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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0章 论把暴君养成一个明君(40)
    “我去试一试。”黑色的锦袍四分五裂,少年有力的搏动中,碎片全都落了地,他光裸着上身跃进了潭底,被一片寒冷包围,该死的,他暗暗咒骂,怎么会这么冷,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所幸的是潭水并不深,刚好一人的高度,如果攥着潭边的水草浸泡不会有任何事情,思及此,他想要游到岸上去,却发现四肢在慢慢冻结。

    可恶!他将头用力到出了水面。

    罗温蓦然惊住。

    水竟然在结冰。

    他的大半身子都被冰块在冻结。

    她飞快的扑向了潭边:“你怎么了?别吓我。”

    所有的埋怨和痛恨都抵不过此刻的担忧,她伸手拍向已渐渐闭上双目的尧玄夜:“你这个笨蛋,快点上来啊,水要把你冰住了。

    他却纹丝不动。

    意识已完全模糊了。

    冰封冻结。

    “尧玄夜!”眼泪滚烫滑落。

    他到底怎么了,脸色苍白得仿佛要死去一般,她拼了命的想要将他攥到岸边来,伸出去的手却只够抓住他的肩,根本攥不动他,难道他死了吗?寒潭之水真的如此毒,思及此,心底的痛如撕裂般漫延,所有的恨都不存在了,她不再怨那些过往,不过怨他的无情,只希望这一刻他能醒过来。

    “喂,你别死啊,你醒醒。”她用力拍打他的脸颊。

    突然间身子一阵烈焰焚烧的痛,在她的掌心与他脸颊紧紧相贴时,红色的印痕又出现了,包裹着他的坚冰开始点点融化,哪怕身子似被化为灰烬帝,她不管不顾了,拼命的凑过脸去与他相贴,冰终于全都融化,开始成水。

    她终于将他攥上了岸。

    他的身子冰冷着,没有一丝温度。

    “尧玄夜,你醒醒。来人,救命啊。”

    大声的呼叫,四周并没有人回应。

    突然,大胆的念头闪过她脸颊,飞扬起一抹滚烫。

    衣,层层的解开了,如雪的纱纺缓缓褪下,幽映刀水间,如玉般皎洁的身子隐现,她缓缓跪倒在他的身边,犹豫了片刻,唇,贴向了他的……

    少年的胸膛强健而修薄,正有力的茁壮着。

    她的身子贴紧了他四肢。

    越来越多的火焰从她身体内喷涌而出。

    红色印痕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多,让她难过得快要死去。

    她咬牙,紧紧的咬着。

    终于。

    他的睫毛抖了抖,有反应了。

    紧接着,眼皮抖了抖,似要睁开。

    手,亦用力的捏拢,却在她要直起身时,蓦然握紧了她腰身。

    冰凉火热的触感令她惊呼出了声,下一秒便被淹没在他紧贴而来的唇:“朕,要你。”

    简短的三个字,再也没有其它,他的眼睛依然闭着,身体仿佛受了操控一般,发疯似的将她压在了草地上,紧紧贴来。

    “不,不可以。”她恐慌了,喜欢着,爱着,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这样。

    这样的时刻来得似乎太匆忙,他的意识也不在其中,似乎只是一种本能,他说,朕,要你,他知道身下的人是她吗,会不会把她当成了别人。

    “不,不要。”她用力的抗拒,却终是敌不过,他的手牢牢握紧了她腰肢,再也没有其它动作,身子蓦然贴近里,她感觉到了他身下坚硬的火热,紧接着,一阵贯穿全身的痛楚,在他紧拧的眉头中,蓦然穿透。

    “啊!!!”撕裂的痛快要让她将唇咬出血来,身上的人已不管不顾动作了起来:“朕……要!”

    他的眼睛始终闭着,双手有力掐痛了她胳膊,喘息声越来越明显,除了他的,还有她的,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似飞上了云端,让人有着极度的愉悦,愉悦里却又夹带着丝丝痛楚。难道,就这样成了他的女人吗,在寒潭边的草丛里,有姹紫嫣红的花儿在为他们作证,还有彩蝶在翩翩起舞,她的身体开始湿润了,眼角,亦湿润了……

    把身体交给她是从未想过的事情,竟然成真。

    可是,现在的他,知晓吗?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丧失了意识,清醒后,还会记得吗?

    闭上眼,泪,潺潺流过,滑向脖颈。

    风,很凉,很清新。

    他从冰冻中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儿已束好了衣带,正坐在潭边洗着脚:“水很舒服,你也来试试。”

    她灿烂的对着他笑。

    他只觉得茫然,蓦然想起什么:“是你救我上岸的。”

    呃!

    她怔住。

    什么意思。

    难道,之后的一切他都忘了,大脑在冰冻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只是身体的本能。

    笑容僵硬在唇边时,他一如既往的冷傲,起身上前来:“水很冰,也许很合适。”说罢就要将她提起浸入水中,吓得罗温赶紧挣脱:“我已经浸泡过了,身上的噬情蝶已被冰封了。”唯恐他将她扔入水中,她解开了肩膀:“不信你看。”

    噬情蝶!她的肩上果然多了一道蝴蝶的印记,拖着长长翅膀的蝶很美,却有着令人惊惧的蔓藤般的触角,盘蜷着缩在肩下的肌肤里,这只是暂时的冰冻,也许哪一天它再次就舒醒了。尧玄夜皱着眉,只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腰部有微微帝痛,也许是被冰冻所致。

    他皱了皱眉,转身而去:“既然没事我们快马加鞭回宫。”

    “我……”罗温站在原地,要不要告诉他那一刻发生的事情,若告诉,如此羞于启齿,该从何说起。

    “其实我们……”

    “一切回宫再说。”他快步离去。

    “哦!”罗温赶紧跟上。

    两腿酸软又无力,她真的被他给害死了,只是一个尚未成熟的十九岁少年,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若到了十年后……脸上轰然一阵滚烫,她到底在想什么,太色情了,打住。

    飞快的收起了念头提起裙摆向他奔去:“等等我。”

    回宫的路上,马儿疯了一样的像前冲,她体内的隐隐仍然存在,缩在他的背后,害怕一不小心会掉下去,她紧紧揽住了他的腰,却被喝止:“放开你的手,握紧两旁的缰绳。”

    “可是……”我害怕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他已用力震开了她的手:“抓住绳子。”

    话语里有着莫名其妙的生硬。

    “喂!”鼻尖莫名酸涩,她冲口而出:“你……”

    马儿簸跛中,话语又突然顿住,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的,说了只会让他更加厌恶,于是乖乖的缩回了手握住缰绳,掌心有了明显疼痛。

    记不清走了多少路,她几次晕晕欲睡又迷糊睁眼时,皇城已赫然立于眼前。

    “到了?”她不敢相信:“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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