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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9章 必有一日定将兵戎东向,踏平这墨诃国
    北冥尧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咳嗽音,脸上瞬间出现厌恶之色。

    “陛下,你这位楚侍君的身体瞧着确实不太好,既然不好,那么还是让他早些回去休息比较妥当,以免将身上的病疫过到别人身上。”

    话里话外,皆是嘲讽不屑。

    病疫一词,在东元大陆是很不好的词汇。它代表难以消除的瘟疫,疫灾。

    北冥尧无疑在讽刺楚渊患上了难以消除瘟疫。

    呵!

    不过对于这厮的嘲讽,楚渊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派死于话多。

    只是,这厮好歹也是作为一个别国的“使臣”前来拜访女帝,你今下贵为储君,论职别,对女帝当以礼相待,而不是现在这般放肆、挑衅。

    墨天姚放下手中茶盏,面色有些冷淡,“北冥储君身子骨金贵,楚侍君你且先回去休憩。”

    “?”

    刚来就赶他走?好东西都还没吃上,好酒还没喝几壶。

    “陛下,无碍。”

    说完这几个字,他竟朝一处空位置方向坐下。

    慕泽见状,声音拔高几分,“楚侍君,陛下既关切你的身体,那便无需再逞强,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的好,你们两个护送楚侍君回去。”

    “......”

    楚渊临走前,顺走了两盘子吃食。

    “呵呵,不知陛下的这位楚侍君是何等来历?怎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难道之前是山野村夫?”

    这次不等墨天姚开口,坐在北冥尧另一侧的南璃抚袖举杯,起身朝女帝敬了一杯,“多谢陛下近几日盛情款待,此番陛下圣体安康,民心和顺。”

    北冥尧目露不悦之色,等两人喝完那一杯酒水后,阴阳怪气道:“南九皇子识时务的功夫日益渐涨啊,可惜这里并非是你南夏国......”

    “北冥储君慎言,我南夏国这些年一直与墨诃国交好,两国国君圣体康健,不只是本皇子所希望,也是民心所望,不是么?”

    “呵,好一个民心所望,既如此那本储君也顺道恭祝一二了。”

    北冥尧举起举杯,眼中的霸气之色难以掩饰。

    在他的眼里,女人一向都是附属品,像墨诃国这种奇葩女尊男卑的国度,就不该存在。

    父皇对墨诃国忌惮许久,他可不怕,这么些年已暗中培养了大量的死士、马匹等。

    等自己将来继承皇位,必有一日定将兵戎东向,踏平这墨诃国!

    一连喝了多杯酒,有些微醺的北冥尧找茬的劲还未停止,他再一次扫视一圈对面那些个“男妃们”,还是开口问出隐藏心里许久的话。

    “本储君听闻陛下前些日新纳入了一位绝世佳公子入自己的后宫,方才本储君瞧了这么一圈,虽说陛下后宫这些个侍君们样貌一等一的好。

    但与本储君心中所想那种绝世佳公子难以媲美,就是不知陛下纳的那位新侍君可曾在这里啊?”

    慕泽放下手中筷子,看向身侧的女帝,他知道这个北冥尧定是问的北侍君。

    想想也觉得可笑,北冥炎宸好歹也是你这位储君的亲弟弟,也是你北冥国的人,如此当众一而再再而三的询问,也不怕伤及北冥国的颜面。

    毕竟四国,也只有墨诃国女尊男卑,别的国度可都是男尊女卑!

    北冥炎宸,一个堂堂正正的皇子血脉,却成了女帝后宫里的一个没有“男妾”,这对于北冥国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再往细来讲,不就间接说明他北冥国屈服与墨诃国吗?

    所以,今日这个北冥尧话里话外,全带着锐刺!

    墨天姚轻笑了几声,“看来北冥储君对本帝的后宫很感兴趣,莫非储君这边是想向本帝进献美男不成?若是北冥储君有这份心思,那本帝自当会谢纳。”

    “......”

    南璃抬眸看向高座之上那位尊贵绝美的女帝陛下,那双丹凤眼中快速闪过一抹痴迷之色。

    若是他们都是普通百姓,自己定不会向现在这般有太多顾忌,压抑自己的感情。

    他与墨天姚见面的次数要比北冥尧及别国皇子多,早些年便对这个女人心生情愫,可惜......

    北冥尧被女帝这句话搞的愣住了,回过身后,蓦然哈哈大笑多声,并未远去的楚渊坐在一处较为隐秘的凉亭内,捧着那两盘吃食,大快朵颐。

    听到北冥尧的大笑声,他嗤声说了两字,“智障。”

    “啊,主子,您刚说的什么?”

    “没什么,吃食太少了,方才应该多拿一点。”

    小兴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主子,您方才可真差点吓死奴才了,咱下次能不能别这么的......”随性好么?

    您说您平日里私底下对墨天姚那位女帝放肆也就罢了,今个晚上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如此,回头那些个大臣若是借此上书恳求陛下惩处您,可该怎么办啊?

    楚渊不以为然,拿过白色锦帕擦了擦有些油腻的手指,“跟在我身边,没事多练下胆子,现在这么点动静就让你害怕了,那若是以后我......”

    说到这里,楚渊止住话音。

    算了,跟这个小屁孩说那么多做什么?

    辰明殿。

    北冥炎宸身穿一袭白色锦袍,坐在书桌后,在书写着什么。

    他身侧常伺的小太监提着食盒和茶水走了进来,“主子,这是膳房那边特意给您准备的,说是陛下交代的,您病体未愈,今夜没能去参加那场宫宴,陛下心疼您的身体。”

    “放哪里。”

    “那边现在什么动静?”

    “这个......”

    北冥炎宸提笔抬头看他,“需要我问你第二遍?”

    “主子,三皇子今夜许是多喝了些酒,他在宫宴上提出要见您,被陛下给拦下了。”

    “见我?”

    “是,今夜那楚侍君参加宫宴来迟,被三皇子所刁难,但那位楚侍君向来有几分诡计,他装病惹来三皇子的厌恶,陛下让他先行离开回去休息。”

    “嗯,北冥尧还说了什么?”

    “其他的倒也没再说什么,主子,他再怎么说也是北冥国皇室中人,有些话他即便想说出口,那也得多掂量思虑一二,不然一旦从口中说出,容易留下把柄。”

    “嗯,近几日你找个机会,安排下去见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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