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可太有歧义了,邹明的表情都惊悚了,一边用一种你们竟然是这种关系的表情看着他,一边忙摆手: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也没听到什么,可别杀我灭口。”
秦默以手扶额感到无语:“不是,我是感觉昨晚可能我睡的不太老实,我看顾哥今早表情看着不太精神。”
邹明更惊悚了,这话是能直接说的吗:“我真不知道啊你俩干了啥我怎么知道啊我在你正上方挡着呢。”
整个人慌到失去标点符号。
苏昱听到只言片语凑过来:“什么有意思的事,谁跟谁干啥了,秦默跟顾哥啊?终于干啥了啊?”
秦默有种洗不清了的感觉:“什么话呢你们,忘了我昨天生病了啊?我意思是说不知道我是不是生病打呼、说梦话或者对顾哥拳打脚踢了,问问你们有没有听到。”
“奥你这个意思啊,吓我一跳真是,下次有话说明白。”邹明撇了撇嘴,语带嫌弃。
秦默感觉自己血压都要上来了,明明是他一直想歪说些有的没的,现在还怪上自己了。
狠狠的提醒自己杀人要偿命,然后语气凶狠的接着问:“所以你们有听到吗?”
“我没有,我
挺快就睡着了,泽哥睡的贼老实,安安静静的,我就跟着睡过去了。”邹明摇摇头。
倒是苏昱接了话:“你要说声音,顾哥好像睡的挺晚的,我一开始睡不着眯着,听到你们那边有起床的声音。但要是别的还真没听到。”
秦默拍拍苏昱的肩膀,关键时候真是不能靠邹明。
不过好在放心了不少,自己应该没干什么出格的行为。
想通了就把事丢在脑后的秦默没再追问顾止宇,顾止宇也松了口气。
两人直接就是忘了,夜晚的摄像机也是运作的……
只是不知道很久以后看到夜间画面的他们是什么心情了。
早一些起来的奚永泽带着一身凉气从外面回来,手还捂了捂耳朵:“我早上还以为醒的挺早了,结果已经八点了,这边日出的时间还真是晚不少。”
“怎么样泽哥,出去有什么收获吗?”
少年们基本都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座位上了。
“还真有,营地这边今天有羊奶和糌粑做早饭,你们要不要来点,价格不怎么贵,说是自己家里做的,有的旅客早上不想做吃的会顺手买来尝尝。”
“整整整,我跟你一起去。”
结果刚出车门,就
看到次仁大哥一手拎着个暖壶一样的东西,一手拎着一袋子“糕点”走了过来。
“朋友们,我来给你们送吃的了。”
“诶唷,次仁大哥,我们正准备去买呢。”
“买什么,我的朋友怎么能让你们花钱,一会我也要启程回家去了,刚好给你们送点吃的。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等你们去我家,再请你们吃奶茶吃烤肉。”
一番推拒,到底还是收了下来,用车里的保温壶灌了不少羊奶。
次仁大哥也没多待,等他们收下吃的就转身走了。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啊,这我们不是高低得去一趟次仁大哥家。”邹明抱着热羊奶喝的那叫一个舒服,这可是纯的,超级香,还有一层薄薄的奶皮呢。
奚永泽也拿了块小糌粑:“说实话,去了肯定他又不会要我们的钱,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到时候再看,按照我们走走玩玩的速度,没个两三天估计都到不了吧,不急。”
简单吃了早餐,一行人处理好房车的一系列问题,又启程出发。
许是白天,路上的车稍微多了点,但也就一点。
相比于辽阔的荒地,望不到头的路,这几辆车看起来还是孤
零零的有些可怜。
随着路途的逐渐深入,能明显感觉到地区海拔的攀升。
阳光也开始有些刺眼。
“哇,那是雪山吗?”
邹明指着车窗外有些距离的远山。
“看着像,不确定,再看看。”邵熠纬用手挡着眼,奈何光照太强,很难看得清,只隐约觉得像是有雪在山顶。
这一天的时间,他们上午去了路上经过的一间规模比较大的寺庙,汉语译名为“平安寺”。
到的时候早经诵读已经结束。
有洒扫的喇嘛拿着大.大的扫把清理着寺庙里的枯叶。
藏传佛教的寺庙跟北方常见的寺庙有很大区别。
里面飘扬的经旗,转经长廊,与众不同的建筑形式,都颇有特色。
少年们遵循着寺庙内尽量不拍殿不拍佛也尽可能少拍素人的规矩,时常用手挡着随身摄像机。
在这里有虔诚跪拜低声祈福的忠诚信徒,也有跟他们一样一走一过来旅行并接触点新知识的游人。
但大家都比较肃穆,没什么人嬉闹。
人说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念颂经文一次。
他们依次在转经长廊走过,拨动每一个转经筒。
下午又去了途径的存有各种壁画的佛阁、途径的
淡水湿地公园,行程铺的很满。
只是这一路明显看到越深入地面越秃,很多地方已经有薄雪的痕迹了。
晚上再次躺在床上时,邹明探头出来:
“我觉得照这个节奏,明天我们就能走到有雪山有雪玩的地方了。”
“差不多吧,看着今天这一路的风格,感觉接下来会越来越冷。”
“有种眼看着雪山越来越近的感觉。”
“我们有没有爬雪山的规划啊,不知道现在的季节和天气能不能支撑我们爬雪山。”
……
或许是因为在路上,并且没有那么多城市里的麻烦。
这一路上大家的花销并不多,基本就是吃饭,门票,营地。
只是睡了两天的房车,哪怕轮流睡大床,也还是有点脖子酸痛。
“咱们要不下一次看看有没有县城民宿或者旅馆吧,有点遭不住啊我的脖子。”
第三天的车程行驶两个多小时,他们就到了一处村落,此处海拔已有3000左右。
就在顾止宇边开车进村边跟奚永泽低声讨论这几天要不要暂住在村子里,然后再从这去其他地方的时候,后排的苏昱面色发白,声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我……我有点头晕。”