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你们现在有思路了吗?”
乙:“还没,你有什么想法?”
甲:“你有见过鸟类的求偶吗?”
乙:“你指的是孔雀开屏?雄鸟向雌鸟求爱那种?”
甲:“嗯。”
乙:“我没懂。”
甲:“换个说法吧,你应该知道现在发生的强#案都是男性罪犯,他们凭借自己的强壮来强迫女性就范,对吧?”
乙:“这正是我想推行女权的动机之一,是时候让男性体会到女性的社会地位了,我要让你们在我们面前跪地求饶!”
甲:“随你怎么想,在你的眼中就不存在平权的社会吗?”
乙:“月有阴晴圆缺,有突起就得有凹陷,这个世界处于动态的平衡,物理学的“熵”,化学的守恒原理,生物的候鸟迁徙,历史学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语文中的平仄起伏,数学等号两边的公式,道家的阴阳学说……无处不在告诉我们“动态守恒”的原理。
甲:“平衡不是死寂的一成不变,它像水一样在波动,因为世界本就是‘活的’,我明白了。”
甲:“既然如此,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乙:“很简单,我听说你很聪明,所以向你请教——你知道有人在记录我们的谈话吧?”
甲:“我知道,很感谢你会在意我的胡思乱想,也很感谢你给了我这么一个名存青史的机会。”
乙:“您太谦虚了,没有我您依然会被世人牢记,不客气,请开始吧。”
甲:“我们从最简单的事情入手,在很多家庭里——我的意思是传统的男权家庭,主事的都是男性,妇女也因为生下儿子而得到尊敬,事情可以追溯到农耕时期,我想我不用再唠叨了吧?”
乙:“好的。”
甲:“因为男性力气大,所以男性优势一直延续到了现在,如果你们想改变现状——那就让女人拥有男性原本的能力,取而代之。”
乙:“目前来看,我们做的不错。”
甲:“不对,你们忘了,现在的男性仍然强壮富有力量,你们仅仅现在的做法只是让女性牺牲自己原本的长处来获得蛮力。”
乙:“所以你的意思是得想办法削弱男性的体质?”
甲:“对,让男性依附于女性生活,女性在生产中占据主体,这是男权社会的本质,你们若想建立女权就要模仿这点。”
乙:“这样么……”
甲:“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们能着重记下来。”
乙:“好。”
甲:“还有一种方法,现在有少部分的男性其实并不具备那种‘强权’的想法,我观察了几个男性,发现他们都是四爱。”
乙:“这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甲:“很有关系,也许你会认为我在诡辩,我认为,性行为上的从主关系一定上影响了雌雄地位,这里的雌雄关系可以参照很多的动物。”
乙:“譬如雄狮子可以有很多的雌狮子,猴王也会收纳后宫?可是母螳螂也会在交配之后将雄螳螂吃掉啊,这是不是……
甲:“别忘记了,螳螂只是节肢动物,狮子和猴子和我们一样是哺乳动物。”
甲:“附带一提,你们应该有研究过四爱关系中男性和女性的性格吧?一旦一方强势,另一方就要弱势,连同性恋都要分出个1和,很好理解吧?”
乙:“你的意思是,让女性在之后的两性交往中占据主动,这样真的有用?”
甲:“不对,要特指#行为,你知道的,什么雌#什么#堕……这类性格上的突变往往是在精神和肉体同时经历巨大刺激的时候,#行为很符合这个条件,这才是重点。”
乙:“这样会不会太激进了?”
甲:“哈哈,想要推行女权的是你,现在退缩的也是你,你还想不想做出名垂青史的功绩了?”
乙:“好吧,可是……身体结构根本不允许我们实现这些事。”
甲:“看来你还没有仔细研究过那群人,四#女性创造性地采用了工具,她们在取悦自己的同时羞辱男性,你们需要的只是#性行为中创造出一个能够传递更强大快感的东西,你知道,像男性那样的快感。”
乙:“我现在有点跟不上你的思路……”
甲:“所以这世上才有很多人说我是疯子、是变态。”
乙:“按照你这么说,女性,要做行为中主动的一方——就是像男性强#女性那样来强#男性?”
甲:“对,看来你差不多理解了。”
乙:“所以……我们需要两个方向同时前进,既让女性得到力量的同时削弱男性,另一方面还要‘主动‘?”
甲:“是的,从今往后,一爱的关系要埋进历史里了。”
乙:“可是我还是不太懂,男性完全可以选择不勃#——就像他们看到他们不感兴趣的女性那样。按你的说法,这会给将来女性#美男子带来阻碍,对不对?”
甲:“当然,可这依然建立男性主导的行为中,你该开阔一下脑洞,想想办法,怎么该让女性随时随地都在发#且具备#能力——因为如今男性都是如此,既然你要取代,就得真实。”
甲做了个插入的手势。
乙:“哦我明白了,你……你是要让女人长###!?”
甲:“我明白,这对你们来说很难接受对不对?”
乙:“这……这太离谱了……我担心她们没法接受……”
甲:“想要变革,就要承担后果。光荣和阴影总是并肩而行。”
乙:“没有别的方式吗?”
甲:“据我所知,仅此一种。”
甲:“你也可以想出别的方案,但我认为这个方式坚不可摧。”
乙:“那么……孩子怎么办?会从谁的肚子里出来?”
甲:“这个嘛……我的确不敢保证,现在的条件最多允许试管婴儿,让男生子,我不知道凭借将来的修仙秘法以及科学技术会不会实现。”
乙:“除了男生子那条,你的建议或许有用。”
甲:“我只是个天生就爱胡思乱想的人。我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神奇的修士,只是一个爱幻想的小说家,甚至连作家这个词都远着呢。”
乙没说话。
甲:“不过我很喜欢一句话,‘幻想是作者该干的,至于怎么造,那就是你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