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唱曲儿吗?”花久雨揽着月流窗的腰,将头靠在月流窗的肩膀上,问着洛子琴。
“不会。”洛子琴收敛起眸中的愤怒,说道。
“啧,”花久雨颇为遗憾地说道,“本来孤还想让你唱一曲十八摸的。”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洛子琴捏紧拳头,忍了下去。
花久雨给卞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该她宽慰洛子琴了。她给卞兰创造了这么好的条件,可不是用来浪费的。
卞兰从没做过这种事,她僵硬地抬头,对上洛子琴的眼睛,尴尬地缓解气氛:“水神……别往心里去,国主是开玩笑的。”
花久雨扶额,她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连几句好听话都不会说。
起码也要有个态度,维护洛子琴一下,现在所有人都在欺辱他,难得碰上一个愿意对他好的人,他肯定很感动,偏偏卞兰不会抓住机会。
洛子琴低低的“嗯”了一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就算是羞辱,他除了忍受,又能如何?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可反抗只会招致更狠辣的毒打,何况逃也逃不出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只能这么想。
花久雨烦躁地挥了挥手,说道:“去,把老鸨叫来!”
卞兰一愣,问道:“国主,怎么了?”
“你都说了要温柔的男子,老鸨是听不懂人话么?叫来的这个洛子琴怎么就那么木讷?”花久雨说着,又给卞兰使了个眼神,意思是劝住自己。
真要把老鸨叫来,肯定少不了要折磨洛子琴,若是卞兰劝住了自己,那就是救了洛子琴一次,洛子琴自然会感激她。
偏偏卞兰看不懂花久雨的眼神。
洛子琴也察觉花久雨是故意刁难,他沉默着站起身,当真起身去叫老鸨了。
如果求饶有用,他肯定会求饶。
眼看着洛子琴推门出去,花久雨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卞兰一眼。
卞兰一脸懵懂,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老鸨一边推门而入一边陪着笑脸说道:“国主恕罪,毕竟是新调教好的,没接过客的,还有点青涩是很正常的事情。”
花久雨抿了一口酒,一言不发。
老鸨一边观察花久雨的脸色,一边说道:“回头草民肯定狠狠地教训他,扒他一层皮,让他怠慢贵客!草民这就为贵客换一个妓子来!”
“等等!”卞兰喊住老鸨。
“贵客有何吩咐?”老鸨说道。
卞兰怎么都没想到,老鸨三言两语就要折磨洛子琴,她毕竟是仙族,还多少有点于心不忍。
“他伺候的挺好的,别教训他了,把他叫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