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1957年由瑞典的导演英格玛·伯格曼执导的情感电影。只是现在的电影院已经没有在播了。
“明天周日,这间教室没有课,回教室看好吧?你明天有空吗?”墨白看着教授发的《野草莓》作品简介。
云彬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书包:“好啊。”随后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冲着墨白摆了摆手:“墨白哥,你知道a食堂怎么走吗?听说a食堂的卷饼特别好吃……”
墨白的视线渐渐模糊,再一睁眼,好像看到了双麻花辫的延霜,似乎也是在说a食堂的卷饼。那时的墨白在想些什么?
两个大字浮现在了墨白的脑海里:云彬。
等墨白回过神是,只见云彬弯着腰,手不停的在墨白面前摇晃,嘴里喊着什么。
墨白一下抓住云彬的手。突然门口的声响,吓得云彬将手缩回,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只见延霜一脸震惊的站在门口,地上是还在冒着热气的鱼汤,此时已撒了一地。
“延学姐,你别误会……”未等云彬说完,延霜从包里拿出一包卫生纸,全部铺到了地上。
“你们……吃过饭了吗?不好意思,刚刚没拿稳吓到你了。”延霜蹲到地上收拾着地上的残渣。不时的擦一下眼睛。
墨白走到延霜面前蹲了下去,一起收拾着,待收拾得差不多时牵起延霜的手腕,对云彬说:“这里可能还是有些湿滑,可以麻烦你帮忙再处理一下吗?”
云彬呆呆的站在原地,点了点头。
墨白拉着延霜走出了教室。“小延,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说清楚,你不应该去委屈自己。不止是我,你不应该因为任何人去委屈自己。”
延霜低头望向自己的脚尖。“不是的,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对不对?”
眼泪一滴一滴在脚边晕开,像是滴在了延霜的心里,一阵阵的凉意,让延霜一点点的靠近墨白。握住墨白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庞。
墨白看着延霜,心里也不是滋味。抽出了手,对延霜说:“对一个人忠诚的衡量不只是行为,而是心。如果心开始动摇,那么行为也会发生改变不是吗?”
“我不知道我对云彬是什么感觉,可是我现在在乎她是不争的事实。我们先分开好不好?我们不哭,小延还是笑起来好看。”
“是因为我很像她是吗?所以你才会跟我在一起是吗?你喜欢的一直是云彬,不是延霜对吗!”延霜不敢抬头,怕对上墨白肯定的眼神,也怕他一口承认。
未等墨白开口,延霜便朝着教学楼反方向跑了出去。突然延霜脚下一滞,倒在了地上。
墨白快步向前,喊着延霜的名字,没有回应。
墨白快速的将延霜的身体翻过,使其平卧,轻拍着延霜的肩膀。见延霜迟迟没有回应,墨白立刻拨打了急救电话……
洁白的病床上,延霜睁开眼就看到墨白坐在床边盯着她。
“不好意思,我们家有高血压遗传病史,所以突然昏过去了。”
“你知道你有缺血性脑卒中吗?”墨白一脸严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