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了是吗,由我来替你说,你们苟合了。”他残酷的言语将她打入了地狱。
“你混蛋。”她一巴掌狠狠的打过去。
手却被尧玄夜捉在了半空:“你竟敢动手打朕。”
“我要打醒你这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她伸出另一只手,却被狠狠的摔到了地面,地上是一层厚厚的枯黄落叶,她颓然倒地后挣扎着想要起身,不经意间却扯开了衣襟,雪白的脖颈立即映现于月光之中,他眼中的欲望在这一刻升腾而起,来不及让她起身,健硕的身子已覆盖了去……
“不,你这个混蛋,你是畜牲,你放开我,不要……”
任由她挣扎,任由她打骂,他一如昨晚一样捏裂了她身上的衣,这一次不再留半点碎点,他让她光洁的身体裸露在了月光里,修长莹白的双腿,腰间掩映的那颗红痣,还有她惊恐的眼神突然间激起了他比昨晚更加狂野的,几乎没有任何的前奏,他狠狠刺进了她的身体,这一次更狠烈,令她在恍然间仿佛落入了地狱,曾经书中看到过的那些男欢女爱的描写不是如鱼得水,欢快至极吗,为何她的感觉如此不堪,仿佛剥光了衣服站在所有人面前,令她想在这一刻死去。
“不,你放开。”低低的哀求还在继续。
他的肌肉着,撞击一下比一下的猛烈,落叶被激得片片飞起又片片落下。
她的呼叫变成了低低浅浅的……
终于,一切平静的时候,他没有一句话再次离开了,穿上衣服甚至头也不回。
这就是她招惹恶魔的下场吗。
那个老头子去哪里了。
躺在床上抚着浑身是伤的躯体,罗温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悲伤。
她的快乐全都远去。
那个该死的老头他骗了她。
“你出来,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
可是老头好像消失得再也找不着了,罗温躺在被子里,哭得再也发不出声来。
冷宫外来来往往的人,没有谁知道冷宫里发生的事情。
一个月过去。
罗温以为这所有的一切都这样结束了,门外却传来了响动:“皇上真的越来越奇怪了,既然打入冷宫了,为何又要让我们来待伺她呢。”
两名婢女一边说着一边端着金银首饰走了进来。
两人冷眼看着罗温:“这些衣服你自己穿上吧,皇上让你去参加晚宴。”
“我不去。”罗温心如死灰。
“由不得你,贵妃娘娘。”两个婢人面露嘲讽离去:“皇上说了,你若不出现,他亲自来请。”
“我去。”害怕再次单独面对他一人,罗温看着地面的珠宝首饰,对着镜子强颜露出欢笑。
玄月国皇宫后院歌舞升平,御花园内设了晚宴,文武百官均在场,欧阳婉儿一身端装立于尧玄夜身边,同在他身边的还有其它女人,慕容芷,包括曾经离开的云若雪。叮铃……悦耳清脆的响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仿佛来自于遥远之际,一身闪烁的金光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都被惊呆了:荣光万丈的是一身金丝流彩裙。罗温娇小的身子覆着一身金丝所绣成的长裙,腰间裸露的那截肌肤犹如纤丝白雪,一头长及腰侧的长发漫天披散,掩映着额头悬垂的金丝碧坠,满是异域风情,漆黑深遂的眼里看不到其它,只有如冰雪般的寒冷。
她的笑是冷艳的,直指龙台上左拥右抱的少年。
他不再是一个少年了。
已经长大了。
罗温缓缓走到龙台前:“参见皇上。”
“桃花。”众人之中的主宾席上是断了一臂的秦天,还有一身白衣的玉吟风。
罗温怔住。
他怎么来了。
泪。
下一刻倾洒而出。
“秦天。”她想唤,却不敢唤出声。
龙台之上的尧玄夜在看着,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女人退下,冲她道;“你上来。”
“臣妾。”她俯身不想前去。
一阵强劲的力道却夹裹着风的速度将他袭向了龙台,他使出了内力将罗温挟至身边,牢牢的腰着她的腰,将她按于腿上:“歌舞就要开始了,好好坐着。”
“我不要。”她脸颊一片滚烫。
“以前你不就是这样勾引朕的吗?”他俯身在她耳边轻语,半点邪恶咬着她的耳垂,惹得肌肤一个颤悚。
“我想回去。”
“因为他的原因吗?”尧玄夜眸光指向了台下的秦天:“他是来讲和的,来我国和亲,从此两国再不开战。”
“你答应了吗?”
“他的要求是你。”他道:“朕已告诉他,你是朕的女人,他却还是那么固执。”
他的力道突然加重,似要将她耳垂咬掉:“你还敢说不是他的女人。”
“我不是。”她蓦然挣扎站起,冷眼看向身边的男人:“你变了,变成一个彻彻底底的恶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是恶魔,那也是因为你。”他蓦然起身:“为何要选择他,背叛我。”
他的手突然直指台下的秦天,令文武百官一时全都震怔于原地,直到他一声令下,道:“拿下他。”
“皇上,万万不可,纵然秦将军千错万错都是从前,现如今他已是北冥国小王爷,且又有此诚意和亲,两国但求安好。”
“这一切轮不到你来劝说,朕自有主张,来人,将张大人押下去斩了。”尧玄夜突然冷道。
“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他的唇突然牢牢吻住了她的,在众目之下,在秦天愤然而起中,他用力的索取,她开始感觉到他的炽热隔着衣料在身体下膨胀,变得火热而坚挺,果然,当众人全都一片惊愕的时候,当大家一片稀嘘的时候,他竟然抱着她当众离开了,直向盘龙殿而去,未曾注意到身后跟踪着的身影。身子被重重摔落到锦被里,她抬起头来看着面目陌生的尧玄夜,他真的彻底变成了一个恶魔,褪去了身上的衣,他的眼里没有半点温柔,手带着侵占的狂野撕来,这一次却未曾将衣撕破,金丝衣将她身子勒出了一道道的拉痕,她惊痛着哀叫。
窗外传来一声闷响。
盘龙殿的门被破了。
“秦天。”他回头去看。
“放开她。”秦天愤怒。
“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她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尧玄夜冷冷站立在秦天面前,他伸手环握,长刀从远处飞来。
这样的手法很熟悉,根本就是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