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狮,一种生长在破碎世界的食肉目猫科动物,正如它的名字,它类似于地球上那些狮子,因而得名‘狮’。
学名之所以叫邦狮,用以破碎世界的狮子与地球上那些狮子最大区别。
华生看过的书上记载,破碎世界的生物进化出了非独特生态,通俗讲就是,这帮畜生居然成精了;像神话里的妖怪那样能修炼成人。
而用现代学术解释,便是破碎世界生态环境千百万年,日积月累使得栖息在这里的生物出现了进化现象。
华生不敢小瞧出现在废墟场里的这头邦狮,他不害怕狮子这种东西,他害怕的是未知!
在对方避开自己的视界后,福金飞到天上侦查,华生本人则从弹药包掏出两发铅弹装填进弹膛以防对方突然起脸把自己活活咬死。
“它从你右边绕过去了,当心拐角。”
听福金的报告,华生心脏蹦蹦直跳攥紧长枪,右手换左手以能在对方出现时迅速调转枪口开火。
“来啦!”
华生侧身见到身影即刻开火,近距离内铅弹形成的密集散布打得企图突击这个人类的邦狮步步后退。
紧接着,华生再开一枪轰烂了对方一只爪牙,而邦狮可能也知道对面这个人类的霰弹枪一次只能装填两发子弹,于是乎以惊人魄力,后脚丫子一推扑上去。
如果它知道华生还有一把六发左轮那绝对会退缩下来,但现实没有如果!
右手摸向左轮枪套的华生双目凌厉含着与邦狮相同的杀意,他快速拔出左轮连射两枪击中悬空的邦狮将其击倒。而华生还不放心,继续朝它打光剩下四发子弹。
“枪法不错,傻小子。”福金滑落在浑身弹孔的邦狮尸体上看了看,又催促道:“快,华生,动手!”
“干什么?”
“把它脑子切了。”
“啥!”华生愣住了。
“别磨磨蹭蹭的,快!”
“我要怎么做。”
“听我的!用你的切机。”
“用切机?”
“对。”
福金往上飞,两眼折射出镭射照在狮子透露形成一条淡淡的绿线,说:“往这里切!”
遵循鹦鹉的指示,华生没敢质疑,他相信这只臭鸟明白这是为什么。
当血肉淋漓溅同时一股不该出现的青色液体,华生见到从邦狮头颅中泄出。
福金这时又喊:“行了,可以了。”
“那是什么。”这里的狮子脑袋怎么会冒出这种液体,不应该呀。
“这就是我跟你讲过的,危险的拉尼亚凯亚之力。”
“拉尼亚凯亚之力什么的,你告诉我,它肉眼见不到。”
“可是它具有影响性呀。”福金眨了眨眼,解释道:“如果你刚才再慢一点,这头邦狮的死去会让它的族群感知到,可能就会蜂拥而至过来把你碎尸万段。倒霉的东西,它们之所以这样,那是它们祖先受到了伊利亚斯力量的污染。”
“污染?”
“为了夺得天界神位,伊利亚斯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自然也包括这些猛兽!如你所见,这些液体使得这些邦狮身上出现了变化,它们即使不需要呼喊也能表达给同类。不止是邦狮的同类,也包括这里类似的其他生物。”
“类似的其他动物……只有哨卫世界才会这样?”
“嗯。”
“你说它物有所值,哪里。”
“先带回哨站!”
“行行行——”
一个个动不动扮演谜语人,真头疼——
回去路上,华生没像出发时那样潇洒快活到处狂飙,只不过在见到他载着一头邦狮尸体和回收品时,马歇尔冲冲过来:“你们遇到了邦狮?”
“嗯,杀了它,放心吧,收尾干净了,其他邦狮不会收到这家伙死掉的消息。”福金飞到马歇尔肩膀代华生回答,它接着小声跟老兵咬耳朵:“它应该是感知到了傻小子身上的拉尼亚凯亚之力才出现在那里。”
“你使用了拉尼亚凯亚之力?”马歇尔眼瞳转瞬闪过肃穆的情绪。
“我不太懂什么拉尼亚凯亚之力!”
见华生样子不像撒谎,马歇尔提醒他:“在没有清晰认识前,我劝你别随便使用,尤其在荒郊野岭的。”
“是我让他试试的,不过也没想到邦狮会被吸引过来,也许早在我们出发前,它就注意到这里了。”福金说。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呀。”
福金一个飞冲到华生眼前,说:“关于这我(鸟这只都不来拉屎的鬼地方,天上掉下不知何方神圣的野小子,拥有纯净的拉尼亚凯亚之力,你猜谁最眼馋——”
“行了,福金,闭嘴!”马歇尔把死去的邦狮扛下来,吆喝:“小子,过来搭把手。我们找地方把它埋了。”
“埋……了……”华生复述老兵的话,呆呆一会才反应过来怒视福金,心情不快的说:“是你告诉我它物有所值的。”
要不是因为你这只臭鸟我有必要惹一头狮子!
“起码你现在知道了;为什么邦狮会出现在你身边!这算不算价值。”福金言语透着拟人的油嘴滑舌。
“啧,因为我有纯净的什么拉尼亚凯亚之力是吗?”华生本人对此感到极不真实。
自己在地球上就是一个死读书的,差生们眼里的书呆子,莫名其妙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突然来到这个世界也就罢了,又突然间拥有魔法似的能力。等晚上了再问问兰德老头子吧。
整个下午,华生跟福金配合把兰德mini机车框架重新焊接搭起来。
当听华生问起,老头子端着小酒坐在哨站外走廊阳台,半醉半醒说:“拉尼亚凯亚之力,嗯,在破碎世界,它无处不在。”
“有些是自然的,有些人为的,不止是人类,就连动物也会利用自然的拉尼亚凯亚之力。人类对拉尼亚凯亚之力的运用最明确准则是你需要这里和这里。“兰德指着自己太阳穴又指了指自己心脏:“意念,唯心,我知道你心里是什么想法,但这就是破碎世界!这里不是只有——物质!”
他话讲最后表情格外认真。
“我想清楚知晓,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华生今天算是了解这个世界与地球存在种种不同,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有没有一种可能,这里的人和邦狮一样,看起来没差别,实际上自身构造和地球人都不一样!
“年轻人对世界充满好奇和热心这……嗝!很……正常,何况是在哨卫世界这种地方。危机感,不安全感,未知感,换做谁都一样,都……一样。”醉意明显的兰德兴许看不出来这小男孩是在故意装傻套话。
老头沉浸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仰卧在摇椅上开始变得,目光深邃望着天空群星,唠唠叨叨:“从明天开始你不用干活了。”
“还有这种好事。”
“白天,你跟马歇尔那家伙出去,下午回来我再教你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