    “像?”青仁杰又开始不解了,“每个小孩来孤儿院的,都有自己的痛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不然呢?你跟我说那么多的事,你还跟我做朋友,甚至把我当作家人,还保护我,丢失了你本该属于你的唯一快乐!你这么做值得吗”

    “我说了……我只是不想看到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受到痛苦。你也是,青仁杰,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排挤,所以我愿意花取我唯一的快乐,也不想让你继续感到排挤,从你出生到现在,应该也和我一样,承受的痛苦很多!谢谢你,青仁杰,是你让我明白了所谓家人,所谓痛苦。”

    “所谓家人,所谓痛苦!”

    “所谓家人:是无微不至的关爱。所谓痛苦:失去之后的爱。”

    青仁杰听了艾慕的话,他这样想,“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呀!不过原来痛苦也是一种爱呀!”青仁杰他第一这清楚到的认识爱。

    时间已经过去2分钟了,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亮就在这时突然很亮,月亮以紫色的月光从窗外洒进了房间内,整个房内,显出幽雅的情态。(此时房间内还未开灯。

    现在已经是8点了,青仁杰与艾慕躺在床上眼看着天花板。

    这时青仁杰问艾慕:“艾慕,你饿吗?”

    “不饿。谢谢你,青仁杰!”艾慕说这句话的口气,非常像青仁杰的姐姐或妹妹。

    听到这话,青仁杰不由勉强笑着说:“你说得好像我的姐姐。不过我们好像也没差多少岁……”

    “嗯!青仁杰!”艾慕笑着对青仁杰说,这声音里夹带着像天使般的嗓音。

    “干什么?”

    “我们来拉勾!”

    “拉勾!拉勾什么?你想说什么?”

    “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成为永远的朋友,永远的家人!”艾慕央求着青仁杰。

    “永远的朋友,永远的家人?好……好好!”

    “那就来拉勾呀!”艾慕微笑着说出这一切,然后伸出她的小拇指。

    艾慕说完,青仁杰转向了到了艾慕的前面,伸出他的小拇指,和艾慕边拉勾边笑着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此时月光已经洒在两个人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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