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听着陆易飞的话,断天尺没好气的说道:“据断爷我推断,这具女尸困在这具石棺中最多不会超过百年。”
“不会超过百年?”陆易飞又是一愣。
仙帝被困在石棺里不到百年就能被困死?
那这仙帝是不是也太逊了?
“我说断天尺,仙帝的修为不是很高吗?只是被囚困了百年就会这么容易被困死吗?”陆易飞迷惑的问道。
“这……”
断天尺闻言微微一顿。
不等陆易飞再开口,就听到一旁的小应突然惊诧的大喊:
“飞哥……,飞哥……!”
“怎么了小应?”
陆易飞扭头就看向了小应:“吵吵扒火的,让狗给撵了是咋地?”
小应满脸惊诧的紧盯着石棺中的女尸,抬手指着石棺大喊道:“飞……飞哥,她……她……她动了!”
“啥玩意儿?”
陆易飞满眼惊诧:“动了?”说完转头就看看向了石棺。
石棺中的女尸看起来宛若是在熟睡一般,纹丝不动。
陆易飞紧紧盯了半天也没看到女尸动过,顿时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小应嗔怪道:“小应,没事儿别一惊一乍的,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飞哥……!”
不等陆易飞话音落下,小应再次惊诧的大喊起来:“动了动了,她真的动了……!”
“嗯?”
陆易飞微微皱眉,转头再次看向了石棺。
石棺中的女尸依然睡相安详,双手叠放在小腹之上,身上的素色长袍顺滑平整,腰间束带的束结散在一侧,眉宇之间依然带着浅浅的红润……
哎……等会儿……
束带的束结散在一侧?
好像有什么不对吧?
我记得之前女尸身上的束带平整的系在腰间,挽成青花的束结搭在正中,而女尸的双手正是叠放在束结之上,可是现在……
陆易飞微微皱眉。
“飞哥飞哥……,她动了,她真的动了……!”
身旁的小应突然激动的大喊。
“动了?”
陆易飞微微一愣。
‘呼……’
几乎就在陆易飞愣神的瞬间,石棺中的女尸霍然起身,抬手一扬便朝着陆易飞打出了一道蕴含着强劲杀气的犀利掌风。
“小子小心……!”
“飞哥小心……!”
小应闪身就护在了陆易飞身前,而断天尺的声音也同时在脑海中响起。
‘轰……’
刚劲的掌风瞬间便将小应打飞。
“咳咳……”
小应狠狠摔在青石地上,一阵轻咳之后吐出了一口脓血。
“我擦,这么凶残吗?”
陆易飞看了小应一眼,来不及再去细看石棺中的女尸,闪身就朝着石室一角躲去,一边躲着一边忍不住在心底埋怨道:“我说断天尺,你特么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跟本就没死?你特么还说什么保我周全,她特么突然出手杀我你也不管管?”
“断爷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觉醒?”断天尺回嘴道。
“别废话了,你就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陆易飞警惕的紧盯着坐起在石棺中的女尸身影,在心底急切的问道。
“一个字,赶紧逃!”断天尺回道。
“赶……紧……逃?”
陆易飞微微一愣,随口大骂道:“这特么根本就不是一个字,这是三个字!”
“小子,你还有闲心管这是几个字?赶紧逃啊!”
“对对对,赶紧逃!”
陆易飞来不及多想,转身就朝着石室一侧的青石石墙撞去。
“你……是谁?”
这边陆易飞刚一转身,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娇柔声音。
“嗯?”
听着身后传来的身影,陆易飞突然感觉脚下一定,整个人在无法前行一步,心底顿时泛起一阵惊疑:
哎呦我去……
我怎么不能动了?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还有……这个声音听起来好像夹杂着无尽的迷惑,最重要的是……这小声还挺甜的!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儿?”
轻柔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没等陆易飞开口就继续问道:“我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啊?”
陆易飞一听就蒙了。
这什么情况?
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小子,你还不赶紧跑?”断天尺在脑海催促道。
“噢,对对对!”
陆易飞瞬间醒悟,起身就要继续朝石室一侧的石墙撞去,不过身形没动就在心底大骂道:“断天尺,我特么好像被定住了!”
“定住了?”
“嗯。”
‘唰……’
陆易飞的话音刚落,一道玄光瞬间扫过全身。
“断爷我已经给你解了。”
“解了?这么快吗?”
“废话,你也不想想断爷我是谁。”
“管你是谁,逃命要紧!”
陆易飞随口说道,起身就跑,不过没等他跑出几步,转身又朝着倒在一旁的小应跑去。
“小子,你干嘛?”
“我不能把小应一个人留在这儿等死!”
陆易飞几步来到小应近前,伸手一把拉住他转身就跑。
“你们等等……!”
身后清脆悦耳的娇柔声音再次响起。
陆易飞闻言脚步一顿。心中好奇大起。
“飞哥?”
身旁的小应迟疑的轻喊道,“怎么了飞哥?”
“她刚才说,让我们等等。”陆易飞转过头看着小应说道。
“啊?”
小应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的看着陆易飞。
陆易飞轻轻一笑:“小应,你就不好奇她让我们等等干什么吗?”
“好奇?”
小应又是一愣,“飞哥,她可是……”
“别可是的,你就说你好不好奇吧?”
“可是……”
“别可是,直说。”
“……”
“反正咱俩都已经被困在这石室里了,跑也跑不出去,你没听她刚才说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那咱害怕她干啥?你可别忘了,她是一个人,咱们可是两个人。”
“呃……”
小应满眼古怪的看着陆易飞,都不知道该说啥了。
“走,小应,咱俩就听听她咋说。”
陆易飞抬手一挥,转身就要朝石棺走去。
小应满脸无奈,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警惕的紧跟在陆易飞身旁。
“小子,你的心是真大啊!”
脑海中突然响起了断天尺无语的叹息声。
“切。”
陆易飞暗暗撇嘴,“这可不要心大,这叫随遇而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