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李老爷招呼曹脸过来说:“京兆地方和上海不是搞起了什么鬼新文化运动?”
:“懂了,老爷,你放心,还跟辛亥时一样,我们还是当黄雀。”李曹脸说。
:“这次是黄雀,但别和辛亥时一样当一只真黄雀,这次当一只黄雀的影子。”李老爷说。
:“当影子?老爷,你想啊,要是我们不当影子,就当把伞这样才好。”李曹脸说。
李老爷听后说:“来,低下头,弯下腰。”
李曹脸听后照做后,李老爷一掌打在李曹脸头上说:“就你聪明,叫你办什么就办什么,抖机灵的人,死的都快。”
:“老爷,但是人生自古谁无死……”李曹脸刚说到一半,李老爷便打断说:“还谁无死?德行,该办事办事,别在这耍嘴皮”
李曹脸听后便果断的说:“好的老爷,小的马上去办。”
:“记得把带上李文斌也带上,让他长长见识。”李老爷边剪着指甲边无感的说。
李康德这种语气让人陌生又后怕,李康德上次这样时,还是在辛亥当黄雀时……
县衙:
:“一路走好啊。”陈黄脸挥手告别。
:“嗯,拜。”万灰脸等人也礼貌性的回话了。
又是那辆黑车,可这次,不是全黑,虽然外表还是黑,但内在不会太黑了。
这次不是三人向南走,而是三人向北走,人也变了许多……万灰脸望着窗外的景色,感慨万千。这次也没下雨,而成了晴空万里,真可谓应了那句“雨年看尽尘寰诈,晴日常思瑞气盈。”尘寰诈,万灰脸见多了,瑞气盈,理想罢了……这次也没有兵,没有枪,就只有笔,什么笔?自然是写出圣贤之笔,改革之笔,老旧之笔,骂文之笔,可谓是四笔动北洋。这次的车上不像从前有说有笑的了,而是陌陌静静,人人都在看书,可又有几人真看书呢?车上的人,都不喜欢害国。除了万灰脸,其他都是一腔热血走天下。
车内一人从位置上站起来说:“此番风色,寓情于景,感慨万分,我以我的才能,出一对联,请大伙对下联,如何?”
万灰脸侧着脸听后说:“单脸不愧是留过洋的人才,请。”
陈单脸笑着说:“该对联可是困难重重,请!上脸:壮志豪情走四处。”
万灰脸听后快速说曰“无非不是,下联:青春年少过三关。”
单脸曰:“万伯不愧是学识高深莫测之人。”
万灰脸听后大笑,两人看见后也大笑。
夕阳西下,赤红的阳光降到山下,月亮从海平面升起。
万灰脸看见明月之景,感叹的说:“大地山河总是家,人间万里有烟霞。天风吹到红尘外,月色依然印碧华。”
陈单脸在一旁听后笑着说:“这诗好!不愧是才华横溢者。能不好吗?”
陈单筋也感叹与佩服的说:“万伯才华恐怕是堪比满清的大学士啊。”
万脸笑着说:“我不是什么大学士,我只是一名改革派的学者。”
陈单脸笑着说:“毕竟万伯可是革命者,不可用旧朝赐名来评价。”
陈单筋笑着狡辩说:“这个大学士,不是什么满清的大学士,而是表示比普通学者的学识高的人。”
万灰脸听后大笑,陈单脸见万灰脸笑后也陪笑,陈单筋见两人笑,只好假笑。
车开着,人坐着,看过路途景,和原来也有几分相似,就像那两座山,来时高大挺拔,走时高大挺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