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怎么了？”
蝙蝠女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的头还很痛，高压电贯穿自己的感觉真是糟透了，她下次再也不会干这事了。
“我来的时候就看见你和她被掉在大楼的侧面，所以发生了什么？还有她是敌是友？”
“是敌人。”
蝙蝠女回答的很果断，杨志豪下手也很果断，就在蝙蝠女的眼前，杨志豪直接举起了手中的枪对准还没醒过来的克莉丝准备开枪。
蝙蝠飞镖瞬间从蝙蝠女的手中飞出，直接打飞了杨志豪手中的手枪。
“你在干什么！”
她的语气夹杂着愤怒，显然她很不认同杨志豪的这种行事手段。
“我之前遇到过一个黑面具的人，如果不杀了她，等她醒过来黑面具就会控制她，让她变成一个刀枪不入的恶魔再来和咱们打一场，而咱们俩现在的状态可都不怎么样，可再承受不起高烈度的战斗了。”
听完了杨志豪的话，蝙蝠女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蝙蝠飞镖，她就那样忍受着手中不断传来刺痛感盯着杨志豪。
“如果她威胁到了你的生命，你反击我不会说什么，但现在她已经晕过去了，我们应该把她关进监狱。”
蝙蝠女态度坚决，杨志豪也无意改变，他很清楚自己说服不了对方的。
看着杨志豪散去了眼中的杀意，蝙蝠女微微松了一口气，手中的蝙蝠飞镖也掉落在地，她手上的伤实在是太严重了。
短暂的发力就已经让杨志豪之前短暂治疗过的手骨又开裂了一些。
“现在什么时间了？”
杨志豪捡回了枪，将它重新放倒了腰间，顺便回答了蝙蝠女的问题。
“已经凌晨六点了，来不及去救蝙蝠侠了，更何况就现在的状况而言，咱们说不准比蝙蝠侠的状况还惨啊。”
蝙蝠女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杨志豪说的是对的，她的手必须回到蝙蝠洞用专门的治疗机器才能修复。
而且她需要去联系一些人，克莉丝的疯狂和奇特的替身能力就已经很难缠了，更别说现在还有人在哥谭市里批量产生替身使者。
这已经不是单单蝙蝠侠能够处理的，这已经是“正义联盟”级别的事件了。
掏出腰间的昏迷喷雾，蝙蝠女准备给地上的克莉丝再补上一些，免得她在前往蝙蝠洞的路上醒过来，杨志豪看了一眼，他也已经知道了蝙蝠女的选择。
“我建议咱们从隐蔽点的地方回到蝙蝠洞，我刚刚可是看到了好几波身份不明的家伙在附近晃悠。”
蝙蝠女点了点头，她对哥谭市的道路了解仅次于蝙蝠侠，附近有一条隐秘的小道可以直达韦恩庄园。
既然做好了决定，杨志豪用替身能力做了个背椅，将克莉丝绑到了上面，之后就直接背上她跟着蝙蝠女离开了大楼。
两个人的速度并不快，大雨还在下，蝙蝠女似乎是被雨水唤醒了一些意识，她明显精神了一些。
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杨志豪和蝙蝠女才终于回到了蝙蝠洞里。
不过和他们想的不一样的是，蝙蝠侠已经回来了，他坐在漆黑的蝙蝠电脑前显然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蝙蝠侠！你没事！”惊呼出声的蝙蝠女跑向了蝙蝠侠，蝙蝠侠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显然他早就知道了蝙蝠女和杨志豪的回归。
“芭芭拉，你先去治疗手上的伤，一些情况我之后会说给你们，你现在太累了，必须得到治疗和休息。”
听到蝙蝠侠这么说，蝙蝠女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利索地走向了治疗室启动治疗机器。
“蝙蝠侠，你之前失踪不回来，只是因为暴雨才和我们失去联络了吗？”
蝙蝠侠叹了口气，他眼神认真地看着杨志豪，缓缓开口道：“你先跟我来回收掉两个替身，之后去治疗间恢复你身上的枪伤，你和蝙蝠女一样需要治疗和休息。”
既然蝙蝠侠都这么说了，杨志豪放下了背后的克莉丝，有些犹豫地问了蝙蝠侠一个问题。
“你拥有替身能力了？”
蝙蝠侠没有否认，他只是将地上的克莉丝领了起来关进了一个特制的金属仪器里，显然他也是知道黑面具的替身能力的。
既然对方不想说，杨志豪也不强求，跟着蝙蝠侠走到了另外的两个牢笼里。
里面是两只鬣狗，独特的造型瞬间让杨志豪意识到了他们的主人。
“哈利·奎因的狗？你这是遇到小丑女了？”
“哈利·奎因已经不是小丑女了，这两只鬣狗她留到小丑那里了。”
“哦。”
蝙蝠侠短短地一句话就让杨志豪的脑海中迸发出了无穷的想法。
那两只鬣狗显然是清醒的，它们看到杨志豪的靠近立刻张开了血盆大口，直到蝙蝠侠走到了它们的身前，那两只鬣狗瞬间没了声息。
原本凶恶的咆哮声立刻转变为了求饶的哀嚎声。
“你这是对它们做了什么？”
杨志豪的脸皮微抽，显然他对蝙蝠侠的认识还不够完全。
“只是一点点的良好互动，就当是帮哈利·奎因训练一下她的小狗罢了。”
替身回收成功
替身回收数：7
看着杨志豪的手离开了两只鬣狗，蝙蝠侠直接开了口。
“你该去治疗和休息了，你想知道的事我会在早餐后和你还有蝙蝠女一块说清楚。”
杨志豪有些无奈地跟着阿尔弗雷德走向了治疗室，蝙蝠女显然有专门的治疗仪器。
乖乖的躺到在了仪器上，伴随着头部传来的微微眩晕感，杨志豪直接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的时候，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阿尔弗雷德的脸，显然他之前正在观察自己的身体状况。
“治疗非常成功，就是填补弹孔和擦伤的新皮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和周遭的皮肤恢复到一样的颜色。”
“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噩梦。”
杨志豪捂着头，虽然治疗仪的设计很贴合人体，但自己还是有些头疼。
“噩梦从来没有美好的，还有布鲁斯少爷邀请了您参加今天早上的早餐。”
虽然睡的时间短，而且还做了个噩梦，但似乎是因为治疗仪的作用，杨志豪感觉自己精神满满，也怪不得蝙蝠侠可以白天晚上两班倒。
跟着阿尔弗雷德上了楼，来到了韦恩庄园，庄园里有不少的女佣和仆人，她们大多负责庄园的清扫工作，不过餐厅不被允许这些仆人进入，所有餐点都是阿尔弗雷德亲自推进来的。
很豪华，至少在杨志豪的眼里，这一顿早餐很豪华。
芭芭拉早就坐在那里等待他，杨志豪落了座也才发现布鲁斯·韦恩还没来。
“布鲁斯人呢？”
“谁知道？他总会有点事，要么是公司的事，要么就是晚上的事。”
看到芭芭拉对早餐动了手，杨志豪也没收着，他也开吃了。
等到两个人快吃完了，布鲁斯才姗姗来迟，而跟在他身后的则是一个年轻人，杨志豪没认出来，但他大概猜到了这应该是某一任罗宾。
“迪克，你也回来了！”
芭芭拉的反应很强烈，毕竟之前让杨志豪打造的戒指才刚刚完工，这就碰到了自己的未婚夫。
“嗨！芭芭拉，还有这位杨先生。”
迪克·格雷森，初代罗宾，现在的夜翼，之前和芭芭拉聊天的时候，杨志豪知道他还待在少年泰坦，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对方给自己打了个招呼，杨志豪自然也回了个礼。
等到他们两个也吃完了早餐，蝙蝠侠带着一些人回到了地下的蝙蝠洞里。
“情况有些特殊，夜翼你给他们讲讲吧。”
蝙蝠侠没有自己说出口，反而让夜翼先讲一下情况。
“事实上，阿卡姆暴动之前蝙蝠侠就过联系我了，不过当时我的调查目标是正义联盟。”
“为什么要调查正义联盟？”
问话的是蝙蝠女，她之前在大都会可是天天能去正义联盟大厅参观呢。
“如果你注意过就会发现前一段时间，正义联盟的成员因为各种各样的事件或主动或被动的被调离了地球。”
“可我记得大都会，超人天天忙着救人来着。”
“超人就在昨天不见了，原因不明。”
蝙蝠女的神情一下子认真了起来，能够让超人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并不是个容易事。
“神奇女侠被奥林匹斯众神召回，连带的还有沙赞，他们是去处理某些魔法侧的东西，而且严格来说众神都是神奇女侠的亲戚，所以其他正义联盟成员并没有插手。”
“驻扎在地球或者包括地球在内的整个扇区所有的绿灯侠都被召回了绿灯总部。”
“火星猎人则是因为之前钢骨失误启动的跳跃传送所以两人不知所踪，而且因为钢骨之前出现过这种失误，当时留守的塑胶侠并没有放在心上。”
“海王则是回到了亚特兰蒂斯后就失去了通讯，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传送装置在亚特兰蒂斯设置的坐标点不能再次使用了。”
“绿箭侠、原子侠、鹰侠都因为数月前传来的外太空求救信号而离开了地球。”
“现在正义联盟的瞭望塔里就只有塑胶侠一个人了。”
谈到这里，夜翼的表情也有些无奈，塑胶侠的不靠谱可是出了名的。
“我让少年泰坦临时接管了瞭望塔，尽可能的搜索正义联盟成员的下落，我则是来找蝙蝠侠说明详细情况。”
等到夜翼汇报完情况，蝙蝠侠并没有开口，反而是让蝙蝠女讲了讲昨天晚上关于克莉丝的事。
听完了蝙蝠女的汇报后，看到蝙蝠侠的眼睛望了过来，杨志豪也汇报了一下自己昨晚的行动，包括自己开枪击杀史蒂芬的事。
不出意外的，蝙蝠侠和夜翼都没有因为这种事发怒，他们很清楚不杀原则并不是大多数人能够接受的，坚持这种原则的往往都是超级英雄对自己的束缚。
他们不会把这种束缚变成一种强制要求别人的道德绑架。
等到三个人都说完了，蝙蝠侠才开了口。
“现在对正义联盟成员大部分成员的去向我有所猜测，很有可能是因为小丑的替身能力所导致的。”
“你知道了小丑的替身能力？”
虽然夜翼和蝙蝠女大多都不相信这个结论，但是杨志豪相信了，以小丑那种疯狂程度觉醒的替身能力，有多逆天都是正常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要是小丑的替身能力不逆天，那才是有大问题。
“不，我不知道，但虫箭，你提到过的那支特殊的箭就在小丑的手上，而且他用那支箭刺伤了我，我也理所当然的觉醒了自己的替身能力。”
听到蝙蝠侠的答复，杨志豪先是激动，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转而是头疼。
虫箭在小丑手上可不是个好的预告。
虽然jojo原著中没有提及，但虫箭在系列里往往是个特殊的存在，不单单指它能够帮助替身进化为镇魂曲。
而是被虫箭刺伤激活的替身能力往往不寻常，dio的世界，神父的白蛇甚至是老板的绯红之王大概率都是虫箭帮助觉醒出来的，而凭借着血缘关系产生特殊感应从而觉醒的替身也都不简单，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东方仗助的疯狂钻石，神父的兄弟天气预报。
他们每一个人觉醒出来的替身都是特殊的，能力的强度普遍比一般的替身要强上一个阶梯，即使是约瑟夫的隐者之紫也具有全球性大范围的搜索能力。
小丑要是被虫箭刺伤觉醒出来的替身能力，杨志豪想都不敢想，但蝙蝠侠也是被虫箭刺中了，说不准他的替身能力也足够强力呢？
像是看到了杨志豪望向自己的眼神，蝙蝠侠摇摇头。
“我觉醒的替身能力并不强大，至少现阶段完全派不上用场。”
“现阶段？”
蝙蝠侠刚刚想要开口解释，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抬手就是一发蝙蝠飞镖扔了出去，夜翼和蝙蝠女也立刻进入了警戒状态。
而看着眼前紧张的几人，一个人慢慢出现在了他们眼前，一个身穿着黑色紧身衣带着猫尾巴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了蝙蝠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